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东方义无返顾地划了一个大大的叉，我体验过滑腻无骨的胳膊，也触碰过盈盈一握的腰部，就连那波涛汹涌的地方也感受过，惟独她的手真的没碰过，这不算谎言，只能叫欺骗性的隐瞒。

“真的没有在一起吃饭？”

天可怜见，我跟莫老师在一起吃了早餐没错，但是只有粥和蛋糕，没有看见饭啊，所以杨东方理直气壮的再次划了一个叉。

“你要发誓才行！”

“我发誓！”

“没有一点诚意！”

“我发誓，如果我有碰过莫老师的手或者跟莫老师在一起吃饭，就烂手烂嘴，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不行，你得这样发誓，跟着我写，如果我有碰过莫老师的手或者跟莫老师在一起吃饭，眉儿就会永远的离开我，一辈子都不会睬我！”

“你好毒啊！”杨东方划下一个夸张的表情，然后在后面又加了一把小刀。

“敢不敢发誓？”聂豹在小刀的下面画了一个西瓜，意思是你那把西瓜刀，还能吓唬谁啊。

“行，你狠。我发誓，如果我有碰过莫老师的手或者跟莫老师在一起吃饭，眉儿就会永远的离开我，一辈子都不会睬我！”

“我靠啊，你是不是个男人？人家莫老师又不是不知道你家的地址，之所以把你带回家，肯定是为了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准备以身相许，你竟然这么老实？真是一快木头，还是一块腐朽的木头，朽木不可雕也！”聂豹一边写，一边叹气，一边摇头。

杨东方哭笑不得，如果我真的把莫老师怎么样了，只怕第一个找我拼命的就是你吧！

这时聂豹又写道：“难道你对莫老师就没有一点感觉？”

“什么叫做感觉？”杨东方不解地在感觉后面又加了三个巨大的问号。

“生理冲动，”聂豹犹豫了下，继续写道：“抑或紧张，兴奋等等，反正不正常的情绪！”

诧异地抬头看了聂豹一眼，莫非青春期到了？怎么变得如此的荡！

聂豹没有抬头，而是继续的揣测写道：“不回答那就是默认没有啦，我建议你要去医院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这个毛病。”他在纸上写下两个汉语拼音字母，Y和W。

被人怀疑这种涉及男性尊严的问题，杨东方迅速地在纸上画出一个愤怒的表情，然后写道：“当然是有一点点的啦！”

聂豹笔尖一震，“那是冲动，还是紧张，还是兴奋？”

杨东方迟疑了一下，努力地思考起来，流鼻血，应该是冲动和兴奋都有吧，触碰到那一片柔软的存在之时，自己的心情无疑是十分紧张的，在品尝到那美味的早餐时，应该还有一些感激的情绪吧！

“都有，也许还有一点感激！”

“那么也就是说，你承认对莫老师有点心动，是吗？”聂豹快速地写道。

这么一说，杨东方也觉得似乎有那么一点，犹豫了一下，写道：“可能吧！”

聂豹收起两张写得满满的纸，另外撕下一张纸得意地写道：“行了，今天的笔谈到此结束，刚才那两张纸将作为呈堂证供，你有权保持缄默，那么眉儿会扒了你的皮，或者你可以选择用十杯寒江雪来收买律师，想必会得到一个比较有利于你的判决！”

我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呢！呆若木鸡，杨东方咬牙写道：“你干脆把我的命拿去得了！”

“那就是没得商量啦，放学我就把证据交给眉儿**官！”

杨东方恨得牙痒痒，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不得不忍气吞声，虽心疼十杯寒江雪，但是更加心疼自己的小命，连忙写道：“十杯就十杯！分期付款，一个月一杯，十个月请完！”

“成交！”聂豹快速地草拟了一张欠条，交给杨东方签过字，好好地收起来，这才把两张记满了证据的纸条还给杨东方，随着纸条被杨东方恨恨地撕得粉碎，下课的铃声正好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