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天清接道:“自挂东南枝。”
宁君毅听得嘴角不由的想抽搐,不应该是“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吗?
酒保带着骆天清和宁君毅往楼上走,是一间阁楼。陈旧的楼梯发出“吱呀~”的声音。
酒保敲了一下门,宁君毅听见一阵沉稳的脚步声,听声音,这人的下盘很稳,格斗技术应该很好。
开门的是个四十来岁的男人,男人的脸苍白秀气,虽然年华已经老去,但男人看起来依旧很俊秀,一股子书卷气儿,身子骨看起来也不是很强壮,但仔细一看,可以看出男人的肌肉饱满有力。宁君毅倒是有些惊讶,他以为会是一个彪头大汉没想到倒是一个书生意气的男人。
骆天清笑道:“钟叔,我来拿东西。”
男人看了一眼宁君毅,转身进了房间:“进来吧!”
男人的声音很清冷,有种透清凉的感觉,宁君毅走进房间,发现这里摆了许多画,窗口边上有一副还未完成的油画。可以隐约看出画的是一个男人。
宁君毅疑惑的看了一眼骆天清,骆天清轻声对他说道:“十年前,钟叔的战友都牺牲了,只有他一个人活了下来。钟叔也因为那件事再也上不了战场,便退到后面来了。”
宁君毅点了点头,他突然对眼前这个有着书卷气的男人肃然起敬。他想或许有一天自己也会在某次任务中牺牲,或许看着自己亲密无间的战友在自己面前牺牲。那需要多大的勇气和心里承受力才能从中走过来啊!他的眼不由深了起来。
宁君毅发现钟叔的脚有些跛,他虽然只看了一眼,但却被钟叔发现了,钟叔看了一眼宁君毅,并未多说。他将一个黑色包裹拿给骆天清。
“你们需要的东西都在里面了。”
骆天清道了一句谢,便和宁君毅离开了。
钟叔点了一根烟,烟雾袅绕,模糊了钟叔的脸。
酒保道:“城哥的儿子长大了啊!”
钟叔抽着烟站在窗子边上旁边是那副未完成的画。他怀念似看着那幅画。清冷的声音应道:“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