“温氏虽被掌控,但多少有后遗之症,君上最近……已有两天两夜未休息了。说要给你打电话的,想着还是忙完打给你比较安心。”吴刚脸不红气不喘地说着慌,追根究底温伯君此刻确实‘很忙’,也不算谎言。
“那你适当提醒他注意身体。”
温莞挂断电话,坐在床上冥思,这次回来温伯君对她是一如即往的宠爱,可是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或许是她多心了吧……
夜间吕薏幽转醒来,身体微微一动骨头就有如被风吹过的枯枝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快报废的危机感。
最后映入眼帘的是身旁睡着的俊毅脸庞,在半明的夜灯下折射出剪影的阴暗,棱刻有型。
闭着的眼更显狭长,似锋利的刀刃。还有坚挺的鼻子,抿着的嘴唇……吕薏侧躺面对,忍不住用指尖去描绘他的轮廓,不敢真地碰触,怕弄醒他,只能隔空地描。
那时,在温老爷子寿宴上的豪华房间,大床上,她仓惶醒来,见到的也如这般的景象。
心境却大相径庭。
手募地被抓住,吕薏骇了一跳……
然后被拉向薄被里,带着按压在那如铁的炙热上!
吕薏脸色发烫,用力挣脱:“你放开我,放开……”
温伯君睁开眼,幽黯深邃,略粗的嗓音:“谁让你勾引?自找的。”
“我没有勾引你,你不是在睡觉么?”
“醒了。”
说着温伯君扯过她在上位,有力而粗粝的指尖固定她的下额,深吻了上去……
“唔不……唔……”
吕薏浑身发软又无力地趴在硬实的胸膛上,每一次呼吸都让他们相贴地更紧,亲密无间,暧昧升温。
纵使吕薏劳累地不行,也无法脱离自身,或者从她上了温伯君私人机的那刻,一切都心不由己了。
**爆涨地痛,这个该死的女人轻轻地撩拨就有如此效果,可想更深的滋味有多**!
温伯君一只手固定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腾空伸向旁边柜子上,上面避孕套只剩下空壳。
他蹙着浓墨的剑眉,眼神落在吕薏殷红如霞的脸蛋上,微张的檀口润泽红肿,迷离的瞳眸里一层水雾……
温伯君的手臂一使力,把那纤细身段往下一压……
“啊!”硕大强撑的初始还是让吕薏感到疼痛,且那地方一直被蹂躏不停,她唤着,“温伯君,我好难受……不要再来了,好不好……?”
温伯君翻身压上,用吮吸她精巧敏感的耳垂以示安慰,一边肆力贯穿,一边低沉着粗重的嗓音:“只做一次……”
房间迅速升温,她的呻吟,他的沉吼,各种声音纠缠在起,侓动的节奏紧凑快速,燃烧在空间每一隅……
吕薏防备地抱着靠枕,对欲强行的某人叫着:“你不是说就只做一次?怎么还要?”
“我可以反悔。”进去了就停不下来,只想要更多。要怪就怪她自己。
见温伯君要过来,吕薏把手中的靠枕扔了过去。
温伯君接过,眼神深沉叵测:“你好大的胆子,敢对着我扔东西。”
在浮藜堡吕薏就因为他强行的侵犯而防备地用东西砸过,下场导致她差点休克而死。
吕薏内心忌惮,沉默地看着他。
温伯君接触到吕薏心境的变化,心口一下子软下来,眼神不再锐利,反而嘴角带着些许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