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房间、卧室已经没什么东西了,比较值钱的都被拿走了,他在这个房间里,唯一没有去过的就是这家主人向来禁止他走进去的地下室。
幽暗阴森的地下室常年无人进入,空气异常稀薄,翁凡羽刚进去差点没被憋死。等了许久,翁凡羽才敢踏入一步,年久失修的木地板每踏一步不会发出“吱呀”叫声,翁凡羽听了不禁打了个冷颤。
翁凡羽在地下室门边点了一根蜡烛,这是他现在唯一能找到的还算有用的东西。这地下室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也就四五十平方米左右。这地下室不愧为地下室之名,赃物杂物一抓一大把,用过的衣物、餐具诸如此类的用烂了的生活用品都堆在这,翁凡羽甚至还找出一个不知道叫什么的棉纺织品,看上去应该是这屋子的女主人用的。
这里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吗,都是破铜烂铁——这是翁凡羽第一个念头。
正当翁凡羽想离开,他忽然瞥见地下室门边有一个被他忽略了的铁箱子,铁箱子上面带着一把精致的小锁。
“用锁锁着,里面的东西肯定不一般。”翁凡羽这么想着,便去寻找一些能够开箱子的器具,还好,这家主人没有把斧头和螺丝刀之类的物品带走。
这箱子的锁和平常的锁没什么区别,有区别的却是箱子周围被铁焊上了,四周还绑了许多如同成人手臂粗细的铁链,似乎关上了就没想过再打开。有一把斧子在翁凡羽手上, 这可难不倒翁凡羽。此时的翁凡羽虽然年幼,但常年劳动的他早就可以举起手中的斧头。
“啊哒,啊哒,啊哒!”翁凡羽不断挥舞着手中的斧头,那些看似很粗的铁链却因为地下室幽暗潮湿的环境早就布满铁锈,在翁凡羽的重击下,铁链一条一条断开。几分钟后,翁凡羽就把所有的铁链都斩断了,剩下的便是铁箱上的锁和箱子边上的焊接处需要解决。
“锁怎么办?”翁凡羽正在思考。想了很久,翁凡羽顺手将斧头往锁头上一砸,锁“叮”的一声就断了。“那么脆弱,早知道就直接劈开了,诶,锁和铁链都那么容易劈开,这个箱子会不会也是一样?”
都说了这个是个铁箱子,虽然铁链被腐蚀的很厉害,但是铁箱子表面却被这个箱子原本的主人在表面镀上一层金刚石保护膜,无坚不摧,翁凡羽又怎么破坏它。翁凡羽一斧子下去,斧头头部脱离斧柄,在翁凡羽头上三四公分的地方划了过去,翁凡羽差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呼,好险啊,这箱子怎么回事啊,那么硬!老子不开了!”翁凡羽一屁股坐在铁箱子上,两只小手都被震麻了,左手的虎口似乎还开裂了。翁凡羽此时啥都没找到,不免大失所望。坐在箱子上的他再一次东张西望,忽然间,他发现这个铁箱子理墙壁还有一段距离,翁凡羽将视线转向铁箱子与墙壁之间的缝隙中。眼尖的翁凡羽发现,这里头还有一个小木箱。
这个木箱不像铁箱那么难开,相反的,木箱既没上锁也没捆着铁链。翁凡羽容易就打开了。(废话,什么都没弄,傻子都能打开吧)
木箱里躺着一把长约7、8厘米长的小刀,刀身上有着一条又一条扭曲却有着固定规律的线条,刀柄呈暗紫色,使整把刀平添几分妖冶。刀鞘安分地躺在一边,也是和刀柄一样的暗紫色,上面写着一些翁凡羽看不懂的字符,显然,不是这个大陆上的文字,翁凡羽看了不禁有一丝凉意。木箱下有个暗格,也被翁凡羽找了出来,上面写着《如何偷盗》。
“什么啊,如何偷盗。。。咦,这是个谋生的好办法啊!”说着,翁凡羽走出了地下室,开始学习偷盗技巧。
翁凡羽顺手关上了地下室的门,地下室又恢复了原有的阴暗。在阴暗中只听到“吱呀”一声,有什么东西被打开了。一双暗紫色的光芒出现在地下室中,如果翁凡羽看到这一幕,他一定能认出来这暗紫色的光芒正是自己在木箱中那到的那把小刀刀柄的颜色。
不一会,这光芒消失了,就像从没出现过一样。
深夜,在某一个翁凡羽曾经居住过的小乡村里,明亮的火光冲破了原有的黑暗,一件小屋子着火了。翁凡羽如果还在这,他一定认得出这是他曾经住过的屋子。
屋子前站着两个人,都穿着长长的斗篷,他们都将脸藏在斗篷帽之下。一个说道:“这是最后一间吧。还有没有知道翁凡羽身份的人。”这声音听上去比较苍老
另一个比较年轻的声音说道:“还差最后一个,翁凡羽正在那里住,典狱长大人,为了避嫌请三个月后再去。”
一开始说话的人一把扯下斗篷帽,露出雪白的头发和沧桑的脸,正是与翁凡羽一起居住了10年的康斯坦丁,当然,这十年不是真正的十年,在康斯坦丁找到翁凡羽之后对他进行了洗脑,让他以为自己和自己的康爷一起住了10年,而自己被抛弃的记忆却被康斯坦丁留着。
康斯坦丁为了翁凡羽的身份不被发现,一直抹杀知道翁凡羽身份的人,包括收养他的人,这一切都是为了翁凡羽日后的安全着想。至于翁凡羽和康斯坦丁相遇的故事,那就是以后的事了,现在,翁凡羽正在苦练偷盗技术,他不知道自己已经将铁箱子里的东西放了出来,当然,这也是以后的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