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这反省失神,而白子墨那微扬却没闲着,一边熟练的解开镜雪胸衣背后的小挂钩,一边迅速的扯下了镜雪的短裙和打底_裤。
虽然车里并不冷,但突然裸露的肌肤,还是让她因猝不及防而变的紧张起来。此时,她想要护住她胸前那呼之欲出的柔软,可怎奈被白子墨绑住了双手,想动却也只有任人鱼肉的分。
见镜雪又开始垂死挣扎,白子墨嘴角:“宝贝,乖,不怕,不会弄疼你的。”
镜雪刚要说话,却被白子墨一下子吻住了。这回白子墨怎会只单单满足于一个法式湿吻,他的手轻轻的握住了她的柔软。镜雪被他这般捉弄,难受极了,可不知怎的,虽说难受,对他却又有些渴望。她越发的觉得自己不正常了。
此时的镜雪乱极了,可谓是顾得了上面,就顾不了下面,完全没注意到有个比这些危险百倍的东西在靠近自己。以至于,当自己意识到时,早以为时已晚了。
镜雪完全没想到,某人竟然如此急切粗暴的扯下了自己的小裤裤。
感到最后的保护被也被扯掉了,镜雪出于本能,慌忙将腿并拢,阻止他接下来的举动。
而白子墨怎会令她如意,他将腿抵在镜雪的大腿内侧,让她丝毫动弹不得。他缓缓松开镜雪那柔嫩甜美的双唇。
终于有了充足的氧气,镜雪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此时的她,小脸羞得通红,满眼的氤氲:“那个,别这样,我还……”镜雪刚要什么,却被白子墨的一个使坏的小动作打断了。
白子墨坏坏的笑着:“宝贝,你确定不要吗?”他拨弄着她的柔软,此时的镜雪早已被他弄的浑身炙热、酥麻。温热的液体也将那变得湿润了。
被白子墨这样问,镜雪真的怎么回答才好,她真的想要说不要,可白子墨怎能容许她说不要。到手的美味,他岂有放掉的之理。
一个委屈的身影蜷缩在沙滩上,就在她的身旁,一个英俊而高大的男人在一旁耐心又疼惜的安抚着她。”宝贝,我错了,刚才是我太心急了,一时没忍住就……别生气了,你打我好了,才别不理我呀!”
听白子墨这样说,镜雪泪眼婆娑的怒视着他,刚才的这个人也太禽兽了,才不会就这么轻易的原谅他呢!
就在据此时三小时之前,镜雪与白子墨正在车子里在做着理智与**的思想斗正。不过,虽说白子墨连前戏都做足了,让他就这么放掉她,他肯定是无法死心。于是,心一横,他还是做了。
当他的巨大穿过镜雪的柔软,初尝那仅属于未经人事的少女所特有的紧致与美好之时,他整个人,顿时有了一种难以言表的欣喜与快感,一想到这小东西总算是完完全全的属于自己了,他的心中就会升腾起一丝柔软与爱意!
很多时候,只能说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从前,只是听人说,第一次的时候会极为的痛,那时,她还将信将疑,可这次落在自己身上,她终于算是明白,什么叫做钻心刺骨的疼了,于是,她没忍住“啊!”的一声就叫了出来。虽然,这撕心裂肺的叫声完全是因为疼痛带来的,可不知为何,她觉得自己的声音中,似乎还夹杂了些别的,似乎有着一种色色的感觉。让她顿时又羞又恼。此时的她,不但被他顶的疼痛难耐,而且,这一来二去,竟然也渐渐的有了感觉。此时的她腹中又是又苏又麻,想要推开他,可内心中竟又有了几分渴望。
白子墨也知道,自己刚才太冲动了,没有顾及这小西还只是第一次。可人到这时候,又能有几个人能把持得住呢?尤其是当面对自己心爱的人的时候。
镜雪此时可谓是又羞又恼,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明明不要跟他做这些的,可现在自己竟然有了感觉,看来自己真的是堕落了。想到这,她不由的夹紧了双腿。
白子墨被镜雪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生疼,不由的闷哼了一声。”呃,宝贝,别怕,放松点,你太紧了,再这样下去,可是要某杀亲夫了。”
听他这么没正型,眼睛里含着泪,先是狠狠的在他的肩头咬了一口。然后,一边在他胸前捶打着,一边抽泣一边喊着:“坏蛋,大坏蛋,出去,疼!”
是她拼命的夹着自己,现在这个状态,他怎么可能出去呀!白子墨见她这副委屈却又不讲理的模样,不由的计上心来。他将镜雪轻轻的拉进自己怀中,拥着她,轻吻着她眼角的泪痕。”乖,别这样,你现在这样,我怎么可能出去呀!”
镜雪听她这样说,小脸被羞的通红,她也不想这样,只是,白子墨刚才不但横冲直撞进去了,而且还在她里面一动一动的,弄得她真的是难受极了。这会儿听到他说要出来,镜雪可算是松了口气,收紧的双腿也稍稍松开了。
白子墨感觉到这小东西终于稍稍放松些了,脸上不由的掠过了一抹危险的微笑,这笑镜雪也察觉到了,只不过,就算察觉,也是为时已完了。某人那早已如饥似渴的开始了对镜雪的索取。
虽说镜雪的美好对白子墨来说是极具诱惑的,可他也明白,镜雪是第一次,所能承受的级别也是有限的。因而,他尽量让自己的动作进可能的轻一些,以免弄上了她,可即便如此小心,他的坚硬一次又一次的冲撞着镜雪那娇柔的内壁,还是让镜雪好一通的消受呀!镜雪被他这般折磨,泪水不住的夺眶而出,此时的她不单单只是委屈,其实,更多的还是她在生自己的气,气自己没出息。明明是他用强的,可自己竟然还就有了感觉,明明是想要让他从自己的身体里退出去,可她的叫喊,怎么听来,都仿佛是在引诱他一般。于是,她咬紧牙关,就是不发出声来。
白子墨看着这倔强的小人儿,怎么能这么轻易的放过她,于是他俯身,含住可她胸前的玲珑。白子墨那吮吸着她那甘甜如怡的美好,镜雪那顿时就失了分寸。
“嗯……啊……白子墨,不要,我真的好难受,不要这样呀!”镜雪被他这样的挑弄,身体不由的有些颤动,此时,她的腹中仿佛有无数条小虫在爬着,又痛又痒的感觉快要将她弄疯了。
“不要?”白子墨依旧坏坏的笑着,用他那充满诱惑又略带沙哑声音明知故问到。
“嗯……不,不要!”镜雪的声音有些颤抖,让人由衷的升腾出了一丝怜惜。可即便舍不得让镜雪受罪,但白子墨依旧不会心疼惜而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你确定?”白子墨故意的一顶,镜雪顿时香汗淋漓。
两人此是的喘息,让两人之间的暧昧再次的升级,而白子墨那恰合适宜的吻,更是让原本就晕头转向的镜雪再一次的意乱情迷了。在白子墨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下,镜雪竟也下意识的将双腿锁所在了他的腰间。
又经过了一番“交战”,白子墨终于在镜雪的最深处得到了释放。
又这样重复了三、四次,虽说白子墨那还有些意犹未尽,但考虑到镜雪是第一次,而且,此时的她真的已经累到不行了,因而决定暂时的放她一马。
此时的镜雪瘫软的躺在座椅上,身下的剧痛让她是一点儿也不敢轻易的挪动。
白子墨见镜雪这般难受,也有些后悔了,刚才自己真的是太急了,竟不管不顾的将她弄伤了。他小心奕奕的用纸巾拭去镜雪身下那由自己所留下的粘浊液体和初为女人所落下的斑斑痕迹。
镜雪本已由于白子墨那没有节制的折腾累得昏睡了过去,可突然身下又是一阵苏麻,让她一下子就被惊醒了。
见镜雪如此警觉的坐了起来,白子墨无奈的笑了笑,无辜的抬起手:“宝贝,别怕,我什么也没做,只是在帮你穿衣服吧了。”
镜雪听他这不说,不由的急了,红着脸:“你胡说,帮我穿衣服还用碰那里吗?你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