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雪见他笑嘻嘻的样子就有些生气:“你还笑!”
白子墨墨一听,急忙换成了一副一本正经的表情,诚恳的说到:“老婆大人说的对,我错了,可是……”
镜雪被他那句老婆大人弄得心中甜甜的,一脸羞涩,其实,她还是蛮喜欢这个称呼的:“可是什么?”因为心情好了,她语气也缓和了不少。
白子墨一副受伤的表情:“老婆大人,刚刚你又不帮我灭火,我只能冲冷水澡让自己冷静一下啦!”
镜雪:“……”这人真是的,没一点儿正型。最让她无语的是,白子墨突然将自己揽在了怀里。她无奈了,果然,这人的思维果然不一般呀!算了,都快习惯了,不就是抱吗,抱就抱吧,谁怕谁呀!于是,她心一横,豁出去了!
白子墨感觉此时的镜雪颇有种英勇就义的意思,不禁一阵狂笑。
镜雪见他这般,不禁又羞又恼,于是,她在白子墨的肩头狠狠的咬了一口,紧接着,从白子墨微微松开的手臂间挣脱了出来,一溜烟跑进了浴室,将门反锁了起来。
白子墨被她的弄的有些哭笑不得,再看看自己这肩上的牙印,还有那以前的那些,他都无奈了,小东西怎么这么爱咬人呀?而且,这次下口比上次还重,想到这,他对自己的未来是越来越担忧了呀!不过,即便如此,白子墨还是希望能跟镜雪每天都待在一起,因为,每次跟她在一起,自己都觉得格外的轻松,格外的快乐。
此时,白子墨听到浴室有水声传出,他不禁笑了,刚才镜雪那么急的跑进去,根本就没拿换洗的衣服,其实,准确的的说,应当是根本就没什么换洗的衣服。他又点儿期待一会儿镜雪出来时的样子,那绝对是一种香甜的诱惑呀!。
不过,他还是决定先去帮她准备一下衣服,凡事都不能做的太过,尤其是自家的这个宝贝,再继续压榨的话,估计她就要反弹了呀!到时,头痛的还是自己呀。
想到这,他简单处理了一下肩上的牙印,准备换衣服出去找找看。好在这里有不少自己的衣服在,他随意挑了身米色的休闲西装,因为本身底子好,所以穿什么都特别好看,这一点连镜雪都着实的羡慕他。
出了房间,他径直朝白子羽的房间走去。
白子羽被一阵不急不徐的敲门声吵醒,她没想到,大清早的自己这弟弟就来找自己,她打着哈欠,倚在门框上,极其慵懒的问到:“怎么,又有什么要吩咐的呀?”
白子墨也还真就不客气:“姐,镜雪没有带衣服过来,你这有没有她可以穿的衣服呀?”
白子羽早就猜到白子墨的来意,她无奈的看了白子墨一眼:“等着!”
说完,转身走进了房间。她这确实有不少衣服,可自己要比镜雪高处许多,要想找件合适的还真就比较困难。
她站在衣柜前思索了半天,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上掠过了一丝笑意。紧接着,她转身出了房间。
白子墨等了半天,见姐姐空着手就出来了,颇为诧异,刚想开口,白子羽就抢在她前面说到:“急什么呀,我这没有合适的,但有人那里有!”
听她这么一说,白子墨就更糊涂了:“姐,这里除了你之外就李婶是女的了,难道你让我去跟李婶去要?”
白子羽一听,直接就笑喷了:“哈哈……,真看不出来呀,你还有这样的爱好呀!”
白子墨一听,不禁扶额:“……”
白子羽见他这般,一脸笑意的指了指不远处敏行的房间,白子墨瞬时就了然了,没错,他那里一定有,而且,还一定适合。想到这,他不由的嘴角一扬。
晚上,老爷子临时安排了任务,敏行处理完已经是早上了,他本想趁这会儿,好好补补眠,结果却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震醒了。他还以为是老爷子又有什么事情要吩咐自己,一下子就从床上跳了起来。
一开门,见是白子羽姐弟,心中那是一阵咒骂呀。他们俩一起来,从以往的经验来看,那是非奸既盗呀!可虽说心里清楚,但他却敢怒而不敢言呀!他依然还是满脸堆笑,这两个人可不好惹,这一点,他还是明白的呀,自己向来可是能屈能伸的:“呦,羽姐姐,墨哥哥,这大清早的,是刮台风了吗,怎么把你们一起刮过来了呀?”
白子墨跟白子羽交换了个眼前,冷冷的一笑,直接走进了房间。
敏行一个站在门口愣了好半天,这是哪一出呀?最近这存在感是越来越弱了呀!呜呜……自己难道被当成空气吗?
再看此时的白子墨跟白子羽,在敏行的房间里那叫一通乱翻呀!让敏行看得心里直发毛,大神呀!这是什么情况呀?
这时,就见白子墨在一极其隐蔽的地方翻出了一个极其精致的超大号旅行箱。他嘴角微翘,果然在,瞬时,心情大悦!
白子羽见找到了,也是一脸欣喜:“我就说,一定在!”
他们这边是圆满了,可敏行那,可是都快哭出来了呀!他一见那箱子,恨不得抢过来,直接丢到窗外去。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呀!他爱可那家伙,真是阴魂不散,从小到大都是,自己走到哪跟到哪呀!她到底是什么时候来的呀,自己这回确实是是大意了呀!
白子墨怎能让他得逞,顺势将箱子藏在了身后,脸上掠过一丝诡异的笑:“这东西你又不是没丢过,最后不还是原封不动的回来吗,你就省省吧,我先借用一下。”
一听这话,敏行瞬间就活了过来,他一脸欣喜若狂的说到:“太好了,请便,赶快拿走,爱怎样就怎样,不过,要记得,千万别再送回来了,这个归你了。”
白子墨,淡淡一笑,什么也没再说,拖着箱子向外走去。
白子羽跟着白子墨去了他的房间,她看了一眼那箱子,问到:“箱子没拿错吧?”
白子墨轻笑:“不会错的,那里年还有一个,那才是留给敏行自己消受的!。”
听白子墨这么一说,白子羽不禁同情的瞥了一眼敏行的房间,虽然心中万分的同情他,但她还是秉持着一顆幸灾乐祸的心,不厚道的笑了。
此时白子墨的心情格外好,心满意足的看了一眼那箱子,估计,此时浴室里的那小东西也该发愁了,他还真想快些看看她那副可爱的模样。想到这,他瞥了一眼敏行的房间,轻笑一声,又冲白子羽挥了挥手,直接转身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