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来啊,我不还手。”柴荣看着欧阳飞,话语中满是挑衅。
感到有失颜面的欧阳飞恶狠狠道:“不就是一个武技么,你别得意。”
欧阳飞变换了策略,依仗动作的灵活多变,不断骚扰柴荣,但每次都不全力攻击。
作为优点的沉稳也在这个时候变成了柴荣最大的缺点,柴荣几招下来,都被欧阳飞灵活的躲掉。
不一会柴荣已经满头大汗。
柴守礼暗喊:“不好,这样下去,体力是要被消耗完的。”
果不其然,柴守礼话音才落,欧阳飞突然发出一声鹤啸,台下几人一惊,知道欧阳家功夫的人都知道,鹤啸乃是欧阳家的看家本领,以白鹤啄食为灵感而创作的,讲究集全身之力,化一拳为百拳。
体力透支的柴荣慌张的看了看台下的柴守礼,又看了一下柴启。
柴启与柴荣视线相遇,柴启心中突然一惊,柴启看出了柴荣的恐惧。
只见欧阳飞右拳打到柴荣胸膛上,接着百拳齐发,啪啪啪如同雨点一样,每一拳并不使劲,但都打在疼点,柴荣的武技反害变得毫无用处。
柴荣起先还扛得住欧阳飞的鹤啸,可不一会柴荣的马步就不稳了,步步后退。
欧阳飞打出最后一拳,一拳打到柴荣脖颈上的要害,这是致死的一招,柴荣失神的站着原地,扑通一声,柴荣重重地到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兄长!”柴启大喊一声,与众柴家武生一同冲上台去,柴启抱起柴荣,焦急地呼唤紧闭双眼的柴荣。
“兄长你醒醒啊,兄长。”
“我来看一下。”柳教头从柴启手中接过柴荣,手指头触碰了一下鼻孔,还有呼吸,柳教头又从上到下,快速的摸索了一下柴荣的躯体,皱紧的眉头一松。
柳教头快步走到柴守礼身边,在耳边低声道:“大公子命还在,骨脉也无大恙。”
柴守礼蹭从椅子上站起来,朝着欧阳门主大喊道:“你们欧阳家居然下如此毒手。”
欧阳门主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表情很是从容:“柴门主此言差矣,宝册大会拳脚无眼,生死自理,也只能说你柴家技不如人。”
这一句话激怒了柴家众人,两家怒目相视,就要剑拔弩张了,战火一点既燃。
此时一个温和的声音传来:“比擂难有损伤,比武之擂后,你两家私下处理吧,别在我慕云山在生事端。”
欧阳门主道:“慕云庄主,快宣布汴京的武魁乃是我儿欧阳飞。”
柴启看着喜于言表的欧阳飞,又看了看昏迷不醒的兄长,心中浮现出兄长从小对自己的疼爱,从小柴启就被柴家人看不起,虽然身为柴家二公子,但在以拳脚说话的武门,柴启受尽轻视。
就连柴守礼,都对柴启很失望,对这个儿子不疼不爱,只有母亲与兄长,从不允许自己受一丁点的委屈。
欧阳门主看到慕云庄主不说话,又催道:“慕云庄主快宣布啊。”
慕云庄主慢慢道:“虽然拳脚无眼,生死有命,但在武门,点到为主,不战屈人之兵也是武门的规矩,柴荣虽然倒地,但还没认输,只能改日而战。”
着急的欧阳门主大喊:“柴荣都昏迷不醒了,还能干嘛,只怕醒来也是废物了,再比一次结果也是一样!”
与欧阳家交好的其他武门也纷纷符合道:“是啊是啊,柴荣已经这样了,就应该宣布欧阳飞是汴京府武魁。”
也有别的武门发出了不同意的声音:“我们武门讲究武德,同时武门中人,下次毒手,就算修武再高,也难担武魁!”
就在众人争执不下的时候,一个十分刺儿的声音破空而出
“别急!还有我柴启没上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