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门都尽职尽责,眼观鼻鼻观心。
做好一切的吕薏急忙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不舒服可要看医生啊。”怎么反而是锁门?
“把手给我。”温伯君伸出他的手,宽厚的掌就在眼前。
吕薏不明白地看着他,又紧张地看着那只手。
她的手有些退缩和颤抖,他是要牵自己的手么?为什么?
突如其来的转变不是没有悸动的,胸口涨涨的,难受而喜悦。
还是没有禁得住诱惑,她把手放了进去,白皙纤细,刚强文弱的反差让她觉得整个人像躺在安全宽厚的怀抱里。
贝齿轻轻地咬着唇,心跳地像波浪鼓,都听在耳朵里如欢快的乐章。
温伯君收紧掌心,牵引着拉过去,放在腹部,然后……
“啊!”吕薏猛地抽回手,惊恐地望着他。
这是要干什么呀!这这……
“把它弄出来。”温伯君低沉地说出,墨眸深黯。
可是,吕薏觉得他为什么能把这么羞耻地事堂而皇之地说出来?
而且这里是医院。她不想这么做。可内心仿佛有股热流在引导她,脸颊燥红不已。
她是有羞耻心的,站在原地低着头。
“不弄的话我就让秦白打掉孩子。”温伯君沉声说。
“你,你太过分了。怎么能说话不算?你说过答应我生下孩子了。”吕薏气着。
“我可以反悔。”温伯君黑眸看着她。
吕薏瞪着他,怎么可以这样?那是不是代表他所答应的事都可以任意转变的?谁又知道这次的话下次依旧可以反悔?
可是面临两难的逼迫下,吕薏还是选择暂时保障孩子的安全。
她的目光移到那个方位,紧张地上前,掀开被子。
吕薏惊地呼吸都窒了一下,那里已经鼓涨地连牢固的裤料都要被撑破,似乎都能看到它狰狞的模样。
她硬着头皮颤抖着手去解开他的裤子,手心直冒汗。
裤子刚扯下,那硬物就迫不及待地跳出来,赫然出现眼前,还打到了吕薏的手背。
她脸红地像晚霞,那么惊艳。
一定要做么?
她抬起眼看向温伯君,他的黑眸已转深,深不可触。狭长的眉眼冷猎的样子,她知道,如果不是他受了伤,一定不会如此忍耐,就像从前一样……
吕薏鬼使神差地用手握了上去……
吕薏呆怔当场,都不知道该有何反应。
“去洗。”温伯君的两个字把她惊醒过来。
急忙跑向洗手间,打开水冲洗着手,还有被沾到的脸颊上。鼻息间的麝香味那么浓烈,让她身心都颤了起来。
吕薏皱着眉头,她真的是疯了,他一个指示自己就跟着做,天啊,那还是她么?
可恶的温伯君,他太邪恶了。混蛋!
她想哭……
“你掉在里面了?”
外面传来他的声音,吕薏才磨蹭蹭地出去,眼神闪啊闪的。
温伯君已把裤子拉上,无任何异样的表象。
“温伯君,你的伤重不重?要不要住很久?”吕薏问。
“吴刚。”温伯君没有回答她。
吴刚走进来。
“让人送她回去。”
心酸酸的,他怎么都不和自己说话?那么绝情地就要送自己离开。
她望着他闭上的眼睛,记忆深刻的俊毅脸庞,发着命令的冰凉嘴唇。
她想念他眼里偶尔表现的邪肆,温暖,是不是再也看不见了?
“我想留在这里陪你……”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