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柏香的价值她知道,但她更知道的是她自己的价值,三个月换取一株柏香,赚的人绝对是这位冥宫宫主。
“成交。”原本两个月的时候他便想说成交,因为他知道她的顾虑,但是他也想多留一些时间,让他能光明正大的接触她,至于她的顾虑,他会出手帮她的。
一笔交易,一个不为人知的目的在几句简短的谈话后落下了帷幕。
水木宸看着两人,面色依旧温润,但眉眼却闪过一丝哀愁。
柏香已经有着落,那么便是要给沫儿制药,然后赶回去。
夜月叫来楚清沫,又仔细检查了脉象,然后便把自己关进了房间中,整整两天。
这两天,北冥寒和水木宸也都各自呆在房间中没有出来,飞昂、飞墨和绿衣都守在门外,因为事先交代过,他们并不敢打扰,但是看着那已经紧闭了两天的门,三人都不自觉地提着一颗心。
医圣也来看过一次,但那之后便也将自己关进了房间,没有出来过。
楚清沫因为身体不好,并不能长时间的守着,只是时不时地过来看看。
药田的药农忙碌依旧,药田的药草飘香依旧,清澈的河水潺潺依旧,弯弯的柳条飘扬依旧,矮小的草丛青青依旧。
竹屋内,木桌上摆放着两叠宣纸,一叠是摆放整齐、已经写满字配了图的纸,另外一叠是空白的宣纸,夜月手执一只毛笔,时而触纸写上几个字,时而蹙眉深思,一张又一张写废的纸被丢到桌下,堆满了一个角落。直到第二天傍晚,夜月才停下笔,一手拿着一叠纸,一手只有一张纸,走出房间,而同时从房间走出来的还有北冥寒、水木宸还有医圣。
飞昂三人一直在房间外等着,楚清沫也在午睡后过来夜月所住的竹屋前等着。
等到医圣走出来后,夜月便走到他面前,先将那厚厚的一叠纸交个他:“这是针灸之术。”然后又将另外一只手上只有写了大约一半的纸地给她:“这是给沫儿的。”
医圣接过两份东西,眼里布满震惊,尤其在看到写给楚清沫的那张药房,脸上的震惊之色明显得不能再明显了,医圣想抬头看夜月,问问她是怎么写出这些东西的,但盯着药方的眼睛根本移不开。
夜月说完便也不再看震惊得不能说话的医圣,转头便看向面有疲色的飞昂三人,吩咐道:“晚上好好休息,收拾一下,明天出谷。”
“是,公子。”
夜月又将楚清沫叫到自己的身边:“沫儿跟着爷爷要乖乖的,等哥哥找到治好沫儿的方法时便过来找沫儿,不会太久的。”她比现在的她只小两岁,比上前世的她也只小个七岁,但她却喜欢将他看做一个孩子,想保护她。
“沫儿等着哥哥。”楚清沫极力忍住要夺眶而出的眼泪,姐姐说不会太久,她信她。
夜月摸了摸楚清沫的头,便又看向北冥寒和水木宸,点了点头,便拉着楚清沫去吃饭的地方,两天冥思苦想实在费脑力,两天不眠不休,她实在饿了,等吃完饭也是要好好休息下。
夜月一觉起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飞昂等人已经收拾好东西在门外等着她,和前几日一眼个,夜月走出房门的同时北冥寒和水木宸也刚好从房间出来。
简单的早饭之后,夜月叫来楚清沫又说了几句话,才带着北冥寒几人出了谷,不过这次夜月却是让飞墨抱着飞出山谷,原因是还没走到阵法的时候,夜月便有意无意地和飞墨说让他搭把手,不过也因为这件事情,可怜的飞墨便被小心眼的冥尊大人记恨上了,当然这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