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走后,韩玄和茯苓这才是刚刚开始,又兴致勃勃的玩了个大半夜,酒喝了不少,他们也都尽兴了,除了月霖锐和樊铭宇还能保持清醒,其余的全都放倒了。
看他们东倒西歪的躺在软榻上,趴在桌子上,夙云心想扶也扶不过来,索性就把屋里的被子和披肩都拿出来,给他们盖上一点,算是有个交代。
桌子旁,月霖锐和樊铭宇对视一眼,月霖锐举起一个酒坛,抱着盘膝坐在地上,大口饮着。
樊铭宇也跟着挪到地上,盘膝抱起一个酒坛。
“你不是不能喝酒吗?”月霖锐好奇的看着他,不知道这家伙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今日高兴,就舍命陪君子吧。”说完,也仰头畅饮一番。
两人不死不休默契十足,你一眼我一语的说着莫名其妙的话,听上去似乎都离不开夙云心,可他们谁都没有看夙云心一眼,也没有提到她的名字。
男人喝酒,好像就非要喝倒了才行,不然就不算尽兴,等夙云心收拾好了被褥出来,他们俩也已经醉倒了。
“哎呦,非要这样吗?”夙云心望着这两个坐在地上的大男人,都是叱咤风云的角色,没想到醉起来也是这样狼狈。
樊铭宇腿疾不便,他很少喝酒的,那天在酒席上还义正言辞的拒绝了月霖锐敬酒,没想到才一天就破功了。
夙云心的能力不可以常用,早上打动一番肝火就废了不少了气血,好在有樊铭宇,他的中药里面一定有疗养的成分,喝下之后,夙云心感觉精神了不少,现在差不多也能再用一次了。
床只有一张,在这两个男人中,夙云心选择了樊铭宇。
月霖锐还没有完全的醉晕,半眯着眼睛,警惕的察看着夙云心的举动,确定了她只是把樊铭宇放在床上,给他脱了鞋,盖好被子后,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才算落下。
等她回来,月霖锐趁着她低头搀扶的时候,伸手把她抱进怀里。
“喂!你……”夙云心刚要发怒,月霖锐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举动:“别吵醒他们,我只想抱抱你。”
他也是醉的够呛,说话的声音都不对劲儿了,夙云心没有挣扎,就让他抱着,坐在了地上。
可月霖锐一把环住她的纤腰,将她抱起挪到了自己身上,这样她就等于是整个坐进了月霖锐的怀里。
“地上凉,不要着凉了,陪我做一会儿就好。”月霖锐抱紧了她,大手炽热无比,那温度让夙云心不由得想起了昨晚的点点滴滴。
“你,的身体好一点了吗?”夙云心开口打破了尴尬,避免自己再胡思乱想。
“没有,哪有那么快啊。”月霖锐抬手握了握拳头,还是感觉有些无力:“消耗容易,修炼难,习武之人最忌讳消耗真气。”
“那你还非要给我疗伤?”夙云心把责任推到了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