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寒战却被柳眉儿认为是担心考试的表现和答应了比试的后怕，她愠怒地道：“现在知道害怕啦？你刚才答应的时候答应得多爽快啊。现在好了吧，亏我还一心帮你说好话！”

前天晚上整晚的复习应该不会一点效果都没有吧，杨东方暂时放下心事，回头给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放心吧，倘若真的照他说的那样，我至少有六成的机会获胜！”

感觉到他不似作伪，柳眉儿好奇地问道：“你为什么会这么有把握？”

杨东方胸有成竹地道：“山人自有妙计，说出来可就不妙了，到时候你自然就会知道。只凭我有心算无心，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柳眉儿“噗嗤”一声，脸上寒霜解冻，在杨东方的胳膊上掐了一下，埋怨道：“你这个死家伙，还学会卖关子了，快快从实招来！”

杨东方大声呼痛，却不再提起一个字，顺利将柳眉儿的注意力引开，两人打闹着向教室走去。

走进教室才知道，第一场考试的科目是语文，为了推行素质教育，现代高中早就取消了科目定考，改以抽签的方式进行考试的安排，学生只有到达考场之后，才会知道到底考试的是哪门课，避免有些学生像杨东方一样临时抱佛脚。而考试内容也进行了很多改革，比如语文，再也没有什么基本的拼音字型之类的题目，全都是理解性题型。

杨东方的胡扯能力倒还不差，所以语文一直都是他比较拿手的科目之一，在别的科目基本上很难及格的情况下，他的语文还偶尔有上佳表现，考个九十来分。

也许是因为修行了武功的缘故，杨东方感觉今天状态非常不错，思路非常的清晰，许多以往难以理解或者根本不能理解的东西都很快就想出了解答方法，整个答题板一气呵成，写作文时更是文思泉涌，不一会便将所有的题目都答完，幸运地度过了第一关。

交了答题板出来，杨东方就看见聂豹和柳眉儿吃惊到下巴都快掉下来的样子，以他们俩的实力，自然不在话下，提前不少时间就交了答题板，而杨东方出来的时间竟然不输他们多少，饶是杨东方的语文还不错，也让两人吃惊不小。

“东方，你不会是真准备去接受莫老师的针对性政策吧，”聂豹张大了嘴，随即又有些羡慕地道：“如果我的老爸不给我那么大的压力就好了，莫老师的针对性政策肯定会把你单独拉去培训的，想想能跟莫老师单独相处，就算让我全部考零分都可以。”

柳眉儿对此可是一点印象都没有，这已经是她今天第二次听到这个词眼了，上一次她没有注意听清楚，而且从曲风口里说出来，跟他又不是太熟，所以也不好追问。这一次她敏感地抓住了问题的关键，疑惑地问道：“什么针对性政策？”

聂豹愣了一下，这个针对性政策是莫老师在班级上公开说的，柳眉儿她不会不知道啊。

柳眉儿冰雪聪明，只看聂豹的样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连忙解释道：“我被催眠得太厉害，因此对于前几天的事情都失去了记忆！”

聂豹恍然地点了点头，“所谓针对性政策是莫老师提出来的，为了激励某些平时不够努力的同学，避免拖了整个班级的后腿，专门出台的一项政策！说是这次考试之后兑现，我看就是专门针对东方的。”

“莫老师为什么要针对东方？”柳眉儿的注意力很快就在聂豹的引导下转向了这个问题。

暗骂豹子不讲义气，拆兄弟的台子，杨东方连忙抢过话头道：“没什么，我的成绩不太好，拖了班级的后腿呗。”

柳眉儿直觉地感到其中肯定有蹊跷，但是杨东方既然不愿往下说，她也不好往下追问，随即顺着岔开话题，问道：“东方，你考得怎么样？”

“感觉还不错，应该不会太差吧！”杨东方本想说考得很满意，但是联想到以前自己的成绩，又没了底气，只好接了一句应该不会太差。

感觉到他的信心不足，柳眉儿笑着鼓励道：“没事，等会好好发挥，争取在别的科目上考好一点。”

也许是借柳眉儿吉言，也许是杨东方之前的复习确实发挥了作用，接来的物理和数学考试他的发挥都相当不错，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虽然有些题型从来没有见过，解答起来完全找不到头绪，但是总体来说，只要答过的题目，他基本上都非常地有把握，这是以前从未发生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