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袁锦心渐渐青白的脸颊,牙关咬得‘咯咯’作响,苗疆师傅立即果断的在她的嘴里塞了一块毛巾,以防她痛苦得咬牙自尽。
苗疆师傅面色凝重的为袁锦心施下一针,她立即晕了过去。
慕容衍急切的问道:“师傅,锦心还能拖延几日,既然如今已经确定那中子蛊之人,是否将之引血即可?”
楚修辰多方推测,目前已经确定那中子蛊之人,十有**是袁锦绣,既然那场劫难没能要她的命,那么,是不是意味着袁锦心的毒是有解了。
苗疆师傅疑重的摇了摇头:“这母子蛊变化多端,我也只能告诉你,引血之法有一线生机,并不能保证袁小姐的性命能十拿九稳的保全下来!”
慕容衍胸口一怔,竟想到这母子蛊如此厉害,他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尽早回宫,只有做回太子,他才有能力从慕容迁的身边将袁锦绣抓过来。
睿王府
雪,下得沸沸扬扬,这还是入春以来大齐国罕见的大雪,像是无休无止一般,要将整个天地都覆盖起来,用银色装扮着所有的一切。
在府中最偏远的一间别苑里,暖炉熏香,满室的温和。
慕容迁一身锦衣华袍冷酷的坐在软榻之上,手边的小几上摆了一排细细密密的银针,有的如手指那般粗,有的又如牛毛那般细。
他在那排银针上细细的徘徊了一圈,而后捏起位于中间一根绣花针大小的银针左右看了看……
“不……慕容迁,你不能这么对我!”
他这个动作,让跪在地上的女子浑身一颤。
那女子美貌无双,楚楚可人,正是昔日的京城第一美人袁锦绣。
被慕容迁救了之后,事情并没有像她所想的那样,慕容迁将她关进了这间别苑,以往的柔情蜜意没有了,以往的翩翩情意没有了。
他每回来都是阴晴不定,像是在利用她策划着什么,又像在恒量着什么。
袁锦绣不懂,她已是家破人亡了,还有什么值得别人利用?这个想法很快被她打消了,她一心一意的待慕容迁,放下高贵的身段,像府中其他的妾氏一般曲意迎逢,讨好卑微。
起初,慕容迁并没有对她如何,偶尔来这个院子里住上一晚。
只不过,这几日,他变得异常的古怪,时不时在她面前摆弄着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你说……这东西是不是真如别人所说,能增加情趣?”慕容迁捏着手中的细针,仍旧左右研究着。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是在对袁锦绣说话,却又像在自言自语。
“不……慕容迁,我不要!”袁锦绣吓得尖叫起来,只着一件粉色肚兜和一条银白亵裤的身子在不住的颤抖。
她是不了解慕容迁的,根本不知道这个男人每天在想些什么。
他总是那般的沉默,甚至不愿意开口多说一句话,这种人不是天生凉薄,便是疑心甚重。
慕容迁这才抬眼看了一眼地上吓得瑟瑟发抖的女子,屋子里的银碳火烧得再旺,此时也点燃不了袁锦绣身上的寒冷。
她不受控制的抖着。
慕容迁突然‘噗哧’一笑,他伸出一只手,温柔的抚摸着袁锦绣洁白细嫩的身子:“别怕,本王疼你还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