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少,你将这个药丸吃下去,晚膳的时候喝点热汤,临睡前半个时辰喝点热水就行了。”香可将药丸递给芷静兰,然后拎起药箱拿着地上的瓷瓶就走了,抓紧时间弄解药才行。
紫他们都有些激动,等了这么多年,总算是等来了这一刻,折磨了小姐十几年的寒毒终于有机会可解了!
阿离这个时候走了进来,“小姐,来了!”
月妖兰喝着旁边紫妍沏的茶水,“让他们进来吧。”
随后阿离便带进来几个人,只是所有人见到月妖兰的时候都单膝跪地,“见过小姐。”
“嗯,起来吧,说说看。”月妖兰只是淡淡的开口,仿佛他们接下来要说的事情不是很重要一样。
苏夏看着几个人,里面就有那天那小孩的父亲,那个花匠中最年轻的男子,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是个出色的暗卫。
“小姐,是这块木牌对吧?”其中一个黑衣人将一块木牌地上前让月妖兰看,见她点头之后才从怀里又拿出了一块一模一样的,“小姐,这是赵阳梓极为想得到的,不过被她拿走的是仿造的,这个是真的。”
苏夏有些楞,这个木牌他知道,是卡西姆翼交给月妖简的,“这个怎么会在这里?竟然有两个?”
月妖兰淡漠不语,苏夏也识趣的闭上嘴,月妖兰身边的气息变得越来越淡,笑容也越扯越大,所有人都以为她是为了这个木牌而发飙,可是却不想根本不是。
月妖兰眯了眯眼睛,在所有人都没注意的情况下冲了过去,仿佛只是眨眼间的事情,刚才拿着木牌的黑衣人已经被月妖兰一脚踹倒,而月妖兰的右脚此刻正踏在黑衣人的胸口之上,“你是谁?”
“小……小姐……”黑衣人咳嗽了两声,可是胸口上的脚仿佛有千斤重,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来气。
其他人一惊,不明所以的看这月妖兰,不知道她这是个什么意思。月妖兰也想自己恐怕是真的神经质了,可是如果不是灰雾告诉她这个木牌只有两个,她恐怕也不会有此动作了。灰雾的手里有一个,而另一个自己给了阿离那边的人,这个人怎么可能再拥有第二个?
“说,这是哪来的?”月妖兰加大了脚下的力道,这黑衣人的脸憋得通红。
阿离连忙上前,“小姐,这是从那些花匠身上搜到的,有什么问题么?”
“没什么问题,不过,这另一个是怎么回事?好好的说清楚,说不明白,本小姐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的**滋味。”月妖兰没有松开脚,但是眼神却一点点暗了下来,脚下的身体正在用内力一点一点的抵抗自己。
“小姐,这木牌有两个一模一样的。”旁边的一个黑衣人赶紧澄清道。
“哦?据我所知……”月妖兰皱紧了眉头看着脚下的人,“别用你那点内力来抵抗我,放心,在知道这些事情之前我不会把你怎样,最多断两条肋骨。”
苏夏将桌上的空茶杯甩了出去,整好点了那黑衣人的穴道,让他无法动弹,解了月妖兰脚下传来的力道。
“据我所知,这木牌的确有两个,不过另一个在我的手里,那,这个是从哪里来的?”月妖兰算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众人傻眼的看着她,另一个在她手里?
屋子里安静的掉根针都能听见,苏夏他们虽然知道此事非同凡响,但是毕竟月妖兰不会说错,如果真的有两个,那这黑衣人手里的又是从哪里来的?
“你们说是从那些花匠的手里搜出来的,那,赵阳梓可能拿到假的么?”苏夏蹲在这黑衣人的旁边看着他,撒谎也要有个限度好么?
阿离现在都要乱套了,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月妖兰扯了扯嘴角,“我让你们拿着这木牌是因为我想知道赵阳梓他们想得到这个木牌的作用,所以我让他去扮演被查出来的花匠,让对方放松警惕,这样赵阳梓的人就能漏出什么马脚,趁此机会便能知道木牌的用处,不过似乎你们做出来的事情超乎了我预料。”
“小姐,赵阳梓的人的确来了,是一个姓陈的管家,这块木牌是那个管家交给花匠的。”阿离着急的说道。
月妖兰只是看了他一眼,随后松开了脚回到自己的椅子上,端起茶杯慢慢喝着,一句话不说、一句话不问,只是淡淡的看着自己手里的茶杯,是自己太多疑了么?还是有谁在撒谎?但是不管怎么说暂时听一下算了。
“你们继续说。”
被月妖兰一脚踹倒的那个黑衣人只是从地上坐了起来,咳了两下之后说起了这块木牌的用处,“这块木牌是一块军令,专门用来号令军队的,但是森林那边已经没有了留存,赵阳梓他们认为是被人拿到了这里,所以……”
“也就是说这块木牌的作用就相当于一个将军的令牌,打仗用的?那为什么有两个?”芷静兰皱着眉头看着这黑衣人,一般的将军都只会做一块军令,毕竟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多做一个?这不是闲的没事儿给自己找罪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