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药水味
2018-04-15 作者: 笑傲沧海
第272章 药水味
鬼斧神工世所无,镌龙雕凤巧凿涂。移来蓬莱三仙岛,锁擒龙蛟入玉壶。禹伯成就千秋业,氤氲瑞气满陵都。位于舜源峰附近的紫霞洞内的奇观颇有来历,千百年来流传着禹王斩蛟龙的故事。
相传舜帝死后,他的两个妃子千里寻夫,奔赴三峰石下,哭死在舜帝墓前。舜帝墓后有个石匣子,上刻有“舜封”字样。二妃死后,她们的侍女捧着石匣回京交给了禹王。禹王打开石匣,拿出里面的遗书,上写着,三十年前,禹凿龙门之时,有一条蛟龙东逃,潜入天湖池清水岩中,这条龙角尖直立,角上长有绿毛。舜曾等了三年没见它。这龙故??而中毒死去。舜嘱禹一定要除掉这条蛟龙。大禹看完遗书,气愤填膺。立即令火神伯益布下天罗地网,大力神应龙下天湖池去擒蛟。可恨那蛟龙就是不出洞。大禹急令用火烧。于是,大火烧了七天七夜,烧死了老蛟龙。青石岩也烧成了紫红色,在阳光下,如同西天彩霞一样美。激战过后,伯益想收回他的天罗地网,谁知绳子解不开了,那天河、北斗、游龙、狮子、麒麟等都留在了洞壁上。所以,紫霞岩的石壁上,至今有金龙戏水、玉凤朝阳、七星布斗、紫微排罡、犀牛望月、麒麟呈祥等奇观,岩洞口的石壁上有条绿角龙头,龙口里倾泻出天河泉水。据说,这就是跑到洞口被烧死的老蛟龙。那蛟龙死后,皮肉化成了肥土,肠子掉到紫霞洞底,弯弯曲曲,盘旋九转,变成了一条阴河,河水哗哗奔流,清而不浊,这是因为龙喝的是天湖池里的天河水,人称为“九曲黄河”。那龙骨,碎成颗颗骨珠,被山风吹进洞底,滚进九曲黄河之中,被河水浸蚀打磨,变成了洁白晶莹、五棱六角的小石子,黑暗中,拿灯笼一照,像颗颗红透了的杨梅,故谓之为杨梅石。
舜王碑,人称“舜王龙碑”,上刻七个大字“帝舜有虞氏之陵”,原在三分石上,后迁至大阳溪边的舜庙之侧。迁移之因,也有一个传说。
皋陶墓相传帝舜时,九疑山出了九条孽龙,盘距在“蟠龙洞”、“九疑岩”,危害百姓生灵。帝舜闻之南巡,走了三湘四水,看了五岭三山,终于来到九疑山间。他带领百姓大战三年,斩杀了九疑岩里四条龙;接着大战三年,斩杀了蟠龙洞里的四条龙。又大战了三年,方斩杀了三峰石天湖池里的老蛟龙。帝舜连续苦战了九年,积劳成疾,终于病倒在三峰石下。在他临终之时,大臣皋陶问他有何吩咐,他说:“不可厚葬,只要三峰石下选一黄土高地,瓦棺布衣掩埋即可。”最后他手指三峰石上的天湖池,龙驾归天了。舜死后,人们刻了块3000斤重的龙碑立在三峰石下。
皋陶心想,此地太险恶,迁到大阳河边为好。启灵这天,碑太重,三十个壮汉都抬不动。这时,几只白鹤从天空飞临,两头大象从地上走来。大象用鼻子卷起墓碑就走,白鹤在前面引路。当走到熊家山黄龙洞前时,突然,从洞里出来一个白发老人,笑着说:“生在帝王城,死在九疑山,白鹤来引路,大象来抬丧。”说完摇身变成一条黄龙,张牙舞爪,不让葬在这里。大象只好又向前走,过了马蹄坳,穿过大桑塘,来到一座大石岩前。这大石岩十分奇特,高300丈,直上青天。岩形状似龙,龙角龙眼龙须龙牙俱全。山下西边有两口龙泉。白马仙人还将峰顶用乱石堆了一顶王冠,一条玉带放在山上。这真是龙潜凤栖之地。大象将龙碑一放,碑即入地3尺,端端正正立在中间。于是,将帝舜龙体下了石坎,砌上瓦棺,成群白鹤,众四面八方衔来紫蚌壳,放满瓦棺,这就是“瓦棺贝冢”的由来。
皋陶结庐为庵,一直守护在舜陵前。死后化作一棵青松,长在墓边石岩上,像一位将军威然屹立,侍卫着长眠地下的舜帝。
舜以后,王权进一步强化,传说姒禹涂山会盟时“执玉帛者万国”,“朝诸侯之君会稽之上,防风之君后至,而禹斩之”。此涂山就是河南嵩县的三涂山,亦即会稽山,正在夏人活动中心地区附近。
可见经鲧、禹两代经营,夏后氏已形成一支强大的势力,为夏王朝的建立奠定了基础。随着王权的产生,氏族制度的机关已部分被改造,部分被抛弃,唯继任领袖的人选要经议事会认可的形式尚存。而从妫舜到姒禹正处于社会大发展的时代,各种人才辈出,首先被举为姒禹继任者的是当时曾掌五刑、负责狱讼的皋陶。皋陶先姒禹而死,部落联合体议事会又推举了益,即伯益。他是颛顼和少典氏的后裔,又名大费,与皋陶有一定的血缘亲属关系,曾协助姒禹平水土,有功而受到妫舜的器重,被任命为掌管山泽、调驯鸟兽的“虞”,古文献曾有“益主虞、山泽辟”之说,有学者认为他的功绩在首创畜牧业。所以按照传统习俗,姒启作为领袖之子在议事会讨论继任者人选时,虽被优先提名,但他的功绩与威名无法与益相敌,益很自然的成为议事会认可的法定继承人。然而,在益和启的时代,传统习俗已被新的价值观念取代。禹死后,启立即发动了对法定继承人的攻击,夺取了领袖的职位。关于这场斗争的经过,有记载说:“益代禹立,拘启禁之,启反起杀益,以承禹祀”;或说“古者禹死,将传天下于益,启之人因相与攻益而立启”;还有说“禹授益,而以启为吏,及老,而以启为不足任天下,传之益也。启与支党攻益而夺之天下,是禹名传天下于益,其实令启自取之”。总之,斗争很激烈,而几经波折,“叛乱”的姒启曾遭益的有力反击,一度处于劣势,甚至被拘禁,终于因有姒禹的经营和培植,夏后氏根基更深、实力更强,在拥护者的支持下,夏后氏及其拥护者联合起来对益发动战争,终于杀益,使启夺得领袖的权位。
启夺得领袖职位后,在今河南禹县举行盟会,通报联合体内部各部落和附近酋邦,争取支持者,以确立自己的统治,这就是文献记载中的夏启有钧台之享。但是姒启破坏传统习俗的篡夺行为引起一些部落的不满,尤其是那些实力雄厚,同样觊觎联盟最高权位的部落首领,以有扈氏为代表,公然表示不服从姒启作新的领袖,从而发生了姒启伐有扈氏的甘之战。有扈氏是当时一个强大的部落或酋邦。传说姒禹时就曾发生过“攻有扈”,“以行其教”、的战争。战前,姒禹在誓师之辞中说:“日中,今予与有扈氏争一日之命,且尔卿大夫庶人,予非尔田野葆士之欲也,予共行天之罚也。”宣告要和有扈氏决一死战,标榜自己不是为了贪图有扈氏的土地、人民、财货,而是代天行罚。还传说:“昔禹与有扈氏战,三阵而不服,禹于是修教一年,而有扈氏请服。”这些传说都反映姒禹与有扈氏之战,是一场权力之争。有扈氏以其强大,意欲僭取联合体王权而起兵,所以姒禹伐有扈“以行其教”、“行天之罚”,而且将战争的手段与加强政教的手段结合,最终才战胜有扈氏。姒启伐有扈,在一定意义上可谓是禹伐有扈的继续。启伐有扈氏的甘之战是两强相遇,因而打得十分激烈,但留下的有文字记载的史料不多,主要是姒启的一篇战斗动员令《尚书.甘誓》,全文为:“大战于甘,乃召六卿。王曰:嗟!六事之人,予誓告汝:有扈氏威侮五行,怠弃三正,天用剿绝其命。今予惟恭行天之罚。左不攻于左,汝不恭命;右不攻于右,汝不恭命;御非其马之正,汝不恭命。用命,赏于祖;不用命,戮于社。”文中第一段介绍《甘誓》背景,是启在战于甘之前,召集左右高级官吏申明纪律约戒的誓师词。“六卿”过去的解释多认为是六军之将,实际上“六卿”和“六军”都是周代以后出现的,是成书时借用的后代词汇,其所指当即下文中的“六事之人”。在古文字中事和史是一个字,商代甲骨文中商王所称的“我史”、“朕史”、“东史”、“西史”等往往参与征战,所以夏后启召“六事之人”传达战争约戒就很容易理解了。第二段是誓师词全文,首先宣布有扈氏罪状是“威侮五行、怠弃三正”,意思是指责敌人上不敬天象,下不敬大臣,引起天怒人怨,所以伐有扈是代天行罚。其次宣布军事纪律,命令部属各自奉行命令,忠于职守,努力战斗,还申命奉行命令者将在祖庙中受到奖赏,违背命令者,将在社坛前处死。和伐三苗的《禹誓》相比,可见启时最高行政长官的权威是前一个历史时代无法相比的。相传启初“与有扈氏战于甘泽而不胜”,总结原因说“吾地不浅,吾民不寡,战而不胜,是吾德薄而教不善”,于是励精图治,“亲亲长长,尊贤使能,期年而有扈氏服”。可见姒启取得甘之战的胜利,“灭有扈氏,天下咸朝”是很不容易的.对财富和权力的追逐,终于打破了氏族制度下自然发生的共同体权力,国家出现了,但对财富和权力的追逐不仅没有结束,而且愈演愈烈。姒启用暴力手段结束“禅让制”后,他的儿子们又发生了争夺继承权的骨肉相残,这就是武观之乱。在周代文献中,曾将“夏有观、扈”和“虞有三苗”并论,其中的扈是有扈氏,观则为武观,或作五观。还将他与尧子丹朱、舜子商均、汤子太甲、文王之子管蔡相比,说“是五王者皆有元德也,而有奸子……”,可证姒武观是姒启之“奸子”。关于武观之乱的经过留下的记载很少,仅见今本《竹书纪年》中有:“(启)十一年,放王季子武观于西河。十五年,武观以西河叛,彭伯寿师师征西河,武观来归。”[22]时代更早的《逸周书.尝麦》篇也记述了对这次叛乱的征讨:“其在启之五子,忘伯禹之命,假国无正,用胥兴作乱,遂凶厥国。皇天哀禹,赐以彭寿,卑正夏略。”文中的“五子”当为“五观”之误。据今本《竹书纪年》启在位十六年。约略可知在姒启的晚年已发生了诸子争立的动乱,季子武观因此被放逐西河。后来,当继任问题进一步提到日程上时,姒武观发动叛乱,效法姒启用暴力夺取继承权,这场权力之争几乎瓦解了夏王朝的统治,幸而有彭伯寿率师出征西河,才平定姒武观的叛乱。关于西河之地望历来说法不一,较多说法是在河水之东的晋南或河水之西的陕西韩城一带,还有河南安阳附近的内黄说等。以在晋南河汾之间的可能性最大,关于夏文化的考古发现、研究成果也为晋南说提供较多的证明。
自姒启建立夏王朝以后,逐渐抛弃了姒禹的节俭传统,毫无顾忌地“*溢康乐”,管磬并作,“湛浊于酒、渝食于野”,饮酒无度、游田无度。
文最后的话:姒启,在位年不详,禹之子。姒禹病死后,姒启通过武力征伐伯益,将其击败后继位,成为中国历史上由“禅让制”变为“世袭制”的第一人。继位后,姒启又通过甘之战,击败强有力的有扈氏,消除了华夏族内的反对势力。姒启在位晚期,发生武观之乱,政局动荡。姒启骄奢*逸,最终病死,葬于安邑附近。
难道这就是中国历史上君王昏君的开端,可是我也想不出什么了,我现在连自己是什么人都不知道,又是好熟悉的药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