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也没想到白子墨这次竟然没反驳,瞬时间觉得无趣,也不再说什么。
晚餐结束,老爷子交待了一下“翼”的事务,他也没对镜雪做任何隐瞒,他信得过自己这外孙女。
镜雪对这些事并不感兴趣,所也他们安排他们的,自己神游自己的。
又过了一段时间,镜雪竟窝在沙发里睡着了,他们也发觉镜雪睡着了,看了看,也快11点了。
折腾了一天了,这孩子应该是累了,老爷子有些心疼的看着,也没去叫醒她。白子墨见状,小心翼翼的将镜雪抱起,他怕吵醒她,于是,极其轻声地,白子墨说到:“爷爷,太晚了,今天就先让她在客房休息吧。”
老爷子点了点头。
看着白子墨抱着镜雪离开,乔堇月心中感慨万千,她开始觉得,女儿已经渐渐开始不属于自己了。
老宅客房很多,白子墨偶尔也会住在这,有固定的房间,于是,他直接把镜雪送进了自己的房间。
他把她放在床上,帮她脱掉高跟鞋,又在衣柜里找了件自己的衬衫,极其自然的将她的礼服褪下,准备将衬衫穿在她的身上。
白子墨一直觉得自己的定力还是不错的,可当他触碰到镜雪那滑嫩釉白的美肌时,心脏突然开始狂跳不止。
镜雪睡得极死,被他这么折腾也没有一丝要醒的意思,只是在他将自己托起来穿衣服时发出了两声轻咛。此时白子墨早已被镜雪的体温和馨香弄得有些难以控制了,再加上那声音,他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开始沸腾了,有些口干舌燥,再这么下去,他真怕自己真的做出会擦枪走火的事来。他赶忙为镜雪系上了衬衣的扣子,又怕都系上她会觉得不舒服,因而白子墨留了上面的两颗没系。
白子墨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刚觉得终于可以松口气了,但镜雪突然一翻身……此时白子墨终于体会到了,原来这小东西穿着衣服对他更有致命的诱惑呀!
从刚才起,镜雪就觉得有人在扰着自己,她床气极重,最不喜欢事就是别人打扰她与周公约会。此时,她躺在软软的床上,没有了别人的打搅,瞬时心情舒畅了不少。她翻了个身,换了个最舒服的姿势。
她是心情舒畅了,但此时的白子墨心中却说不出是什么感觉。那件衬衣穿在镜雪身上显得格外宽大,如同睡裙一样,从白子墨的角度看去,上面是酥胸微露,而下面……哎,该死,本来是没什么的,可刚才她竟然翻了个身,让原本长及大腿的衬衣被她这一折腾,直接翻了起来,不光白嫩的美腿显露无疑,连那该打的小pp也一览无余。
白子墨看着床上躺着的那个小人儿,有种就这么扑过去,然后吃干抹净的冲动。此刻,他心中那理智小人儿与冲动小人儿在激烈的斗争着,这是第几次了,又要考验自己吗?他开始有些赌气了,不单气这小东西没心没肺,也气自己不争气,自己怎么就对这小东西就这么没有抵抗力?他不由的郁闷了。
经过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理智小人儿最终还是暂时将冲动小人儿给打倒了。他还是决定循序渐进,不能一时冲动就急于一时。他想要的是镜雪的一辈子,有可能的话,他甚至想要她的下辈子,下下辈子。他了解镜雪,她决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就能将自己托付出去的姑娘,她对爱情的期许是浪漫、纯真的,因此,白子墨才能在她的身上体会到了久违的馨香与甜蜜。她对于他来说是极其美好的,让他打从心里就向往着她,他不想亲手破坏掉这来之不易的美好。
下定决心,他走过去用被子将她从上到下严严实实的包好。他坐在床边看着这熟睡的小东西,不有的觉得心中暖暖的,他真的希望每天自己一醒来,就能看见有她在身边,即使什么都不做,只要有她在身边,他也会觉得安心,觉得幸福。
想到这,白子墨情不自禁的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而这一幕恰巧被推门而入的白子羽撞见了。
老爷子自打白子墨抱镜雪上楼之后就格外狂躁,再加上白子墨又迟迟未归,老爷子恨不得冲上去把他揪下来。白子羽怕再这么下去老爷子真的会冲上去,到时候,万一他们真在那个那多不好呀。于是,她自告奋勇,决定先上去打探一番。
站在门口,她的心里其实也是有些忐忑的,她还真怕里面会传出些不和谐的声音来,多尴尬呀,但她足足站了十几分钟,里面竟然一点动静也没有,她不禁又有些奇怪了,老爷子这隔音效果有这么好吗?不应该呀,难道他们真的什么也没做?但如果什么都没做,他在里面待这么久干什么呀?
好奇心的驱使下,她蹑手蹑脚的打开了门。正巧看到了白子墨亲吻的那一幕。嗯,别说,还真有些唯美的感觉,真是现实版的睡美人呀。只不过,这个王子有点不给力呀,亲完之后人家没有一点儿要醒的意思呀。
见白子羽进来了,白子墨也没多说什么,就彷佛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
白子羽刚想张嘴说什么,却被白子墨制止了,他示意自己的姐姐有事出去说,他不想吵到熟睡的镜雪。
白子羽看了看弟弟,又看了看裹得极为严实,床上躺着的镜雪,再是那件被脱下的礼服,她瞬时有些明白了,不禁会心一笑。
他们走出房间,白子墨将门轻轻带上,有些不满的看向自己这个姐姐:“姐,有事吗?你怎么没敲门就进来了呀。”
白子羽一听他这么说,更觉得好笑了:“呦,我只是但心你,过来看看罢了,难道你刚才真的有心做什么,怕我看到?”
白子墨瞬间无语了,他是有那个心来这,可……哎,白子墨叹了口气说到:“姐,我没心情跟你开玩笑。”
白子羽白了一眼这个倒霉弟弟,说到:”你自己定力不足,又非要惹火上身,现在火烧起来灭不了,是你活该。”
白子墨一头黑线呀。自己最近是有些欲求不满,但有那么明显吗?他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于是,对白子羽说到:“姐,镜雪还没卸妆,你去帮她卸妆。”
白子羽知道此时白子墨也没有跟自己斗嘴的心情,于是对于弟弟的这个吩咐,她也没有推辞,欣然答应了,然后转身下楼去取化妆箱。
见姐姐走了,白子墨总算是松了口气,他转身又回了房间。
他回到房间时,发现床上熟睡的小人儿有些不对劲,她似乎有些不安,蜷缩着身体,眼角挂着泪滴,那精致的五官音焦虑变得有些扭曲了。
白子墨一见急忙走到了她跟前,轻轻的安抚着她,此时白子羽也走了进来,见情况有些不对,赶忙让白子墨叫醒她。
镜雪又梦见了那个穿舞裙的女人,只不过,这次的她褪去了一身华衣,浑身沾满了猩红的血迹。她似乎在对自己说些什么,但镜雪却始终听不见。就在她绝望之时,她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轻唤自己的名字,那声音渐渐的将她带离了那诡异的梦境。
她猛然惊醒,扑进了白子墨的怀里,轻声呜咽着。白子墨揽住她,轻抚着她那单薄的背,轻声安慰着她:“宝贝,不怕,不怕,那都不是真的,只是梦罢了,不怕,有我在。”
听到白子墨的声音,镜雪安心了许多,焦躁不安的心情也渐渐平复了:“我又梦到那个女人了,而且,她浑身上下都是血,她在跟我说什么,但是我却听不见。”
白子墨听到镜雪这样说,不禁心中一惊,但瞬时间他又冷静了下来,他不能让镜雪感受到自己的疑虑,现在要做的只是让她安心,然后平静下来:“梦都是反的,不要自己吓自己,不要怕,再说了,不管发生什么,都有我陪着你。”
白子墨的怀抱宽广而又温暖,让镜雪觉得格外的有安全感,渐渐的,她从梦魇中恢复了过来,可一回过神来,突然又感觉有些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