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点了点头,道:“我觉得那些蛮人灌入一种胶体,然后在尸体封存在里面,最后变成了一块大琥珀。”
我道:“这么有创意的棺材我第一次见到。”
J道:“我倒不觉得这是个棺材,我反而觉得这是具尸体被封印在里面。”
蓝弦道:“难道里面是一个大魔头?”
“我只是猜测而已。”J说完就走到一边去,低头寻找一片乱石中还什么东西。
旁边的机车已经十分不耐烦了,道:“快,我们把他搬下来吧。”说着他自己一人把那块大琥珀搬了下来,根本不用我们帮忙。他把琥珀抱在了身上,轻轻地抚摸着,笑道:“我发财了,千年古尸加大琥珀!”
我看着这块大琥珀,发现在琥珀的中间地方,插着一根石头做的东西,上面镶嵌着一个蓝宝石,我道:“你看,这有东西。”
机车仔细看了一眼,道:“好像是一根石头插在了上面。来!熊弟,我抱紧,你把把它拔出来!”
机车已经抱着琥珀扎好了马步,喊道:“快啊,拔出来。”我无奈双手握在了那根石头上面,随意地往后一拉,没有丝毫动静,机车喊道:“用力点啊,别像女孩子似的!”
我吸了一口气,道:“那你抱稳了!”我用力全力拔着那根石头,整个身体向后拉着,就像在拔河一样,拉到我面红耳赤,终于,在最后一次用力地时候,那根东西被我拉了出来,我因为惯性一屁股栽在了地上。
我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才发觉我手里多了一样东西,我拿起来一看,这根不是一根石头,而是一把用黑色石头制作而成的短剑,只有四十厘米长,闪烁着黑色的光亮,机车走到来,看着这把短剑,道:“原来是把短剑,这东西只有一颗宝石,没有任何雕纹,一看就是不值钱的,这把东西就送给你啦!熊弟!那颗大琥珀就归我了!”“我……”还没等我开口,机车连忙道:“好!就这么定了,拜拜。”
我握着这把黑石短剑,心中突然有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那是一种触电的感觉,有股力量直接穿过手掌射入了心脏,心脏被震了一下。这时,J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些东西,道:“还有一些东西。”我们仔细一看,原来是那些兽头人身的小石像,一尊就两个易拉罐那么高,但十分有重量,在这个石室里到处都有。
机车立即把那块琥珀放到了一边,双眼发光,搓了搓双手,直直地奔向那石像堆,双手张开搂住了一大堆石像,大笑道:“又发财了!又发财了!”
J冷笑道:“你这模样能不能改改,这么多你能带得出去吗?”
机车道:“关你毛事啊!”
J无奈摇了摇头,接着她从背后拿出了几卷羊皮画,道:“看,我还发现了这些羊皮画。”J翻开了她手上的羊皮画。
我凑在J旁边看着这些画画,画上是用特殊的颜料绘制而成,经过了两千多年还保存完好,我仔细研究着画上的内容。第一幅画:在一片森林里,有一个广阔的广场,广场上聚集了很多人,在广场中间建造了一个高台,高台上站着一个人,像似他们的族长,底下很多人都在膜拜着他;第二幅画:森林着火了,一个穿着斗篷带着骨头项链满头长发的人杀死族长,并统治了整个蛮族,这个人像似族长身边的巫师。第三幅图:这位篡位的巫师掌握着一种神秘的力量,他能召唤底下的死人还有能让火山爆发,并且逮捕了很多他的族人,将他们,然后杀死放血,奉献给他的巫术。第四幅画:他的族人开始放抗,并在一位神的带领下活捉了这位巫师(这位神就是压在石盘上的那尊黑色的神像),然后他们将这名巫师绑了起来,浇上了一种胶体,将他封印了起来。
我看完这些画道:“这是一出官逼民反的戏啊!”
J点了点头,然后将这些画卷了回去,放进了自己的背包里,道:“拿点东西我们继续找出路。”
这时机车拿了几尊石像走了过来,道:“来!每人背包装几尊,带回去!”
蓝弦道:“不要,这些重死了!”
我也道:“我不要。”
机车生气道:“那好!那就在这说好了,这些是你们不要的,我带出去之后都是我的哈!”
J叉着手道:“那我要看你把这些带走?听你指挥!”
机车道:“好,那就先把这块大琥珀吊上去,剩下的这些我来。”
J道:“那好,行动吧!”
首先我们把绳子绑在了琥珀上,J爬上了洞口,把大琥珀拉了上去,机车把他背包一些没用的东西都掏了出来,挑选比较完好的石像塞进背后里,那表情十分认真,就像一个验钞员一样,最后,机车塞了不能再塞了,背起了满满一背包,那表情十分吃力,可以看出那袋石像非常沉重的,但机车已经发疯了,这点重量根本不算什么。
我们四人爬出了塌洞,一起抬着那块琥珀,走出了环形建筑的围墙,短短的路程机车已经满身大汗,他道:“我们要上哪走?”
J望了一下四周,指向斜上方方向,道:“上面有个洞,我上去看看。”说着她掏出了一把弓弩,把绳子射了上去,然后身手敏捷地爬了上去,不用一会儿就爬到了上面的洞口。J进去洞口观察了一下,喊道:“这里有路,上来。”
机车道:“你们两个先把那大琥珀弄上去,我在这里先休息下。”
我和蓝弦一起把那大琥珀搬到了岩壁边,其实这大琥珀只是体型大重量并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么重。J在上面放下了绳子,我们在下面把大琥珀五花大绑一番,接着J就把它拉了上去。
就在J把大琥珀吊上去之后,我和蓝弦也打算爬上洞口,这时,机车把我叫到:“熊弟啊!帮我一下!”
我回头一看,机车坐在了他那个背包上正冒着大汗,我摇头无奈道:“你不是你自己可以吗?”机车道:“太重了,我太小看它了!”我转头对蓝弦说:“你先上去吧,我去帮他一下!”
蓝弦点了点头,拉着绳子攀着岩壁爬了上去,我走到了机车身边,道:“你怎么了?怎么变得这么虚啊?汗流成这样。”
机车擦着汗道:“我这人是最怕热的,我怎么感觉这里越来越热。”
“越来越热?”被机车一说我也有感觉了,刚才这个地宫还是阴冷阴冷的,但现在怎么变得越来越暖,而且越来越热,感觉有一股热能从我的脚底下冒了上来。
就在我还想是什么原因的时候,一件始料未及的事情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