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来被人传的神之又神,玄之又玄的仙人之说也来的更为令人可信,曾有人说,梦中酒权财与色,在待睁眼已白头。更是听说了,有梦回千古这一说。
曾有人好逸恶劳,沉溺在美好的梦境之中,不思进取,不求功名利禄,整日以逸为劳,卧于床中,梦中灯红酒绿,歌舞升平,酒色权财名利无一不有,最终将自己的前程送葬,双亲因此一病在床而不起,至于醉梦之人则置之不理,任其父母自生自灭,依旧醉于梦中,直到日日无梦,方才想起自己上有两老,可两老已不在,而自己也不在风华正茂,消瘦的身躯好似被风一吹就可以吹跑。
年少不知时之贵,待到白发方能悔。
年少不知亲之贵,待到逝去才落泪。
年少不知学识贵,待到用时却无为。
年少不知油米贵,待到无食终自累(连累自己)。
至于梦回千古,也是相传有一男子,在一次如梦中,尽无意中进去了另一层世界,在这层世界里他看到了一名凡人成仙之路,从怀胎到分娩,从襁褓到少年,而此人所充当的却只是梦境中人的看客,只是看了久了,也就多少也就明悟了期中精要,而此人却不知他那肉身早已在岁月中衰老,**,直至最后骨骼也最终风化,随风散去,可奈何他灵魂境界已成仙,故而魂归故里之时,才能肉身重铸。
肉身散去还复来,这边是仙与凡之间的差别,凡人无身便死,仙人无身可活。
“牧兄,牧兄”,孔唤之将处于呆滞中的牧学蒙唤醒,再视其神色略显痴呆,双眸之中呈现回忆之色,使得孔唤之多次呼唤才得以清醒。
“啊……孔兄唤我何事”,只是这短暂的片刻学蒙又将自己刚才的记忆所遗忘。
在孔唤之还未反应,“愣着做甚,宣课就要开始,还不快些入座”,说着便率先迈步开去。
课堂之中除去先生所有学生都已入座,而事别多日却是令人着实令人想念,“牧兄,快些入座,宣课立刻便要开始”,只是话音还未落下便听得脚步之声由远及近,行至按几之上,用戒尺抽击台面足有三下,才使得场面得意彻底静下。
先生面向牧学蒙,用目光略微撇上一眼,便轻点其头,以便敬意。随便便翻开课本,宣起课来。
只是突然间书堂变得鸦雀无声,大有万滥具寂之象,只见先生双唇上下来回拍击,可却不曾发出任何声响,再看身旁之人呆若木鸡,好似在坐众人都化为了木块。
随后课堂之上所有之人,在秧苗一般被人从泥土之中逐渐剔除,只见在最后的微笑之中连同先生一并消失在他的眼眸之中。
紧随而来却是一阵莫名的晕眩使之晕睡,在待睁眼之时,已是天明,而自己怀中依旧抱着立于床前不远处父亲的墓碑。突如其来的麻木感反使他觉得心安,至少证明他活在现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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