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呢,这可是人家老公的遗物,很珍贵的。”小希撇嘴笑道。
“遗物?……死人穿过的?……”吕岩顿时瞠目结舌,并有种立刻脱光的冲动。
忽然想到什么,小希敛去笑容道:“刚刚死哪去了?怎么现在才出现?”
“那里。”吕岩指了指屋顶:“故意躲起来看好戏。”
“什么?!”小希脸色一变,怒道:“你太过分了!”
“过分吗?……我怎么不觉得。”吕岩道:“既然敢玩我,就要有被玩回去的准备。”
其实,虎哥一行刚到门外,他就已经生出感应,故意躲在屋顶玩失踪,就是为了要报‘一涮之仇’。
“心眼这么小,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小希斥道。
吕岩坏笑道:“是不是男人,要到了床上才知道。”
“你……”小希正要再骂,一直被视若无物,已经恼羞成怒的虎哥,大声吼道:“够啦,我草,当老子是空气啊。”同时,挥起左拳攻向吕岩眼眶。
吕岩头也不回地踢向虎哥左膝,后者一声惨叫便跪在了地上。
“又想骂我流氓?”吕岩笑对小希:“换点新鲜的好不好?”然后回头俯视着虎哥,道:“别那么说,那是对空气的侮辱,你这种人,顶多就算是臭气。”
下跪这个姿势,不用说是很屈辱的。虎哥很想改变一下,却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他感觉到,膝盖骨好像是塌下去一块。
“向我下跪很伤自尊吧?”吕岩冷笑道:“那就别跪了。”说着话,松开虎哥的右腕,并用腾出来的左手,狠狠甩了对方一耳光。
“啪!”清脆的耳光声之后,虎哥整个人飞出门外,撞在他那些手下的身上。
“啊!”三名手下顿时被撞成了滚地葫芦。随即吕岩举步来到门外,望着被搀起来的虎哥:“刚才这巴掌是我替小希还你的,记住,小希是我吕岩的保姆,不是随便什么东西都能欺负的。”小希听了顿时哭笑不得,心情要多复杂有多复杂。
“呸!”仍不服软的虎哥,先是吐出一口浓痰,然后扫视着他的手下,龇牙咧嘴吼道:“都tm愣着干什么?给我上!”
“奥。”那些手下齐齐答应,却没有一个肯站出来。很显然,他们是被吕岩打怕了。
见状,虎哥又道:“草,不听老子话是吧,这月的奖金全扣!”
“啊?”那些手下个个变成了苦瓜脸。一帮人你看我,我看你,犹豫着想要对吕岩动手。
“我数到三。”吕岩轻蔑地扫视着那些手下:“谁要是还没滚出这个院子,我就立刻断掉他一只手。”
“一。”吕岩开始喊道。
“虎哥,对不住了,兄弟先走一步了。”三人当先飞奔而逃。
“二。”吕岩漫不经心地喊道。
“虎哥,别怪兄弟不讲义气,是姓吕的手段太狠。”剩下那些人顿时跑得一干二净,其中,搀扶虎哥的两人跑得最快。
“我草,这帮孙子。”坐倒在地的虎哥又是生气又是无奈。
“孙子头。”吕岩漫步到虎哥面前:“现在咱们该讨论一下将来的事情了。”
“什么将来?”虎哥不安地看着吕岩。
“前后揍了你两次,你还敢找我报仇,这说明什么?”吕岩俯视着虎哥说道,不等虎哥开口,小希走过来说道:“说明你下手太轻,导致他根本不怕你。”
“小希你……”顿时色变的虎哥怒视着小希。
赞赏地看了小希一眼,吕岩在虎哥面前蹲了下来:“直到现在,你还敢威胁我的保姆,就凭这一点,就足以证明她的话是对的。所以,我不得不想个办法,让你对我生出恐惧心,而且从此以后,再也不敢来找我的麻烦。”
尽管吕岩语气温和表情平淡,虎哥却感受到了强烈的危险信号,胆颤道:“你想干什么?”
“杀了你。”吕岩淡淡道。虎哥和小希同时一个机灵。小希想要说些什么,被吕岩用眼神阻了下来。
吕岩盯着虎哥:“这么做最安全,也最干净彻底……但是我不习惯。”听他这么说,虎哥小希同时松了口气。
“这样吧,退而求其次,就废你两只手。”吕岩想了想,说道。话刚说完,就一把捏住了虎哥的右腕。
“啊!”剧烈的疼痛袭来,虎哥不禁一声惨呼,只见他的手腕,已被吕岩几乎完全捏断,手掌手臂仿佛只剩皮肤连着。
这样的手,绝对是废得不能再废了。
“早知今日,何必惹我。”吕岩淡淡说了句,正要废去虎哥另一只手,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大喝:“住手!”
小希抬眼一望,只见门口站着五个警察,心里不禁又是惊讶又是紧张,吕岩只是淡淡望了过去,眼神中只有少许的波动。这少许波动,源自那些人身上的警服,和为首那名女警的美貌。
这五个警察,正是谢小芸一行。
在谢小芸的坚持下,他们一直没有放弃搜捕。三天来,他们渴了喝矿泉水,饿了吃方便面,到了晚上,就去临近村庄借宿。近乎流浪汉的生活,令所有人都苦不堪言。到了今天,谢小芸终于妥协,与其余四人商定,小王庄是最后一处搜索的地方,假如还发现不了疑犯,就放弃搜捕。
谁知,就是在这最后一处,打听到了有价值的线索——某某某家里住进两个陌生人,而且其中那个女的,长相穿着均与疑犯相符……得到线索后,谢小芸一行火速赶来,结果还没到地方,就听到一声男人的惨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