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熟人我不会带着,我知道他跟了你很多年,但是对我来说还是危险的人物,我们的人会派人来照顾你的。”
安然时乖巧的点了点头,他尊重她的每一个决定,只要是她想,他就会无条件的支持!
月妖兰将一个小小的符牌放在了欧阳泽天的面前,“欧阳,这个符牌可以调动前方抚望城的小部分军队,还能动用一部分资源,但是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用,抚望城距离这里不过两天的路程,如果真的出事还算好调配,不过,你放心,如果不是重要情况抚望城是绝对不会听你调配的。”
“我知道,谢了。”欧阳泽天点了点头,这些他都了解,但是多一份力量就多一份生还的可能。
“这里还希望你来守,守住两个边界称可能有点累,你……”说实在的,月妖兰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是守住两个边界,而且还靠不过30万军队实在不好打。
欧阳泽天白了她一眼,“我说女人,你什么时候这么婆婆妈妈了,真是的,就算是死我也会守住的!放心,这是我答应你的!”
只是月妖兰真的不知道,今天的话会成为真的,那一年,她抱着欧阳泽天将死的身体哭的像个孩子,他真的守住了,他真的遵守了他们之间的约定,却也真的用生命守护了。
欧阳泽天也没有想到,如今的话一语成鉴,他以为到死的时候都看不见她了,却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见到了那张自此一别之后日思夜想的脸,可是那个时候他还有命去为她抹去泪水么?
一切都是未知数,而现在他们哪里能想到这些呢?
祖兰靠在门边无聊的看着他们说这些事情,哎,公主就是想的事情太多,不过他很也很期待南湘的生活,卡西姆利那个家伙也不来凑热闹,真是无聊啊!
将所有的一切都收拾好,月妖兰起身看着外面逐渐升起的太阳,“我们走吧!”
马车缓缓驶离黎城,看着身后的黎城,月妖兰的心里总是挥不去的阴影,也许是她太敏感了吧。
“黑心女,怎么了?”苏夏有些担忧的问道。
“没事,可能是最近没休息好,有点太敏感了,没事的。”揉了揉额头,希望能缓解这些。
路上出了车辙的声音就没有其他了,只是……
“皇兄,皇嫂,不介意臣弟一起吧?”
一辆很大的看上去像是拉货物的马车在路上缓缓行驶着,周围有几个骑马的穿着粗布麻衣的壮士护着马车前行。
马车里,月妖兰安静的靠着软垫闭目养神,只是一想到黎城她就不放心,皱了皱眉头睁开眼睛,“紫,帮我磨墨。”
看着面前小桌案上的宣纸,月妖兰蹙眉盯着泛黄的宣纸却升起一阵烦闷的感觉,在宣纸上画出了一个圆圈阵法,一笔一划,画的细致。小桌案周围的云卓和苏夏还有安然时、李降悠都仔细的看着宣纸上的阵法,新的?
接连画了5张,月妖兰才放下笔,松了口气,在最后一张宣纸上面写下了如何使用这五张纸上阵法,以及使用的时机和地点,但愿能帮欧阳泽天点忙吧。
将车门打开了一点,看着外面的黑衫男子,“流月,找机会避开后面的苏彻把这个送到欧阳泽天的手里。”
流月接过月妖兰递过来的信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赶车。
李降悠两眼放光的看着月妖兰,“公主,可以给我也来一份么?”他看的出来那是在战场上才能使用的阵法,他真的很感兴趣啊!
月妖兰点了点头,“没问题,不过不是这些,这些不太适合帝都的守卫,到时候回去了给你新的。”
马车外看起来很普通,但是马车里却是极尽奢华,想要什么能没有?祖兰靠着马车的车壁苦逼兮兮的感叹之前自己的生活是多么的简谱,闭着眼睛就是不想睁开眼睛看见让自己想要发飙的马车装饰,哎,真是苦逼啊!
“我说女人,你还真打算让那三个人跟着啊?不会很麻烦么?”祖兰语气尖锐,对于苏彻他是没什么好感,即使他们同为微星,但是对于西门青青和苏琪琪直接杀了不就好了?怎么就那么麻烦的对付他们之后再杀?
“直接杀了多无聊,一点一点折磨之后再杀了才是最痛快的。”月妖兰没什么表情的淡淡说道,没想到苏彻竟然还带了两条尾巴,真是有点讨厌啊!
云卓放下手中的诗经,端起茶杯小酌一口,“让他们知难而退的最好方法就是一个月的风餐露宿。”
吃的东西自己弄,睡得是马车,几日可以,但是一个月呢?月妖兰都很好奇她们将会以什么样的方式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