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三天,就是宫清绝大婚。季左凡只顾忙自己的生意,就跟与她无关似的。
不过,其实本来也与她无关。
但谁说无关的事就不能插一脚?
“季老板,来要玉佩的小厮又来了,今儿在这儿坐了一天了,打烊也赶不走。”郝掌柜到后院找到季左凡。
“还挺执着,我去打发他。”季左凡笑笑,起身。
“玉佩呢?”见季左凡出来,四皇子的小厮一把拦住她。
今儿个总算见到人了,为了要玉佩,他天天来蹲点,回去还得挨主子骂,这命也太苦了。
“难为你天天来这儿报道哈。”季左凡晃悠到柜台前,慢条斯理的给自己倒茶,却没拿出玉佩的半点意思。
“我家主子的玉佩呢!?”小厮几乎发狂,“银票我带来了,玉佩该物归原主了吧?”
“嘶好茶”季左凡接着慢条斯理的喝茶,对小厮视而不见。
“喂!我说你!”小厮看样子就要上来抓季左凡的衣领。
“玉佩不在我这儿。”季左凡放下茶杯,笑盈盈的看着小厮。
“你说什么!?不会是丢了吧?你可知……那是多贵重的东西?”这真是要急死他了。
“我也没说丢呀?”
“那……?”小厮快被她玩死了。
“明天傍晚城西门,让你主子亲自来取,到时候,他日思夜想的女子,自会亲自还他。”一直不正经的季左凡,这句话说的正经多了。
“我家主子干嘛要亲自取玉佩?你……”小厮就没见过这么大架子的酒楼老板。
“你原话照传,我保证你家主子一定会去。你告诉他,错过这次机会,以后就没有了。”季左凡说的意味深长。
“机会?取个玉佩还要机会?”小厮懵了,这人到底在说什么啊。
“笨!你家主子有你这样的手下,早晚误事儿!我说的机会是见那位女子!你们第一次上门不是来找一位姑娘的吗?”
狠狠点了点那小厮脑门,小厮才晕过来。
“原来如此!”没再多说,小厮干脆的回去传话了。
“还有比叶青更笨的。”季左凡喝着茶,眯着眼睛嘟囔。
凤宸溪恰巧回来,顺手拿过季左凡手里的茶,一饮而尽,“今晚该行动了吧?”
“那还不去准备?”
两人相视而笑,直笑的郝掌柜起鸡皮疙瘩。
夜半,这已不知是多少次,司马蕊在这里徘徊了。
她不让人跟着,就在这凉亭走走停停,时而嘴角上翘,面若桃花,时而垂眸叹气,甚是哀伤。
后天便是大婚,日子越近,她心越乱。
那男人自那天后,再没来过,她已经后悔了无数次,当时不该说那句不希望再见他的话。
真的不见,又想念的紧。
甚至,想到深处,司马蕊有时候会决定放弃大婚,去找那男人。
可是,她连他是谁,也不知。
“唉。”不知第多少声叹息。
“蕊儿。”轻轻的低缓,毫无预兆,司马蕊跌进那个她日思夜想的怀抱。
太过不真实,让她眩晕的以为是幻觉。
“你来作甚。”即便想念的紧,司马蕊还是嘴硬,口是心非道。
“对不起,我放不下我的世界。”紧紧拥抱着司马蕊,凤宸溪发挥所长,将无尽思念表达的淋漓尽致。
而季左凡,正蹲在树干上看好戏。
“你的世界?”司马蕊贪婪的怀抱住男人,她真的太想念他了。
“你,就是我的整个世界。”温柔的,慢慢的吐出,凤宸溪性感的声音击的司马蕊心悸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