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之色溢于言表。
“在等我吗?”陌生又熟悉的男声,与第一次一样,看不到人,只余嗓音回荡在司马蕊耳旁。
“胡说!谁会等你!”乍听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声音,司马蕊慌张的到处张望。
“那你在等谁?”带着丝丝坏坏的调侃。
“我只是随便逛逛!你这个登徒子!又来作甚?”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又想见到他,又怕见到他,司马蕊心中一阵纠结。
“我夜夜思念小姐的紧,耐不住寂寞才来相见,原来小姐不喜欢我,那我还是走吧”喑哑的魅惑嗓音充斥着或遗憾或失望的落寞。
“别!别走!”一听他要走,司马蕊顿时慌了,“我也不是不喜欢你啊!”
连喊了几声,都无应答。
“走了吗?已经……”司马蕊颓然,她这是在干嘛?盼了几天的人儿,就这么被自己赶走了吗?
讨厌!讨厌!大坏蛋!为什么要出现撩拨她的心,再无声无息的离去!?
想着想着,司马蕊不自觉的眼眶湿润。
“啊”眼前一花,司马蕊撞进那个想了许久的怀抱里。
“嘘!”男人拥着司马蕊纤细的身体,照旧一只大手按着她的小脑袋,使她只能将脸蛋紧紧贴在男人胸膛上,无法抬头去看他的面容。
“小傻瓜,我才舍不得走。”还是那个让司马蕊又恨又爱的调笑声。
“坏蛋!你……”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司马蕊清楚,她是挣不脱这双铁臂的。
“我很想你。”男人在头顶一声叹息。
短短的四个字,让司马蕊浑身一震,脸上禁不住燥热起来。
她的双手不由控制的环上男人的腰,她能感受到男人虽瘦却健壮的身材,按着她头的手指纤长,关节有力,男人尖尖的下巴轻轻搁在她的头顶,微微的呼气。
“你,你不能这样。”憋了好久,司马蕊才憋出一句话。
“为什么不能?我喜欢你。”男人毫不避讳的讲出。
“骗人!你才见我两次!”心中某处,却渐渐柔软。
“不,我见过你很多次,可你从未注意过我。”哀哀的悲叹,全是委屈。
凤宸溪抱着司马蕊,说着季左凡教给他的台词,表演,他也是很在行的!
被放在头顶树干上的季左凡,向正在对她呲牙咧嘴的凤宸溪竖起一根大拇指,用唇形无声的道:不错!保持这个状态!
“很多次?你是谁?我认识你吗?”司马蕊惊奇的问道。她没想到,这个男人就在她身边吗?她身边居然有这么性感的男人?
凤宸溪学着树干上季左凡的口型,用忧伤的语气道:“说这些又有什么用?我只想在你大婚前,好好的疼爱你,我的小宝贝。”
凤宸溪学着树干上季左凡的口型,用忧伤的语气道:“说这些又有什么用?我只想在你大婚前,好好的疼爱你,我的小宝贝。”
接着,凤宸溪就狠狠瞪着季左凡,用口型对着季左凡道:喂!再说这种肉麻兮兮的话,我就要吐了!
季左凡摊摊手,口型回复:肉麻,对女人很受用!
果然,司马蕊听到情人间才会相互说的肉麻句子,身体像水一般软下来,完全依靠在凤宸溪怀中。
身为司马宰相家唯一的千金大小姐,司马蕊从小就受到严格的女戒教育。
不仅坚守着女红,琴棋,书画,礼仪等各种小姐们需学习的课程,对男人更是遵守着矜持和教养。
这是古代女子的悲哀,未谈过恋爱,向往爱情却无奈只能苦等机会。
大多数女子,从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就嫁给了男人,结婚后,木已成舟,不管是不是爱他,都会努力去爱他,因为这是从小的教育。
深夜幽会,这样刺激,新鲜,悸动的事,对于养在深闺的司马蕊来说,她拒绝不了,也无法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