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芳两人也下了车,进入派出所。
布利斯与陈兵两人被警察带着来到审问室。两人分开了审。
“你认识这些人吗?他们为什么要追你们?”警官拿出一组那帮人的半身照放在两人的面前提问道。布利斯的回答是:“我并不认识这些人,只知道他们是受人所托来向我讨债来的,如果我没有钱还就是见一次打一次!我现在都浑身是伤了。”“受谁所托?”“受我家乡镇上的那个地头蛇刘环清所托,那是几年前的事了,我爸当时借了他的高利贷给我的妹妹和弟弟读书……”于是布利斯将事情的原委讲述了一遍。
“虽然你是出于对朋友的防卫,但是你还是违反法规,我们根据法律记过处分!”警官对陈兵严肃地说道。
“至于赔偿的事,鉴于你这种情况,我们不会追责!你放心,我们会尽快抓住那些人的!”警官宽抚地说道。
而在深圳那边,秦芳与同事进到派出所里,看到一位民警从审问室里走出来,便迎上前去询问:“警察叔叔你们刚才带来一位女孩子叫什么名字?”
“她叫布雪梅,你们是她什么人?”那位警察稍微打量一下秦芳两人。
“我们是她的朋友,她现在怎么样了?”秦芳关心地问道。
不多时,审问室的门从里面打开了。两个派出所的审问室在那时同时开门。陈兵两人出来之后就离开了。
而布雪梅悻悻地低头出来后,情绪很低落,正遇着秦芳两人。
“不要再做傻事了啊!不然的话就得把你遣送回家去!”随后出来的女民警严肃而又关心地劝慰。
“雪梅,没事了,我们先回去啊!”秦芳拉着她的双手,温和地抚慰道。
布雪梅的眼神依旧是很呆滞无神看着秦芳,没有说一句话。像一位小孩读档着对方眼神的好与坏。
“就是呀,你不用害怕!我们都是好姐姐!”同事微笑地劝慰道。
就在刚才,秦芳问起布雪梅为什么会这样想不开时,民警的回答顿时让她俩傻了眼,目瞪口呆地面面相觑。民警说:“这是半个多月以前,我们在一家美发店破获的一起****案有关系。据犯罪嫌疑人张某供述,她是这位女孩子的姑姑,当时没有想过要走上这条路,就因为店主齐某的威胁……”原来,自从布雪梅的姑姑带她来到深圳时才发现,姑姑是人贩子,并且将她卖给了美发店老板齐某。齐某一直威胁着张某说:你要是不给我找新人来,我就干掉你的女儿!这样,对于本就法盲的张某,自然服服贴贴地听从。
现在的布雪梅几乎是谁也不相信,唯独秦芳。或许是秦芳曾经救过她吧。看到秦芳这样关心自己,她还是能够感受到那分温暖。于是,三人一起离开了派出所,径直回到舒羽婷一起的出租屋。
受到这样经历的人都害怕在大庭广众之下露面,布雪梅就是其中之一。别人的私语会被认为对她的嘲笑。
“阿梅,热水已经放好了,你先去洗澡吧!”秦芳从浴室里面出来,走到蜷缩在沙发上的布雪梅说道。语气间透露着温暖的关怀。
“阿梅,别怕啊,我们以后都是你的朋友。”舒羽婷碎步走到她的面前蹲下,形成仰视语气温和道。她亦是听闻了秦芳说的,所以都关心起来,不过这样又添了几分的负担。舒羽婷又听说她是布董的妹妹,暗自叹息怎么会那么巧。以往苏小符在时,三人一齐付房租,现在是俩人付三人的房租。
布雪梅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看着舒羽婷,没有说话。起身,向浴室那边走去。
在浴室里,布雪梅坐在地上蜷缩着双腿和衣一起在淋浴,噎噎而泣。
“秦芳,你说咱们要不要将布董的事告诉她?”舒羽婷提问道。
“还是不要吧”秦芳也不确定地回应。
却说几天之后,布利斯和陈兵一起找到了工作。是一家建筑工作,布利斯是泥水工,陈兵是搬运工。两人开始着一段辛苦的工作历程。
这日是星期天,城市被浓浓的迷雾笼罩着。布利斯和工地的几位朋友漫无目的走在大街上。在路边,布利斯看到一位拉着小提琴的年轻男子,一时竟被那优美动听的旋律所迷住。只见那名男子的面前的地上有个装提琴的包袱,里面有好些散钱。
转眼,布利斯的那些朋友已经走出有五六米远。他便快步追上去。
而苏小符刚巧在路边的一家服装店做完考查出来,微笑地对店主道了谢。然后转身……砰……又被撞到了。一个刹车不灵,一个没得反应过来就相互撞上彼此的鼻梁。
两人都相互的用手抱着鼻子,露出痛苦地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