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了一会,竟然都脸红了。
男人听着听着,就好像在和梦中的情人缠绵,耳里的尽是美人的娇喘。
女人们听了,感觉完美的郎君守护在身边,无比强壮而温柔,听到的都是羞人的情话。
这首曲子结束后,有一大半男人都奔下楼去找姑娘了。
再看身旁的苏悦儿和红娘早就听的面红耳赤了。
那苏悦儿低着头说道:“你这坏人,虽然琴技出神入化,但是怎么能弹这么不正经的曲子呢——它叫什么名字?”
夏惋归故意靠近她,压低声音道:“此曲名为《抱月眠》,我是见到悦儿姑娘后突然灵感涌现所作,不知姑娘可否满意。”
这首曲子其实是流传于大尧花街柳巷的一首下流民谣。
夏惋归‘天赋异禀’,自小就对漂亮姐姐特别感兴趣。
老师教他其他曲子,他总是漫不经心,可是听到下人哼这首下流歌谣时,他却只一遍就记住了。
什么‘抱月眠’其实只是他胡诌出来的。
实际上却是他改了那首下流曲子,在其中即兴插入了自己作出来的几段——
“《抱月眠》、《抱月眠》······”苏悦儿稍一思量就明白了什么,又羞又怒道:“好你个**、色鬼!居然敢这样调戏本姑娘。看打!”
看她作势欲打,夏惋归趁机一把扯过来拦腰抱在怀里。
这时两人的鼻尖几乎要挨在一起,彼此都可以感觉到对方的气息。
看到这边两人对视着似乎有吃掉彼此才罢休的感觉。
另一边红娘实在看不下去这腻歪样。
她清了清喉咙准备咳嗽一声,打断了这一对狗男女。
“让夏公子久等了,苏某真是失礼了!还请夏公子多多包涵!”一个苍老男声的人,全身被宽大的袍子裹得严严实实。
他突然出现在楼梯口,给人的感觉却好像他一直就站在那里一样。
他的声音缓慢而沙哑。
夏惋归这才不情愿的放开苏悦儿,抱拳道:“有苏小姐这样的佳人陪伴,就是等上个三天三夜又如何?”
“没有想到夏公子居然是个风流种子,哈哈哈哈。”老人笑着说,“不知道夏公子找在下有什么事?”
“一楼的那个红发女人是我的朋友。请无论如何放了她。”夏惋归直截了当的对老者说。
“哈哈哈~”老者只是笑了笑,即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
“听说夏公子精通赌术?”老者问。
“我赌赢了你就放人?”夏惋归逼问道。
老者点了点头笑道:“夏公子果然够直接,就按你说的办。只要你能赢了苏某,那位姑娘随你带走。”
夏惋归听了他的话,双手一摊说:“那我们还等什么?”
老者抱拳向周围剩下的人施礼后,说道:“各位,苏某要和夏公子私下对赌一次。望各位去下层进行。多有不便,请多包涵。”
既然掌阁都发话了,识相的人当然都给他面子。
不一会儿,这一层就只剩下夏惋归、苏某、苏悦儿、红娘四人。
夏惋归往椅子斜斜的一靠,对苏某说道:“那我们开始吧。”
苏某在他对面坐下,微微一笑道:“先不急,待我打扫一番。”
他伸出两根手指,轻声说道:“巫术:风之手。
话音落下,立刻有阵阵微风凭空吹起,把地上的垃圾聚成一堆,收入桶中。
又整理好桌子上杂乱无章的各式物品。
没有一会儿,大厅里又回复了干净整洁。
巫者!
虽然实力远不及魔法师,但是仍旧不容小窥。
毕竟,魔法师又称神语者,整个森罗大陆也超不过五个人。
夏惋归和苏某在桌前面对面坐下,苏悦儿在苏某身边坐下,而红娘则在夏惋归的身旁。
“那么我们快点开始吧。你要怎么赌?”夏惋归说。
“‘五张扑克’!”苏某提议,“就赌森罗贵族区最流行的扑克玩法,‘五张扑克’。
夏惋归想了想,点头说:“好,就听你的,赌‘五张扑克’!但是,要有我的人发牌。红娘!”
夏惋归示意红娘去发牌。
红娘点了点头,走到两人中间的一副扑克旁,跪下。
“这位叫红娘的小姐!”苏某看了红娘洗牌的手法后盯着她说,“请先用桌上的红布盖住后再洗牌。因为我和夏公子都不是普通人,记牌这种小手段可是轻而易举。”
红娘听了,看了看夏惋归。
见他也点了头,就用红布盖住双手合扑克,在里面又洗了洗。
牌洗好了,红娘将牌放在桌面上。
“苏先生,请切牌!”红娘说。
苏某摇了摇手说:“不必了,直接发牌。先给夏公子发牌。”
夏惋归微笑一下,说了句:“那晚辈就占个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