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最忌讳被人说自己那方面不行,萧玉铭刚才话的意思,就是在说孟成天那方面不行。孟成天哪里能忍,冲过来就要跟萧玉铭打架。
萧玉铭在他还没有冲到自己跟前的时候,扬起马鞭狠狠地甩了一下,啪地一声脆响,让孟成天停住了脚步。就听萧玉铭又道:“你说你都多大的人了,别人一激你就噌噌地往上冲,你这样真难成大器。”
孟成天:“.......”
娘的,一个纨绔竟然说他难成大器,是个人都不能忍。他又大步冲向萧玉铭,但还没碰到人,萧玉铭就翻身上马跑了。他也连忙上马,朝萧玉铭追去。
在前面策马狂奔的萧玉铭,见孟成天追来了,得逞地笑了下,抽动马鞭朝永宁侯府的西山庄子而去。他自然不会进庄子,而是绕着庄子的外围跑,孟成天在后面紧追不舍。
说是外围,其实离庄子还很远。但庄子内的人还是知道了,侯府二公子骑马过来了。昨天关有根夫妻,就知道萧玉铭来了西山,但因为知道这位二公子的性子,觉得他偷跑出来的可能性很大,贸然上去打招呼怕他不高兴,夫妻俩就当做不知道。
但是现在二公子都朝庄子这边来了,他们就不能当做不知道了。关大嫂看着关有根问:“老头子,你看怎么办?”
关有根站在庄子边上,看着策马狂奔的萧玉铭,后面还跟了个锦衣公子,皱着眉头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他看向站在一边的儿子关宜年,问:“宜年,你说怎么办?”
关宜年也看了看策马狂奔的萧玉铭,又看了眼探头探脑的红儿,再想到崇光寺里侯夫人嘱咐的话,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就道:“不用管,我们就当不认识二公子。”
“这....这怎么能行?二公子都到庄子边了,我们要是再不去请个安,不好吧。”关大嫂道。
关宜年凑近关大嫂,小声道:“娘,你想想崇光寺里,侯夫人为什么要让你在柳姑娘跟前说那些话?”
关大嫂听后想了想,然后惊得张大了嘴巴,“侯夫人是要让人勾引...”
“娘!”
关宜年轻喊了一声,关大嫂连忙住了口,但心还是在怦怦跳。关宜年见状,扶着她回了屋,低声嘱咐,“侯府的事情跟我们没有关系,您也没有害柳姑娘,侯夫人也没有,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选择。”
“娘知道,娘知道。”关大嫂抚着心口说:“我就是觉得,这大家族里的弯弯绕可真是多。”
关宜年轻笑,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而这时,庄子的一角,关有根正小心地听着石墨嘱咐,“记住,这几天那些人无论谁问,这个庄子都跟侯府没有任何关系,这个庄子姓关。”
石墨认真谨慎的态度,让关有根的心提了起来,他重重地点头,“小哥儿,你放心,我一定牢牢记住。”
石墨朝他一笑,“那就劳烦关庄头了。”
说完,他一个闪身出了庄子,关有根心却一直怦怦地跳。
而这边,红儿正跟柳璧琴小声说:“奴婢看得真真儿的,萧二公子骑马在前边,后面跟着一位公子,样貌堂堂的,头上的玉冠都是羊脂白玉。小姐,您得抓住机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