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白听了夏惋归的话摇头轻笑:“世人都知道轩辕将军是第一个把人肉当做军粮的将军,但是却不知道之所以轩辕将军能想出这个好办法是因为咱大尧的传统啊。——每逢大灾年粮食紧缺,市场上的‘两脚羊’肉总是紧俏啊。”
“也是,也是!”夏惋归笑道:“我记得那时人们还给不同的肉取了名字,老瘦男子叫做‘饶把火’,年轻妇人名为‘不羡羊’,小儿呼为‘和骨烂’是也不是?”
“哈哈哈,小恩公果然见识非凡。还记得当年张白我也是个百夫长,那时指挥手下几百人,多么风光?还记得有一次打仗,轩辕将军叫我们把敌国一座城方圆百里的男人和孩子杀光,肉都割下来晒干带走。然后把女人们掠走。晚上干个痛快,白天宰杀了煮了吃——那时真是要多快活有多——”
一个瓷碗带着满满一碗米饭砸在张白脸上,只见孙五娘黑着脸就要发作。
“第三——”夏惋归赶紧岔开话题:“她想要件墨金打造的首饰——”
“啥!”孙五娘差点没有跳起来,张白也愁眉苦脸道:“姑娘啊,你当我们家是土豪地主啊——这里过路的没有富人啊,要是拿墨金给你打了首饰我们家剩下的钱,怕是不够给你和六子买房置地了啊。”
夏惋归听他这么一说又看了看六子那张急红了的脸,笑着走到孙五娘身边,一拉她的手说:“这就看你们有没有诚心了,我这朋友长得绝对配得上一副墨金首饰吧。我看您就答应了吧”
孙五娘正要和他争几句,突然觉得手里多了件东西,定睛一看居然是两根墨金。
张白就坐在孙五娘身边,他低头看见孙五娘手里的墨金不由的喊道:“这——这——”
“您还犹豫什么,这事咱就这么说定了。”夏惋归坐回自己的位子上对卡特琳娜说:“妹子,这几天你和六子多相处相处,马上都要成夫妻,多增进点感情嘛。”
“都听惋归你的了——”卡特琳娜害羞的点了点头。
那边张白和孙五娘对视了一眼后说:“小恩公屡次有恩与我,张白该如何报答这大恩大德啊。”
夏惋归一口饮下杯中的酒说:“——晚辈也不做作了!实不相瞒,晚辈对前辈和那些黑衣人对战时用的那套身法非常向往,希望老爷子可以将它和六子大哥用的炼气术一并教给我。还望一定成全!”
“这个——”张白脸露为难道:“‘伏地战法’是我早年盗墓时偶然所得,教给你也无妨。可是六子的炼气术是娘子的家传功法,好像有规矩是不传外人的——”
“这有何难!”夏惋归笑道:“只要两位先收我为义子,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到时候再传授炼气术不就名正言顺了。”
夏惋归和夏正行对张白都有大恩,这让张白无发拒绝。
另外,如果攀上了夏家这门亲戚,他们家以后说不定有机会步入大尧贵族之流,摆脱匪寇的身份当然更不在话下。
这让张白心动不已,他不由的看了看孙五娘,征求她的意见。
听完夏惋归的话,孙五娘想了很多,看到丈夫的眼神后她一咬牙。
“我爹爹曾经说过,这套炼气术就算是家人也只传同道中人!”
“不知道何谓夫人所说的同道中人?”夏惋归盯着她说。
孙五娘微微一笑,她一把揭开桌子中央巨盘上的铁罩子用筷子从里面夹出一物说:“这道菜是烧给我自家人吃的,小子你要是和我们一起吃完了,我就认你做干儿子!”
两声女人的惊叫在客栈里爆开。
一个是坐在六子旁边的卡特琳娜,她直接两眼一翻给吓晕了过去。
另一个女声却是从一旁的角落里传来。
夏惋归循声望去,发现在厨房里差点让六子宰了的那个女人居然已经被洗干净,**的捆绑好扔在那里。
“孩儿先谢谢干爹了,居然帮我把这娘们都洗干净了,一会吃完饭省的我再收拾。”夏惋归一边谢张白一边用筷子接过孙五娘夹给他的东西,咬了一口。
“嗞嗞嗞~这‘和骨烂’煮的时间有点太长了,这个东西其实过个水就行——看看,肉都煮化了!”
一时间屋里沉默了,只剩下碗筷碰撞和咀嚼的声音。
夏惋归把盘里最后一点汤用馍馍沾了吞下后,往张白和孙五娘的杯里倒满了酒,然后一咕噜跪下朗声道:“干爹、干娘在上!我夏惋归敬你们一杯!我有生之年愿如亲生父母一般侍奉你们,如有半句虚言,叫我呕尽鲜血而死!”
张白和孙五娘对视一眼一齐点头道:“好、好、好!从今往后,你就是我们儿子,我们必会如亲生儿子一般待你。”
目的达到,夏惋归和张白与孙五娘以及六子寒暄了一会,他走到裸、体女人的身边一把将她抱起,对张白夫妇笑道:“干爹、干娘,没什么事我就先睡了——”
孙五娘羞红了脸对张白说:“这孩子——”
夏惋归抱着女人走上楼梯,临进门时对张白夫妇说:“我那朋友应该是受惊了!你们还是把她先捆好免得她一时想不开跑了。既然她都已经知道了你们杀人卖肉的事情还答应了这门婚事,怕是过几天也就想开了。
张白夫妇听了连忙点头称是,夏惋归淫笑着对怀里的女人说:“长夜漫漫,剩下的时间咱俩有的聊了。”
说完他一推门就闪身进去了房间,锁上门后将女人一把扔在床上,然后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