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豪坏坏地笑,然后三下五除二就脱去上衣。布雪梅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转变,双腿钳锁住他的身体,大声哭喊“救命啊!不要啊!呜呜……”双手的手指在他的后背,身上捶打抓刮。
“怎么了……你这个混蛋,你想对她做什么?”舒羽婷闻声立即从浴室里面出来,见状立刻上前去捶打推拉。
“我……她……”沙豪自知闯祸,跳入黄河也洗不清了。支唔着想解释,可怎么解释得清楚。加上现在布雪梅害怕地蜷缩着,呜呜地抽泣着。
啪!一个巴掌重重地打在他的脸上,顿时脸上浮起一个手印。
“婷婷……”
“滚!”舒羽婷满眶的泪水,指向门口大声地喝令道。
沙豪只得悻然而去,重重地锁上房门。
“小梅,没事了!没事了!”舒羽婷上前去抱着布雪梅安慰地说道。
“坏坏坏人……坏人……呜呜呜……”布雪梅全身哆嗦,惊恐地哭叫道。
“没事了哦,坏人已经走了,没事了。”舒羽婷又一番劝慰。
几日之后正是一年一度的清明节,这前后已经下起了几次大雨。这天,布董已经觉得身体各方面都好了许多,该是选个时间出院。这天,布利斯再去请个假,这是他第二次请假,工头自然不允。
布利斯只得辞职离去,只因过两日的清明节。为尽一份孝心,不惜辞职。结算了工钱,他便立即来到电话亭拨打家里的电话。
“喂,哪位?”一个虚弱的声音说道,她便是董母。
“妈,是我利斯,您身体好些了没?”
“咳咳咳……好多了……”
“妈,你要多注意身体啊!我想这两天回去一趟。妹妹有没有打电话回过家?”布利斯关心地问道。
“没有……”语气中透露出对女儿的思念。可听到儿子要回来,又担心地说道:“这样也好,就怕到时那些人又来找麻烦,你还是在那里好好工作吧!”
再说,布利斯现在也没有多少钱回家,因而只得压抑着回家的**。
“妈,有件事……”布利斯说着犹豫了一下。
“什么事……咳咳……”
“前些时候我遇见弟弟了……”
董母没有说话,只是咳嗽,似乎更为严重些。因而布利斯没有往下说。又聊了半晌儿,布利斯才不舍地挂断电话。
出了电话亭径直往医院去。
这日,紫雨芸得空闲来到医院看望布董,可是布董早已不在病房里。病房里只有布利斯坐在那里,听到有人开门进来就立即站起来,转身去。可巧他的脖子上带着一条与布董的那条项链是一模一样的。
“您是?”“你是?”两人相互疑问道。
“这病房的病人呢?”紫雨芸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指着病床对布利斯问道。余光落在他的脖子上,那条让她熟悉的项链竟然出现在另外一个人的身上。
“哦,我是他的哥哥,布利斯,我刚刚来到这里的时候已经不见他了!还以为他去散步了,就起来要出去,可巧碰见老板您!”布利斯善言解释着。语气中半含奉诚的意思。
“那你那脖子上的那条项链?”紫雨芸疑惑道。
原来,自布利斯来到医院的病房,布董就告诉他说自己已经病好了,要出院了。
“哥,我明天早上就出院,今天趁你在这里我就有几句话想告诉你。”布董的头上的纱布已经拆除,两人坐在床上。
“什么事你说。”
“第一,有关苏小符的,如果她来了看不见我,你就说我去深圳那边找妹妹了,这样她也不用找我了。第二便是如果有一位中年的女人来看我……”
“哇赛,你连中年的女人都不放过啊,厉害!”布利斯抢过话来取笑,向布董竖起了大拇指道。
“什么呀,她只是我的救命恩人!再说了要是能傍上这么有钱的女人,下半辈子就不愁吃穿咯……”布董解释着。
“什么?还是有钱的老板?”布利斯惊讶道。然后又再竖起大拇指道:“厉害,太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