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誓死要保护公子。”两人同时拒绝,手中长剑挥动,血花四溅。
“这是命令,走,否则以后不要跟着我。”夜月厉声喊道。
两人本不想走,但他们的命就是主子的,主子如果不要他们,他们还能有什么存在的理由。飞昂狠下心,一手拉过绿衣,一手持剑一挥,提气跃起,带着深深的愧疚看了还在浴血奋战的夜月,沉痛的扭过头,离开战场,他相信他的主子一定会安全归来的。
见飞昂和飞沫走后,夜月扭身和青衣男子背对背,沙哑的声音传来:“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但今日之事他日我一定会回报。”
“随手之劳,无需多言。”难以不为意的说道,声音清雅温润,让人莫名的安心。
夜月听到男子的声音,心微惊,除了亲人,她从不信这世上会有不求回报而单方面付出的人,但是他背后的这个男子说出的话却莫名的会让人选择相信他,夜月压下心惊,问道:“你轻功可还行?”她要的是极致。
“还行。”声音不疾不徐,从容自信。
冲着这一点,夜月果断的收起左手的银针,用衣袖包住自己的手,从怀中取出一小包粉末:“待会我喊声落下,你便带着我直接跃出,切记不要让我洒出的东西接触到你的皮肤,也不要呼吸。”这是她才研究出来的毒药,只要沾染上,片刻中必死无疑,剧毒无比,而且解药还没有研制出来。
“好。”
“三、二、一。”
夜月一声落下,男子长臂换过夜月的腰,往上飞起,带着疾风往人群的外围飞去,皮纳克不留,而夜月也在男子跃起的一瞬将粉末一撒,紧随其后,匕首一挥,截断她碰触过毒药的衣袖。
冷风呼啸而来,打在脸上,吹干猩红,掠过耳际,带着刺骨的凉意,透过被献血染红浸湿的衣裳,打在身上,凉上心上,提醒着他们刚才的惊险。
“谢谢。”沙哑的声音从夜月干涸的喉咙中传来,她不知他是谁,但这一声谢谢是一定刚要说的。
男子的双目闪过清幽,温润的声音依旧:“举手之劳罢了。”
男子环腰,女子倚靠,一青一白,带着猩红的夺目,显得格外的刺目。
夜月走出一段距离后,一名带着黑色面具的墨衣男子带着一对人马赶了过来,看着天际那一青一白相偎接触的地方,男子深不见底的瞳孔泛起愤怒和不甘,男子就这么看着,直到那两道身影完全消失在自己的眼中才缓缓收回目光。
“一个不留。”冰冷弑血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戾气,都是这些该死的人,不可原谅。
这一边的杀戮还在继续,而另一边青衣男子带着夜月已经赶出两三里地,直到看到飞墨等人,他们才停了下来。
而在夜月和轻易男子落地上,飞昂、飞墨和绿衣三天“砰”的一声跪倒了地上,他们从来没有一刻像刚刚那样觉得自己是这般的无用,他们是主子的影子,势必要用生命护住主子,可是到头来却是他们的主子用生命在护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