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朱举起了长矛,张大嘴巴朝前方的敌人呐喊着,但我们整支队伍士气低迷,大家都已经没体力再战。
敌人举起了弓箭对向了我们,我们必死无疑。
我抓住了阿朱蠢蠢欲动的手臂,望着她的眼睛,摇了摇头:“我们后边的都是老弱病残,暂时投降是最后的办法。”
阿朱看着我,十分气愤,嘴里一直在骂道,而且把长矛举得更高了。
“我不想让更多人死去。”
我放下了我的武器,大家见状,也失望地放下了武器。
卡瓦人冲了过来,把我们压在了地上,有绳子实实地绑了起来。
投降,不是最后时刻我是不会这么做的,但现在的这个时刻,投降是最好的办法,我不想让更多人死去,投降不是苟且偷生,而是寻找一个正确的时机反败为胜。
大祭司站在我们的面前,冷冷地笑着,发出了诡异的笑声。
我们被卡瓦人用绳子绑了起来,为了防止我恶魔呢逃跑,他们把我们一个绑一个,二十多人为一队,连在了一起,就像一条条蜈蚣。
我们被他们赶着走,往东边走,一路上,我们的队伍的人越来越多,这些人都是南蛮各地俘虏来的平民。我们被他们怒骂着,推赶着走路,根本没有人权,就如卡瓦人养的畜生,顿时,我眼前一片迷茫,我不知道前方会发生什么事,我们会不会死?我不敢多想,只能跟着人流走。
经过了十天,我们来到了东部的海边,还没来到海边,我就闻到了咸咸的海水味,我就知道,海边到了。
我们穿过了一片茂密的亚热带丛林,来到了一片开阔的地方,远远往远处望,就能看见了渺渺炊烟,押送我们的卡瓦人见到,顿时加快了脚步,心情愉悦了不少,看来卡瓦人的部落到了。
卡瓦人大声吆喝我们走快点,我们埋头往前走,一点点靠近他们的部落。
我们还没到达卡瓦人的部落,远远就望见部落入口围着里一层外一层的人群,他们在欢呼卡瓦人凯旋而归,而我们,就是他们手中的战利品。我们耳边充满着笑声和欢呼声,这些欢呼声不是为我们而来,作为俘虏的我们,默默不敢抬头,耻辱地走着。
我们进入了卡瓦人的部落,卡瓦人的妇女拿着一个个大罐子,从罐子里用手掏出满手的红色颜料,然后一手抹在我们的脸上,我们每个人的脸上都被涂上了红色的颜料。
我深知,这不是他们欢迎客人的习俗,而是给我们做上标记,以便区分我们这些俘虏,防止我们逃跑。
我们被押送到了一个洞口,这个洞口非常之大,洞口两边竖着一蹲蹲巨大的兽面人身的石像,庄严地守护者洞口。
我抬头望下周围的环境,这里,似乎我来过,忽然之间,瓦片焕然想起,没错,这里就是厦门普陀寺后方的树林,这个洞口就是海峡地宫的入口!
我兴奋了几秒,之后,我又低下了头。没想到这是我第二次到访这里,这一次我不是以一名探险者的身份而来,而是一名可笑的俘虏,我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们推着踢着进入了洞穴,走了很久,我们来到了洞穴的底部。我们跌跌撞撞地在石路上走着,这个地方,就像进入了地狱,周围阴森森一片,让人心惊胆战。
这条笔直石路的两边,都是一些完全雕琢的岩石,但我看上去,每一块岩石都像是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恶魔,正睁大眼睛看着我们,送我们如地狱。
这里就是还没修建的海峡地宫原址,原来是这个模样,不久后,巴清率领大军袭来,把这个地方改造成一个宏伟的地下秦宫,真不敢相信她是怎么做到的。
我们走了很久,我们从一个深渊的石梯下走下,深渊下边是一个水潭,这个地方,我记得!
就在我在回忆里找寻这个的地方的时候,我们翻过了一个小山坡,我们的眼前,出现了一棵棵诡异的椰子。
这个地方,仿佛昨天才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