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伯君看着那急于逃离的身影,嘴角扬起弧度,心情很好,着手脱着他的外套。
带着手套端出烧好的菜饭,还是闻到香气四溢的味道,料理盛好了放在坐下的温伯君面前,等着他动手。
吕薏看他吃着没有异色,遂自己也坐下来。
吃完饭后她把空出的餐具端到厨房间,不嫌繁琐地洗着碗,泡沫粘在她的手上,轻柔快意。
身后温伯君悄无声息地贴上去,掀起她大腿处的裙子,宽厚的手掌略带粗粝地抚上那浑圆的臀部上。
吕薏身子一僵,停下手上的动作。
“我在洗碗呢,别这样嗯……”
“啊啊……”
吕薏浑身发软地从厨房被抱了出来,即被压制在宽敞的沙发上,几下她的衣服就被剥落下来,连着最贴身的衣物。
就在准备进行着第二轮的时候,吴刚冲了进来。
温伯君迅速地用旁边的西装外套裹在吕薏的身上,黑眸迸射出锐利,冷厉非常:“你在做什么!出去!”
吴刚撇开脸,说:“是浮藜堡的电话,说温小姐身体不适。”
温伯君脸色一沉,放开刚才还护着的吕薏,整理着衣服站起身,叱问:“怎么回事?堡里的人都是怎么做事的!”走过吴刚身边跨步朝外走去。
已经清醒的吕薏轻唤:“温伯君,你要走么?”裸裎的全身只被一件西装遮着,虽则严实,却无法动弹,眼睁睁地看着那人急于离开的颀伟身影。
“这里只有一辆车,今天暂住一晚,明早让人送你回去。”说完人就消失了,连着旁边的吴刚。
吕薏呆呆地靠坐在沙发上,身体保持着同一个姿势一直都没有动。吴刚说‘温小姐病了’,实事‘温菀病了’。所以温伯君才会那么着急地离开,连正在与她碰触都能说停止就停止,说转身便转身。
这说明了温伯君有多么在乎那个女子,最起码胜过自己。
内心酸痛苦涩。
只是温伯君,你还会想起我么?
她抱着温伯君唯一留下的西装,上面有属于他的藿香之息,缩在一角就那么与之同在着。
天色渐渐暗下来,不充足的光线折射到了吕薏眼角的泪痕,泪水不知道是否滴到了这件昂贵的衣服上,还是在空气中就已经残忍地蒸发掉了。
吕薏穿着温伯君的外套去寻找电源开关,‘砰’地一声撞在装饰物上……
“唔!好痛!”她揉着膝盖,缓解疼痛,须臾才继续往前摸索。
当人在感情的道路上一片迷茫的时候,也只能靠着感知去触觉了。
白皙无暇的纤足踩在冰凉的地上,沿着小腿骨往上攀岩,穿透脊梁骨到脑海里一阵阵发凉。
她走到哪里便会开灯,不想点亮这里的每一处,会太过空旷,又觉得照射的极限之处的黑暗里是不是有掩藏着什么脏东西。来时便知道这里的地理位置,如此在脑海里就更害怕了。
摸索到最明显的那个房间,空间宽敞,格局简单却透着极贵的奢华,深浅色系冷硬分明。
吕薏脑海里自然而然地想到了温伯君,属于硬势男人的风格。她看着那张深色偌大如海洋的床,慢慢地走过去坐在上面。
旁边临海的整面都是玻璃镜,只要顺着光线就能看见遥远海面上碎片似的点点金光,和天空中布满的星辰遥遥相对。
它们是那么近,又那么遥不可及,真心酸。
像机了此刻自己的心境。
她找了件整洁的衬衣穿在身上,男士的,宽大地刚好罩住她的臀部,在淡淡的光线下纤美的身姿映在玻璃镜上如朦胧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