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这是?”董母看到女儿的模样,心里咯噔一下,有些惊慌失措地上前问道。
在秦芳身边的布雪梅一看见是母亲,立即上前去,抱住母亲失声痛哭,没有说话。
“女儿别哭啊,告诉妈妈到底是谁欺负你了,我找他算帐去!”董母听到女儿的哭声,心里一阵阵的刺痛,嘴上劝慰女儿,可是那眼泪还是哗地潸落。秦芳站在那里,看到这种情形不免想起父母来,为什么别人的母亲那么疼爱自己的女儿,为什么我的父母从来就没有疼爱过我?
秦芳刚想上去说话,只见布董听到声音也跑了出来。看到妹妹这番模样,心里也已料到事情的七八分,只是上前去关心地问:“妹妹,你没事吧,有没有伤着哪里,有没有看清楚他是哪个浑蛋?”
“我也在这,为什么不来问我一下,倒是先顾着你的‘妹妹’,难道非要我的衣服烂点你才看到我的存在吗?”秦芳越想就越生恨,愤愤地撅着小嘴回到雪梅所住的闱房。
董母见状,侧脸向布董使了个眼色。布董也愧疚于刚才忽视了秦芳,所以会意地走到房门前,边敲门边喊:“秦芳,你没事吧?”
“没事!”秦芳赌气地吼道。她没有布雪梅那么多泪水,也没有苏小符那么柔弱,即使有泪也是在角落里流,对于她而言泪水可以打败一个男人的心却永远也把自己打败。
布董没有继续去敲门打扰,转身走到母亲妹妹面前。他就这么一个妹妹,那可是比女朋友更重要的。
董母生气地嗔了儿子一眼,扶着雪梅径往房间里去。雪梅已住了哭声,回头看了二哥脸上的表情。
深夜时分,布雪梅仍未睡着,想起今日之事,不觉泪湿蕾丝枕。在旁边的董母也是辗转难眠,索性叫醒女儿来。
“女儿,你回来的时候有没有人看见了?”董母不放心地低声问道。虽然之前女儿有简单的说过点,没有生出什么事来只是被扯烂了上衣而已,但她还是不放心,毕竟是两个女孩子。
“应该没有吧?”布雪梅不确定地嘀咕道。
“什么叫应该?哈?”董母一时也急了,声音拉高了许多。沉默一会,秦母才嘱咐道:“女儿,你明天还是在家里,哪里也别去了。”
“恩”布雪梅轻应了声。过了半晌,她犹豫地说:“妈,我有个疑惑不知该不该说?”
“什么疑惑,说给妈妈听!”董母伸手去轻抚女儿的脸颊,关心地询问。
“就是我看到那两个人并不是我们村子的,会不会是她带来的?”布雪梅口中的“她”自然是指秦芳了。
“你是说……”布雪梅的话确实另董母大吃一惊。转念又恢复冷静地说:“雪梅,这可是要蹲监的,没有证据可别乱下结论啊!”心下思忖:这姑娘看着人也是不错的,那内心也不是像那种人呀!
见母亲不太相信,她解释道:“妈,难道你相信一个外人也不相信女儿的话吗?你仔细想想,为什么回来后她完好无损,我却这样被撕烂了衣服?而且,今天可是她要留下我在那里的,二哥也是可以证明的,要不是她我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说着,又抽泣不止。
“好啊!竟敢这样对待我的女儿,我找她问清楚去!”董母听后觉得完全在理,就算不是她的阴谋她也难逃干系。
“妈,你这样去问她肯定是不会承认的,哪有小偷承认自己是贼的!”布雪梅生怕事情搞砸了,便忙阻止道。
“那该怎么办?”董母无奈地问道。心下怀惴:难道她也是不祥的人,专来报复我们来了?
“得让她自动承认。”布雪梅恢复冷静道。
两母女一宿无眠。秦芳倒是睡的很香,因为布雪梅对她的敌意似乎没有那么大了,这不预示着她跟布董的未来有希望了。况且董母也是很喜欢她。
布董也是一宿难眠。一则愧疚,没有保护好妹妹,这有失为做哥哥的责任;对秦芳没有关心到让她生气,看她的样子也是好不到哪去。二则憎恨,憎恨那两个流氓,浑蛋,恨不能将他们碎尸万段,只会欺负女子的流氓:要是被我查出来是谁,一定叫你们好看!
次日,董母再次嘱托了布董一番才放心出去,也没有看一眼秦芳。布雪梅还像往常一样,当作没有发生什么事似的,也跟了出去。这倒是让人怀疑她别有用心或者说吓傻了。
要知道在这样子的山村里,能够娶到媳妇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况且还办起喜宴。不管那女孩子长得什么样,能嫁到这里那便是这里的福气!办喜宴那绝对的大花销,因而可看出这家子有钱。不过,现在都是裸婚时代,这些喜宴又似乎与时代流行固守其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