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云逸清醒过来,为刚才自己一瞬间的失神恼火起来,可是,两个人肌肤相贴,那柔软滑腻的触感挑弄着他男性的神经;穆冉在他身下扭动着,心中埋藏已久的猛兽立刻好像出了闸似的,再也无法控制。
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射了进来,穆冉皱着眉头动了动,翻了个身避开那道光线,把脸埋进了枕头下。
脑袋一阵疼痛,她呻吟了一声,却依然不肯醒来:梦里真好,舒云逸再也不是那张百年不变的冰冻脸,会冲着她笑,会温柔地抚摸她,还会……
一阵酸痛袭来,四肢百骸好像被灌了铅似的,她一下子惊醒过来,惊惶地坐起,环顾四周,整间卧室好像一个被打劫的现场似的,地上衣服散落得乱七八糟,昨夜的片段跳入脑海……
穆冉捂住了脸,天,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门外有声音响起,穆冉飞快地披上了睡袍,光着脚走出了卧室,果然,舒云逸已经穿戴整齐,正在门口换鞋子,一见她过来,他停住了动作,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早上有会,我让人送了早点过来。”他简洁地道。
客房的门开着,很显然,昨晚舒云逸最后并没有和她同床共枕,而是睡在了客房,就算昨天是一场他心不甘情不愿的欢爱,最起码他也得了快感,难道他不应该稍微怜惜一下眼前这个女人吗?
穆冉盯着眼前这个漠然的身影,一时之间有种冲动,想要扑上去像个泼妇一样地抓花他的脸。
“怎么,你在外面的那些女人都不能满足你吗?需要你来强迫一个不愿意的女人?”穆冉不想再保持自己的好风度,语带讥讽。
“我不认为你不愿意,女人往往都是这样,口是心非,”舒云逸冷冷地看着她,语气平稳,“昨晚谈不上强奸,最多算是合奸,你最后很享受。”
穆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舒云逸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她的耳根发红,昨晚的酥麻依稀浮上脑海,虽然她喝醉了,可这具身体本能的反应却很诚实。
“你……你无耻!”她哆嗦着说。
舒云逸瞥了她的耳根一眼:“过奖。如你所愿,既然你这么想要孩子,在我爸妈面前费尽心机,我只好妥协。以后告诉我,哪些天不是安全期,我尽量配合。”
穆冉气得浑身发抖,不假思索地抄起身旁的一个靠垫朝着他砸了过去:“滚,带着你的精子滚远点!”
舒云逸侧身一让,那靠垫砸在了玄关的装饰盘上,哐啷一声,盘子摔倒在玄关上。
他的表情纹丝未动,看着她,就好像在看一具没有生命的木偶:“女人扔东西就好像泼妇,请注意你的风度,舒太太。”
“我想怎样就怎样!你以为我是那个伍苇苇吗?整天娇怯怯地象林妹妹一样看着你?”穆冉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舒云逸的表情终于变了,他的胸口急剧地起伏了两下,再也没看穆冉一眼,大步的走出门去,
“砰”的一声巨响,门被他狠狠地甩上了。
这个名字是两个人之间永久的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