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过了不到五分钟,白子墨的房门又响了:“我说宝贝呀,你又怎么了?”白子墨说着打开了房门,只见镜雪抱着枕头可怜巴巴的看着他,怯生生的说到:“我害怕,睡不着,可不可以陪陪我呀?”
一瞬间白子墨被秒杀了,镜雪有进了白子墨的房间,她发现两间卧室构造几乎是相同的,只不过白子墨放里多了书桌与摆满书的书架。
她一进去就蹿上了白子墨的床,白子墨瞬间又石化了,这小丫头到底只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呀,他有过去,展开被子,把蜷缩在里面的镜雪揪了起来,颇为无语的说到:“你到底只不知道,大晚上的,爬上男人的床到底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呀?”说着他开始从头到脚的打亮起了镜雪,镜雪被他的目光弄的有些不自在,急忙啦过被子,回瞪白子墨:“你想干什么?”
白子墨又好气又好笑,反问到:“我想干什么?好,既然你执意,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那就这么睡吧。”
紧接着白子墨也躺在了床上。
以镜雪对白子墨的了解,他虽然老是捉弄自己,但是貌似还没实际怎么样过,再说床挺大的,离他远点就是了,与阴森森的房间相比,白子墨也就没有那么可怕了。
白子墨躺在床上,看了一眼与自己保持距离的镜雪觉得特别好笑,看来这个小笨蛋还不是完全笨到无可救药,这时镜雪见白子墨看自己,下意识的拉了拉被子,以一种小狗般的眼神看着白子墨,白子墨一见立即转过了头,平复了一下心情只说了两个字:“睡覺。”
镜雪折腾了半天也累了,再加上有了安全感很快就睡着了。而白子墨则不尽然,不知过了多久,白子墨还是难以入眠,这原因当然是因为身旁睡的正香的镜雪了,刚躺下时白子墨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因为镜雪的身上有股特殊的香味,以他的以往的经验,那个香味里面应该掺杂了催情的药,这个迷糊的笨蛋一定是误涂了,早知道就多检查几遍房间再让她再住了,难怪这家伙刚才那么反常,唉…更让他无奈的是身旁的镜雪这时突然靠了过来。由于古堡位于郊区又靠海,所以晚上格外的冷,镜雪睡着后下意思的想寻找一个温暖的地方,于是渐渐的就朝白子墨靠去了,镜雪觉得自己身旁有只温暖的大熊,于是就抱了上去,可这只大熊的手感却不太好,有点硬,但是却格外的温暖,她不老实的扭了扭身子,换了个舒服姿势,终于安静了下来。
此时的白子墨浑身的血液都有些沸腾了,镜雪在他怀里蹭来蹭去的,尤其是她胸前的那两团柔软,白子墨心中咒骂,这小东西竟然没有穿胸衣,你是在考验我吗?我也是正常的男人,这种情形之下却要当柳下惠,真的是一种折磨呀!白子墨只觉得身下某处已开始有些按耐不住了,他想推开镜雪,怎奈这家伙抱的却更紧了。
又过了一会儿,白子墨的额上,身上已有些细汗滴下,某处更是份外的肿胀难耐。此刻的镜雪感到自己抱着的那只大熊有些黏遢遢的,而且,腹部有些咯的慌特别不舒服,于是就把白子墨推开了。
白子墨见镜雪那副嫌弃的模样,气不打一出来,但是他怕再这样下去真的会擦枪走火,于是起身径直向浴室走去。冲了个冷水澡,自己总算冷静下来了,洗完澡,白子墨从浴室出来时,镜雪已经被沙沙的水声吵醒了,她揉着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的看着白子墨又看了看表问到,声音还有些沙哑:“白子墨,这才三点,你洗澡干嘛?”
白子墨见她醒了,有些没好气的说:“我热。”
镜雪听他这样说更是觉得奇怪:“很热吗?”自己明明觉得有些冷的。
见镜雪这副模样,白子墨颇为无奈,自己去冲冷水澡究竟是因为谁呀?当然,他是不会告诉镜雪这些的:“好了,好了,你快点睡吧。”
镜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于是就倒头继续的睡觉,不一会儿又进入了梦乡。
白子墨一边擦着湿发一边站在床边观察着那个睡的死死的小东西,越看越来气,把他折腾成这样自己却在那睡的这么香。这时只见镜雪突然翻了个身,露出了洁白修长的脖子,侧卧在床的中央,白子墨见她这样,不禁坏坏的一笑,他坐在床上,然后缓缓的府下身子一点一点的向镜雪靠近,镜雪的脖子特别敏感,即使在睡梦中也是如此。睡梦中的镜雪觉得有一团湿湿软软的东西靠近自己的脖子,不禁所了一下,然后迷迷糊糊的说了一句:“小黑,别闹,好痒。”
白子墨一听更火大了,什么,小黑,那只死猫,我到要让你看看到底是不是小黑,于是白子墨舔舐着镜雪白嫩的颈部,镜雪觉得特别痒,咯咯的笑着,也没醒:“好痒,别闹。”而此时的白子墨又怎能停的下来,镜雪的香甜让他刚刚因冷水澡才有的理智又即将崩溃了,白子墨先是吮_吸着镜雪的脖颈再到锁骨直至微露的美胸,此时镜雪有些烦躁的挣着,白子墨怕把她弄醒,于是也就没有再更进一步,心想,反正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
而镜雪在睡梦中感觉有什么在撕咬这自己,有些不安的挣着,又翻了个身,些下终于安全了。
白子墨重新会到了床上,不知不觉竟然也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是白子墨先醒的,当他醒来时,有些惊奇的发现,昨晚他们二人竟然是相拥而眠,此刻镜雪还紧紧的绕在自己的怀中安静的睡着。
白子墨看了表,才七点,于是
也没有叫醒镜雪,只是继续拥着她,毕竟自己也只睡了三个多小时,不知不觉白子墨也又睡了过去。
有不知过了多久,白子墨被一阵敲门声吵醒,那人先是敲了几下,见里面的人没有反应紧接着说到:“少爷,早饭已经准备好了,您要是醒了就下来吃早饭吧。”
白子墨一听知道是吴姨于是就应了一声,紧接着看了下表,八点半,于是开始叫睡在自己怀中的那只小懒猫:“宝贝,该起床了。”
镜雪终于迷茫的睁开了眼,此刻的她还没有完全的睡醒,但当镜雪感受到白子墨的体温,并且发现此刻他们正相拥而卧时不禁啊的一声尖叫起来,紧接着将就将白子墨推开了,白子墨颇为无辜的抬起了手,示意自己什么也没做,镜雪连忙将被子掀起了一条缝,看到自己的衣服还都在,于是才松了一口气,但依然怒斥到:“白子墨你这个色狼,枉我对你这么信任,你竟然你竟然趁我睡着之后偷抱我,你无耻。”
白子墨一听大呼冤枉:“宝贝,天地良心,昨天明明是你非要和我睡,大还半夜的还突然抱住我,推都推不开,你想想开刚才到底是谁抱的谁呀。”
镜雪听他这么一说,突然发觉,方才推开白子墨的那一瞬间好像似乎真的是自己在抱着他,而且更要命的是,她想起来了,昨天晚上自己梦到一只大熊,并且一下子就扑上去抱住了,难道
想到这,镜雪的脸都红透了,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白子墨见镜雪这副表情不禁笑了:“怎么样,想起昨晚谁才是色狼了吧。”
镜雪这时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想教训白子墨,但发现自己真就还没理,于是只好往房间外逃去。
镜雪打开_房门,正好和听到声响返回来的吴姨撞了个满怀。
其实刚才吴姨都已经走了,但听见镜雪刚才那撕心裂肺的尖叫又返了回来。
镜雪此刻见到吴姨吓了一跳,因为她以为古堡里除了她和白子墨就没有别人了,此刻见一个穿着女仆装的中年女人站在门外,下意识的躲到了这时正好走过来的白子墨的身后。白子墨见镜雪怯生生的躲到自己身后,还不时偷偷打量着吴姨,不禁笑了,看来这个小笨蛋还是信任自己的呀,关键时刻还是往自己周围跑,不错,孺子可教:“你这个小笨蛋,这是吴姨,古堡平时就是她打理的。”
镜雪一听,终于放下心来。怪不得呢,之前听白子墨说很多年没来过这时她还有些奇怪,因为这里一点也不像很久没有人住的样子,房间里一尘不染,花园里的花草树木则修剪的很好,原来一直都是有人打理的呀。
紧接着白子墨又对吴姨说:“吴姨,这是镜雪。”
吴姨一见镜雪就颇为喜爱,怪不得少爷终于肯到这里来了,而且昨天还特意让他们都不要到古堡来,原来如此呀。吴姨打量着镜雪,当看到镜雪身上那些鲜红的吻痕时,先是脸一红,然后又轻笑转而看向白子墨:“少爷,吴姨不知道,看来是打扰了,不过,既然你们也起来了,那就下来吃些早饭,你也那么久没回来了,吴姨也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