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里的掌阁的是个巫者呢!”
“巫者?就是那种三流的魔法师?切~对上炼气士,他们根本就没有机会。”
“屁!你说的好像你见过炼气士和巫者打过一样!没见过的别瞎掰掰。”
“哎呦!你说话挺拽的啊?不服出去练一练?”
“练一练就练一练,一会别哭着求爷爷告奶奶的!”
“走!”
“走!”
各种闲杂人等都围在夏惋归身边不远,或小声或大声的议论着。
只有红娘一直坐在夏惋归的身旁,夏惋归到底赢了多少钱她可是一清二楚。
三千万!
红娘的心在嘭嘭直跳,每次夏惋归下注她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只不过每次在得胜收钱时,看到夏惋归收钱时的样子,虽然不是自己的,却也兴奋的难以抑制。
想想自己忍辱负重七年,加上各位姐姐妹妹临别时的馈赠,才积攒了大概三千多万的钱财。
而夏惋归仅仅一个小时,就已经净赚三千万了。
她到底也在青、楼待了七年,知道金钱在这个世界上意味着什么。
所以会兴奋也是难免的。
“妈妈!”夏惋归打着哈欠招呼老、鸨过来。
“夏公子是要算账回家休息吗!”老、鸨一头冷汗的跑到夏惋归身边媚笑道。
“刚刚我说我要见你们掌阁,你说他人不在。“夏惋归冷冷的看着他,“他要是再不回来——哼哼!”
“三千九百万全压大!”夏惋归说着,居然将桌上的筹码全都压在了赌桌上的‘大’字那边。
当浑身哆嗦的庄家打开玉碗时,果然是大!
七千八百万!
三千九百万的赌资瞬间变成了七千八百万!
“妈妈,之前我都是一点一点的下注的。”夏惋归看着脸色发青的老、鸨说,“你们掌阁的要是再不来见我,我就每次都全压!”
“你这——夏公子,看在我们公子的面子上——”老、鸨打着寒战要说话,却被夏惋归打断了。
“我要是不给你们公子面子,刚刚就直接带那位卡特琳娜小姐走了。”夏惋归摆出一副蛮横傲慢的姿态,“怎么的?难不成你们谁还敢对本公子出手不成?信不信我爹一句话,整个森罗都没有你们容身之处?”
“信!我哪敢不信啊!”老、鸨气急败坏的喊,“夏公子您就行行好先休息一会,我叫人给您沏壶茶,您喝着等着!我这就去找我们掌阁的回来!”
“也好!”夏惋归起身舒展了下筋骨,又叫人搬来一张软榻躺在上面拿出长长的玉质烟斗。
他打开一个小盒,递到红娘面前。
红娘纤手舞动下,已经利索的给烟斗装好了烟叶,点燃了递给夏惋归。
谁知道夏惋归却不接,张开嘴等着红娘喂给他。
这么多人围着看着,就算是有七年青、楼生活的红娘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但是她还是用五根纤美的手指捏着烟斗,塞进他嘴里。
“他X的,高富帅的生活就是好!”
“丫不就是一小白脸,有个当大官的爹吗!拽什么拽!”
“这姑娘眼睛瞎了吗?这么多好男人不找,非要跟个纨绔子弟混在一起。”
“有钱人都不是好东西,这女人爱慕虚荣也不是什么好货!”
“妈X,老子虽然穷,但是老子心灵美。我要是得了这女人,肯定对她好,一辈子只爱她一个!就算她老了丑了,老子的心还是不会变!哎~虽然和家里的老婆过了十几年了,但是没有感觉啊!只有对不起她了。”
······
夏惋归听着周围人的嫉妒的声音,心里得意的不得了。
他突然头一抬,竟然枕到了红娘的大腿上。
“你——”红娘在青、楼那是花魁,和一般的妓、女不一样,可不是随便一个人就接待的。
而且身为花魁,就算是妓、女那也是有矜持的权力的!
所以说她伺候人的经验并不是非常丰富。
而且光顾他的那些人,都是有头有脸非富即贵的人物,一般来说都会保持点风度和仪态。
像夏惋归这样低俗的,倒是少之又少。
所以红娘听了周围那些人的话本来就有些窘迫,又被夏惋归枕到腿上,脸上到底还是下不来了。
夏惋归笑着轻声说:“按正规的,就是要这样吧?”
这句话一出,红娘的脸刷的一下变得铁青。
只见她把烟斗往夏惋归的嘴里狠狠一插,身子就往旁边移了过去。
夏惋归没有见想到她突然来这一下,头重重撞在软榻上了。
“哎呦~你别那么——是我的错,对不起还不行!”夏惋归正想说她小气,连这点玩笑都开不起,后来想了想,却发现是自己太过分了。
原来妓、院里妓、女伺候嫖、客抽烟时都要把嫖、客的头揽在自己的大腿甚至是胸部——
夏惋归其实只是想开开玩笑,可是却让红娘感觉到夏惋归依然把自己当做妓、女对待。
这两个人正在闹别扭时,有个龟、奴却惊呼道:“姑娘,您怎么下来了!”
众人寻声望过去,只见两名长得一模一样的如花少女抬着一架一百零八音的分音琴款款走到大厅中央,放下后静静站立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