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樊凝尘走到夙云心身边,夙云心责怪的看了樊铭宇一眼,抬起手腕,放到了樊凝尘手上。
“皇后可真是为朕着想啊。”月霖锐的语气越发不畅。
“皇上过奖了,为皇上分忧是臣妾的分内事,还请皇上尽快处理此事,不过等皇上要和太后摊牌的时候,务必让臣妾去说,臣妾还有事和太后作交换。”夙云心皎洁的一笑,精明之极。
“原来这才是你的目的,朕还以为你今天拒绝太后是因为……”月霖锐颓废下来,他真是想太多了。
夙云心大费周章的做了这么多,就是为了能和太后谈判,让她放樊铭宇等人出宫。
经历了这么多,他以为他们俩已经能够走近了,可她还是为了樊铭宇等人放弃了他。
“你就以为朕为他们的事没有任何安排吗?你就觉得朕连放他们出宫的权利都没有?为什么你要做这样的决定,朕在你心里就只是一个筹码吗?”月霖锐旁若无人的盯着她,目光暗淡。
“皇上你我都是君主之位,应该知道大局为重,这件事既然势在必行,与其防范,不如先做打算,一举多得,咱们之所以能成为君主,就是因为咱们比一般人更懂得如何利用别人的价值。”夙云心的话就像是一把利刃,深深的戳进月霖锐的胸口。
“哼,所以朕也算是在发挥余热了是吗?”月霖锐点了点头,转身走向门外,“噌”的一下消失在黑暗之中。
添翼和欧阳漠起身,快速的追了上去。
剩下的人全都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夙云心,直到看见她脸上的伤感之色,众人才松了口气。
“娘娘,听你这么说我整个人都不好了呢,还好你是故意的。”商蔷一语道破玄机。
“这件事,就此告一段落,等你们出宫,务必要想办法扶住月霖锐夺回皇权,只有这样,咱们才能尽快的开始筹备仙都到冯国的大桥。”他们的时间不多,三年眨眼即过。
“你不用这样勉强自己,其实很多事,可以用其他的方法解决。”樊铭宇挪到她身边,轻轻一叹。
“你说的其他方法都太漫长了,我要捷径。”夙云心嘴硬的反驳。
“即使违背内心的感受,也要捷径?”樊铭宇又问一遍。
夙云心“噌”的一下站起来,冷冷的看着他:“对。”
“好,那就请陛下记住今天与臣所讲的话,来日不要后悔才是。”樊铭宇给茯苓使了个眼色,茯苓过来推他,五个人往外走去。
刚走到门口,樊铭宇抬手示意茯苓停下来,回身对夙云心说:“你总觉得自己能够掌控全局,你就从没想过,我们有时候也能做一些事吗?如果你不这样的一意孤行,今天的一切都不是这样的。”
“你想说什么?”夙云心不懂他的意思,她到底做了什么罪不可恕的事了吗?
“软榻的下面有一条暗道,直通宫外,这条暗道就连月霖锐都不知道,只有你我知道。”樊铭宇说完,让那四个人抬着他飞出宫墙。
辛明雪狐疑的愣了一会儿,跑到软塌边,将上面的软垫和毯子挪开,就只剩下光秃秃的泥灰石案,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