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我能动了!”他站起身来活动活动胳膊腿儿,洋洋得意道:“骚嘎!我的修行又进步了!”
嗯,继续,我连爆米花都拿出来,赶紧表演啊。
果然,这家伙又摆出了之前那位被砸死的仁兄的造型,然后:“……伊贺流!遁墙忍法贴!”
捡起破布,举过头顶:“遁!”
呵呵,我真想鼓掌给他叫好,表演的不赖,哈哈哈……嗯,太好玩儿了,不知道还有什么有意思的忍者么。
我没有失望,很快又在一颗大树前找到了一位,这位也是同样的“遁法”,靠在树干上,举着个树木纹理的布片。
又看了一次表演,有点腻了,我需要看新的表演花样。
可惜,关于“遁术”,他们就这么几个路子,没啥新鲜的了。嗯,也不是没有,比如我进入宫殿大厅后,发现房梁上藏着几个忍者。这方法太一般了,没意思。想想忍术还有什么好玩儿的来着……哦,对了!还有扔烟雾弹,这倒没什么,我记得还有种挺好玩儿的,就是被砍到后,忍者服里只留下个木桩子,人却没了,大变活人啊!这个好玩儿,我得见识一下。
不过这需要在战斗时才能看到,那么……我瞥了一眼房梁上的那几个忍者,坏坏一笑,随手释放了几个冰系魔法,冻结了他们的心脏,然后将他们统统变成僵尸。
“下来下来,给我表演一下那种变木头的忍术。”
“遵命主人。”他们答应一声后,扔下一条绳子,滑了下来。
然后,相互对峙,接着,一方超另一方挥刀砍去,被砍的一方,忽然扔出一团事物,砰的一声后,爆发出一团白雾,雾气散去后,地上还真的这剩下一个穿着忍者服装的木桩子。
我嘴角抽了抽,靠,就这玩意儿啊,不就是变戏法嘛,而且还是九流的戏法,没劲透了,失望啊。
原来在他们爆出白雾的那一刹那间,我已经看清楚了,不过是扔出个事先藏好的道具,也就是一截包着忍者服的木桩,只不过里面藏了颗烟雾弹,都是唬人的玩意儿。
“不好看!你们还没有好看点的忍术?”
“主人,我们会扔手里剑。”
“呸,不就是飞镖么,没劲,换一个。”
“主人,您要不要看吹箭?”
“切,非洲土着都比你们玩的好,换一个。”
“主人,伊贺流,爆炎忍法贴您要不要看看?”
我点头,结果,看到他们扔了个爆竹……“主人,要不,我们给你表演一个忍者轻功吧。”
“嗯,来吧。”
几秒后,我破口大骂:“弓着个腰学小脚老太太紧倒小步,这就叫轻功?!去死吧你们!”
懒得看他们的弱智表演了,直接问了问忍术所谓的秘密。结果我才明白,他们为什么不穿迷彩服,也不用氧气瓶,说是为了忍者的光荣传统。而且他们的忍术基本上也就是我看到的这些了,所谓的攻击手段,其实就是通过变一些低级戏法,趁机攻击,所以准确的说,他们应该属于魔术师的同行,只不过技术要差的多。
通过了解忍者的攻击方式,比如飞镖,比如吹箭,比如链子镰刀……我估计,是不是当初某个鬼子到中国学了些民间戏法,结果又没学到家,回来后自然也就没混好,于是改行当了刺客,从此忍者便诞生了……嗯,很有可能,要不然他们身上带这么多零碎道具干嘛,还藏着掖着的。
——偶——系——淫——荡——的——分——割——线——武贤师笑道:“杨妮可同学,我认为你这种说法有些欠妥……”
“欠妥就欠妥吧,你们可以离开了。”
“呃……”武贤师被杨妮可噎的够呛,郁闷,正常反应应该是她反问一下啊,这才好发挥啊,没想到人家根本不搭茬。
武贤师决定不管了,泡妞三大绝技,胆大、心细、脸皮厚!不能就这么算了!
他决定走“火花碰撞”的路子,冷笑道:“同学,做人不要太自大,你听说过夜郎国么?又或者,你知道井底之蛙的寓言吧……呵呵,防狼?不是我看不起你们,就各位小妹妹这点花拳绣腿,练了还不如不练,本来嘛,正常人碰上坏蛋还知道逃跑,偏偏会了两手三脚猫的功夫,就认为自己可以比划两下了,殊不知,唉,就此断送了卿卿性命,何其愚蠢啊!尤其是……”
他冲杨妮可笑了笑:“杨妮可同学,首先声明,我没有歧视你的意思,可是人得面对现实,以你的条件,我想问问,打算如何传授女孩子们防狼术呢?”
杨妮可笑了:“这么说,你确实是来踢馆喽。”
武贤师扬扬眉毛:“你要是非这么想的话,那就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