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阳子大师所言,只怕就是事实真相,否则,秉声他为什么,已经结婚两年了,一次都不肯碰我。”
“我经常注意到,他那里呈勃起状态,说明性能力完全正常,加上我暗中调查许久,始终都没有查到,他和任何女人有染,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的性取向有问题,他喜欢的是男人。”
“吕岩治好了我的怪病,我应该怎么感谢他呢?给钱?他不像是缺钱的人,送物,送什么好呢?普通的物件肯定不行,也不知道他喜欢些什么。”
“我刚才连连**,还喷出了这么多水,全被他看在眼里,不知他会怎么想我,会不会觉得,我是个很淫dang的女人?”
……
胡思乱想的功夫,两个小时过去了,时间已是晚上八点,吕岩也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你醒了。”陈云芝脸色绯红地道。
吕岩坐直身子,打了个哈欠,道:“哦,不小心睡着了。”
“我的病?”陈云芝询问道。
“放心,病根已经除掉了。”吕岩道。
“太好了。”陈云芝激动道:“你看,我该怎么谢你?”
“答应我两件事。”吕岩道。
以为必定是什么极难办到的事,陈云芝的神色不由凝重了几分,问道:“什么事?”
“第一,你的女仆,也就是新月,先前对我说了很多不中听的话,让她正经八百地给我奉茶道歉。”吕岩道。
“这个容易,是她应该做的。”陈云芝道:“第二件呢。”
吕岩道:“第二,以后别再砸钱给东阳子那种骗吃骗喝的神棍,会被人家看成冤大头的,美女。”
“啊?”陈云芝顿时愣住,她完全没预料到,吕岩要说的第二件事,居然是这个,完全是为她着想,对本身一丁点好处都没有。
吕岩是什么?人精!他心里十分明白,让对方欠下自己的人情,远比要点钱和物更有好处。
“怎么?做不到吗?那算了,当我没说。”吕岩笑道。
吕岩是人精,陈云芝也不差,当即看透了他的想法,除了暗赞他是个聪明人,还在心里念道,既然如此,这个人情,就等日后有机会再还吧,旋即道:“你怎会认为东阳子大师是个骗吃骗喝的神棍?”
吕岩反问道:“难道他不是吗?”
陈云芝摇摇头道:“在我看来,即便放眼全国,东阳子大师也是第一流的卦师,只是不知为了什么缘故,甘愿屈居在天河这个二线城市,假如他肯去燕京发展,必定能够混得风生水起,结交顶尖权贵,赚得金山银山,完全不在话下。”
吕岩心念一动,道:“听你的意思,以前已经找他算过,而且每次都很灵验。”
陈云芝点点头道:“是的。自我偶然认识大师以来,前后一共找他算过三次,其中两次都很灵验,第一次,让我在一笔生意里多赚了两个亿;第二次,让我避过一次可以要命的灾祸。”
“第三次就是这次,是否灵验还有待考察。”吕岩接话道。
陈云芝点点头:“是的。”
“你把前两次的情况简单说一下。”吕岩又道。
陈云芝眨了下眼睛,淡淡笑道:“你一定在想,那两次,他只不过是运气好,撞对了,等我说完,你就不会这么想了。”
她整理了下思路,开始讲述:“第一次,是在去年的三月份,当时我来天河看望三舅,顺便看了几个大学同学,其中一个最要好的同学,对东阳子大师十分推崇,并提出要给我引荐一下,我心里并不想去,因为我觉得天河这种小地方,应该不会有什么能人异士,可又不想驳那同学的面子,便同意了,之后,我跟着那同学去了东阳子事务所,在那里见到了东阳子大师,并让他给我算了一卦。
我让他算一下,一笔很重要的生意能否谈成,结果他算过之后对我说道,可以谈成,当时我听了以后,并不觉得他有什么真本事,就想着,只当花钱买了句吉利话。
可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东阳子大师又说道,看在我第一次光顾的份上,额外再送我一句话,我颇感好奇,就问他是什么话,他说,与我谈生意的对手,最近遇到了困难,非常缺钱,暗示我,可以借机压低谈判条件。
当时我也没有太当真,后来谈生意的时候,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狠狠地把条件压了一把,结果出乎我的预料,对方居然很爽快地同意了,这说明,对方确实是急于回笼现金。”
“有这么神奇?第二次呢?”吕岩仍是不太相信卜卦算命这种虚无缥缈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