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到最后李向荣都没找曲风麻烦,让恶作剧成功,等着看好戏的柳眉儿非常的郁闷,手一摔,走过杨东方的时候,横了他一眼,呢喃了一声,“什么破主意!”一马当先地走出教室,留下杨东方呆坐在座位上。
同情地拍了拍杨东方的肩膀,聂豹故作不屑地道,“马屁精!不知道李老师今天为什么大发慈悲,放他一马。要是像他说的,我们本来有大路走,现在被前人引到小路上,那么人类岂不是白发展了几千年?”
“不,”沉默了半天的杨东方突然道,“他说的,没错。”
愣了愣,聂豹将手搭向杨东方的额头,一边叫道:“不会是昨晚上着凉了吧,怎么说胡话呢?”
避开聂豹的手,杨东方沉声道:“豹子,别闹了,说正经事,我只能告诉你,他说的绝对没有问题,而且”他的眼睛突然变得深邃起来,“不久之后,会有一场为此而产生的大变,也许有很多人都会死,你一定要做好准备,我不希望到时候看见我的兄弟是其中的一个。”
“什么大变?”聂豹疑惑地道,“这几天我看你很不对劲咧,你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如果如果真的有生命的威胁,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难道你能看到柳眉儿在你面前死去吗?”
杨东方手中握着的笔死劲攥了攥,想起将军的嘱咐和自己的承诺,还是无力的松开手,转头盯着聂豹的眼睛,“做兄弟的这么多年有没有骗过你?”
聂豹下意识的摇摇头,马上又感觉不对,板起脸道:“上个星期你还骗了我一顿饭!”
想起上周蹭掉的一顿饭,杨东方尴尬的笑了笑,“那个,我不是当时正好被眉儿敲去一杯寒江雪吗?正好手头上没钱了”
“好了,好了,那顿饭我可是记下了,回头记得在我有生命危险的时候要来报我的一饭之恩啊。”
什么是兄弟?这就是兄弟,无条件的信任,放心的将生命托付,热流从脸颊一直涌到眼部,直欲喷薄而出,又被杨东方给逼了回去,“相信我,我之所以不告诉你们真的是有苦衷的,伯父也应该很清楚这件事,到时候倘若发生了什么事,你一定要第一时间逃到地表,然后躲得远远的,千万不要回来。”
父亲他也知道?那应该是跟军部有关的事情了,到底是什么危机呢?聂豹突然想起父亲这几年的一个反常举动。每次在家的时候,早上六点到十点都会把自己关到一个小房间,不知道在做什么,难道真的是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