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是已经帮你洗了八年吗?怎么还是不习惯?你身上哪一个部位我没看到过?”
当浴缸中的水注满,归海流枫伸手扯掉她身上的浴巾,将她打横抱起,轻轻的放进浴缸,而后熟练的帮她清洗着身子。
他帮她洗澡洗了八年,刚开始是因为她每天不是痛晕过去,就是累的不想动,他帮她代劳,后来渐渐变成了习惯。
不管每天有多忙,他都会下去看看她的情况,每次见到她软趴趴的倒在床上,身上粘腻的汗水也使她睡得极不舒服,他就会帮她洗去一身的疲惫和汗水,让她能睡得舒服点。
八年,他看着她小小的身躯一寸寸的蜕变,由一个六七岁的小奶娃渐渐变成一个十四五岁的青涩少女,十四岁的身子虽然青涩稚嫩,但该长的地方一点也没有少,如今她要是不穿宽松的休闲装,她的身份很容易暴露。
“我已经长大了,这样的事以后我自己来!”
归海无情一把抓住他欲探向她胸前的大掌,淡漠的琉璃眸对上他邪肆的狐狸眼,语气坚决。
十四岁的年纪在她那个时代已经算是一个待字闺中的少女了,虽然她生性豪放不拘小节,但作为一个古代女人,任其一个男人触摸着自己娇嫩的身子,她还是做不到无动于衷,年纪越大,她也就越不习惯。
“呵呵,就算是长大了,你也是我的人,我的情儿,这一生都是!”
归海流枫魅惑一笑,用一只手将她的小手拿开,大掌毫不停顿的向那一座小山丘探去,而邪肆的眼睛却是紧紧的锁住她的眼眸,一字一句的告知,话语行间的坚决之意不言而喻。
归海无情对他的话不置可否,闭上眼睛不再去看那张森然的妖孽脸庞,静静的躺进浴缸里,屏住所有的感官,任由热水蔓延整个头部。
她现在还需要这个男人,没有必要为了这点小事而惹怒他,终有一天她会主宰自己的生命自己的人生,到时候也是这个男人承受痛苦之时。
漆黑的夜,半轮残月挂在空中,周边没有半颗繁星,归海流枫端着酒杯坐在窗台前,仰头看着高空中那半轮残月,邪肆的狐狸眼深幽一片。
隔壁的卧室内,一阵阵痛苦的轻吟声传进他的耳朵里,在这寂静的夜空中显得格外清晰,一口饮尽杯中的红酒,身形一闪,窗台上以没有了他的身影。
“情儿,你为什么就是不听话呢!”
归海流枫躺在她的身侧,将她痛得卷曲的冰冷身子搂进怀里,薄唇贴在她的耳边幽声呢喃。
去学校之前,他就警告过她,一切都要低调,然而她无视他的警告,第一天上学就将校董的女儿踢断三根肋骨,归海无情这个名字在一天之内响遍全校。
归海家族并不是一般的家族,她越是出风头,暗处的枪口就会瞄准她,到时候危险无处不在,虽然她吸收了他所有的本领,但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总有一次防不设防的时候。
此时归海无情全身犹如万蚁蚀骨,利剑穿心,全身如同在水里浸泡过一样,冷汗淋淋,但她依旧咬着牙不嘶叫出声。
她知道这样的痛是她体内的毒提前发作了,也知道引发身体里面毒素的是他让她喝的那杯酒,这种毒每个月的月圆之夜会发作一次,但只要碰到酒,就会发作,这是她偷偷研究八年所得出的结果,只是她始终研究不出解药的药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