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慢的鼓点在黑暗中响起,容郁迈着长腿,一手握着钢管,踩着鼓点绕着钢管走了几圈。明明就只是十分普通的动作,他做起来,却偏偏给人一种无限诱惑的感觉。
鼓点陡然加快,舞台上的妖娆少年也加快了自己的动作,他站在钢管前面一手反握着钢管,一手开始慢慢抚摸自己的胸膛和小腹。
在坐的人,几乎都被容郁这大胆火辣的表现给惊呆了。
苏琴一张脸涨的通红,因为其他人都只是旁观容郁的表演,可是,她却觉得容郁在表演的时候,一直在盯着她。一边盯着她,一边**的抚摸自己全身。
最让苏琴难为情的是,颜柯就坐在她身边,她能感觉到他搂着她的手越抱越紧,身上发出骇人的凉气。可是,这也不是她让容郁看的啊!苏琴觉得自己很冤枉……
台上的火辣舞蹈还在继续,台下男男女女全都聚精会神的看着舞台上有着致命诱惑的人,只有两个人例外。
苏琴慢慢停下了反抗的动作,颜柯的话,让她觉得莫名的心疼。可是很快,苏琴就为自己的心软付出了代价。
“诶,颜公子呢?”身边的女伴见苏琴一脸潮红,问她:“怎么了,难道是刚刚容美人的舞姿太火辣了,看你这脸红的!”
苏琴稍稍定了定神,尽量用平稳的声音回答她:“他去洗手间了。”
趁着黑暗,颜柯狠狠的和苏琴玩了一场羞耻PLAY,结果惹火烧身,自己一身的火气憋得不行,去洗手间处理某些因为调戏她而产生的生理反映了……
“诶,那个,你不要怪我八卦哟,刚刚颜公子是不是生气了啊?”
苏琴一脸疑惑,注意力从身下被转移出来一部分,就是要生气也该是她生气好么?于是她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没有拉,我总觉得容美人刚刚跳舞的时候,在看着你诶。”那女人一边说一边同情的拍了拍她肩膀:“颜公子这种人,看样子就只知道肯定又霸道又不讲理,你跟他处起来,肯定很不容易。”
“其实,也还好。”苏琴说。其实她到觉得和颜柯的相处并没有别人想象的那么困难。在她面前颜柯总是愿意退让与忍耐,在退让中,在他的空间里为她腾出生存的位置;在忍耐中,让她在他的羽翼下能够自由飞翔。
“诶哟,你就不用为他说好话拉。”那女伴一脸“我懂”的表情,然后想了一下,对苏琴说:“不过,虽然他脾气不怎么好,但是,却难得的洁身自好呢。你记得把他看紧一点,他在港城女性圈子里的名声,其实很不错的。”
如果说自己以后的老公在性格别扭傲娇和花心滥情两个缺点之间一定要占到一个话,绝大多数的女人愿意选择第一个,而PASS掉第二个。因为性格可以慢慢磨合,而劈腿这种事情,是没法磨合的。总不能在他身边一直等待,等到他劈不动的时候吧?那那个女人要么是脑子有问题,要么,还是脑子有问题。
在很多年后,苏琴和颜柯确实都面对着这个问题,都害怕着,对方某一天不再爱自己。所以,只恨自己不能再多爱对方一点,多给予对方一些,只恨不能将对方溺毙在这波涛汹涌的爱里,只恨时光太长,不能携手相拥一夜白头。
颜柯从厕所里解决完生理反应之后,没坐回那双人沙发上,他觉得现在苏琴肯定在生气,过去肯定会被挠。于是,在男人堆里坐下了,一边喝酒一边说着港城的情况。多少花钱也买不回来的消息,在这群生活在顶层的二代三代口里透露出来,然后各取所需,一同将蛋糕做大,分到更多的份额。
颜柯一边跟人说话,眼神时不时往苏琴坐的地方瞟一眼,那副一刻都离不开的样子,简直要闪瞎一群阔少们的狗眼。话说,这看上去温情脉脉的男人是谁啊?是他们认识的那个不近女色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颜柯吗?是吗?不是吧?
“我说,颜公子,你可算是栽进去了。”阮郢手里端着杯醒过的拉菲,眼神往苏琴那个方向撇了撇,又回过头来看颜柯:“什么时候能喝到你们的喜酒?”
提到喜酒,颜柯那原本得瑟的情绪就冷淡下来了,他连订婚都要等到明年六月,至于结婚说起这个话题,颜柯只觉得前途一片黑暗……他能不能回去拿了苏琴和自己的户口本然后让顾然先走特别通道给他们注册了再说?两本证他可以一个人拿着,等到差不多是时候,给一本给苏琴就行了……
“我也不知道。”颜柯腌腌的回答。
阮郢诧异的看着颜柯:“难道你这回还不是认真的?”阮郢表示,没从颜柯的表现里头看出“玩玩”的意思啊?家世也还算般配,苏氏地产和方氏比,确实差了一层,可是,谁家里女孩子出嫁也不是带着全部股份出嫁的啊!嫁妆十个亿,颜柯自己又喜欢,方董也没有表示反对,阮郢想不通为什么两个人婚期未定,而且看颜柯的神色,那完全就是一副遥遥无期的样子。
“谁说我不是认真的,我认真得不得了,可是,她家里不同意,她自己也没这个意思。”颜柯一脸郁闷。
“为什么啊?”阮郢不解的问,颜公子这人虽然性格坏了一点,但个人素质还真没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