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多疑问在他脑中盘旋,然而他最想问的是,这个男人和怀里的女人是什么关系?
“森儿,将人交给他带走,我们进去!”安德费斯擦了擦额角的冷汗,严肃的出声规劝。
不知为何,对于穿黑衣的玉先生,他心里畏惧多过于崇敬,白衣的他飘逸出尘,淡雅如仙,脾气好的没话说,而黑衣的他,阴冷邪肆,残暴嗜血,和他呆在一起,那股压力特别大。
这样的他,给他的感觉就好像是不同的两个人,严格来说,就是精神分裂症,所以他一般都是和白衣的他打交道,黑衣的他,他承受不住那股低气压。
“她是我的人,我为什么要交给他?还有,这个人你了解吗?当初我亲眼看到他在酒吧拍卖场上,被一个男人以两千万的高价拍走,两人厮混一天一夜!”
sen的紫眸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父亲安德费斯,留意着他的表情变化,其实他这样说,也只是试探一下这个男人的底细而已,当他注意到他脸上闪过一抹讶异时,心里便确定,这个美得不像话的男人和他这个绝情的父亲是相识的。
逆魂听到他的话大怒,倒不是说他男人花高价拍走,而是愤怒这个男人居然说这女人是他的人,他阴鸷冷寒的黑眸如碎了毒的利剑般,冷冷地射他,“你到我的地盘去偷我的人,现在居然说是你的,你小子简直是找死!”
他一边说着一边运用暗力,将他紧紧抱在怀里的女人,在不伤害到她的情况下一把夺了过来。
然而在他将人抱在怀里的瞬间,速度极快的sen从怀里掏出一把金色的迷你手枪,此时枪口正顶着他的脑门,他带来的那些保镖们见老大掏枪,也都高高举起手中的长枪,黑洞洞的枪口一致对准逆魂。
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一触即发,那些官员们被这戏剧化的一幕惊呆,王后丽莎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场精彩的夺人大戏。
静静地站在一旁的安德雅尼在逆魂出现的那一刻,眼睛就没离开过他的身上,此时她看着那些瞄准他的枪口,心里紧张的要死,天蓝色的水眸移向被他护在怀里的女人时,厉色在眼底一闪而逝。
安德费斯看到如此剑拔弩张的一幕,心里替儿子狠狠地捏了一把冷汗,他抬手擦了擦额角的汗渍,走到sen面前,想将他的枪拂下,然而他执枪的手像是定住一般,任他怎么拉也拉不动。
Sen无视一旁用力拽他的安德费斯,他冷酷的紫眸对上逆魂阴鸷寒凉的黑眸,两人眼中闪现的是相同的冷残与嗜血,他顶着他脑门的枪添了一丝力道,看着他,冷冷出声:“请你乖乖地将她还给我,我留你一具全尸!”
“哈哈哈……真是笑话,你以为我会怕这些?”逆魂将那些黑洞洞的枪口无视得彻底,张狂地大笑道。
“那你要不要试试?”sen的手指微微一动,保险丝已被拉开。
“森儿,不得无礼!玉先生是我请来的贵客!”安德费斯见儿子冥顽不灵,焦急地出声大喝,别人不知道,但他还是知道的,这男人是真的不怕这些枪子。
他说完,眼神又转向逆魂,“玉先生,今天小儿归国,还请玉先生给个薄面,留下来参加晚上的接风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