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能瞬间抹灭柳飞龙的杀性?
这人不是谁,正是柳飞龙的前未婚妻、赵霸天的妻子易夜骚。
当易夜骚流着两行珠泪出现的时候,全作错愕不已。
“这易夜骚该不会是柳飞龙传说中的前妻吧?”当看到柳飞龙脉脉含情的表情和易夜骚幽怨的眼神时,他基本确定二者之间的关系绝对不简单。
他有时候真的想不通成年人的世界。易夜骚当着众人的面给赵霸天泻火,如此淫什么贱的女人,柳飞龙咋就还敢要?难道柳飞龙不介意易夜骚的嘴里含着赵霸天的“三亿子孙”吗?
不说嘴巴,就说另外一个神秘的地方,以赵霸天猴什么急的性格,易夜骚真的是夜夜风什么骚,飘飘欲什么仙。柳飞龙一点都不在乎赵霸天晚晚压着易夜骚吗?
莫怪全作有此想法,毕竟少年人对爱情、对异性身体还是充满着纯真。虽然他稀里糊涂地丢了第一次,还没有真正地体验到男女之间真正的欢乐,但他的心已经容不下别的女人,更不会随便跟别的女人发生关系。
也许,成年人会嘲讽少年人是多么的无知与愚蠢,其实也是在嫉妒少年人的美好青春。情窦初开的日子,是人生最奇妙的阶段,这是谁也无法磨灭的事实。
柳飞龙问道:“你想救他?”
易夜骚一脸哀戚:“是的。”
柳飞龙道:“他死了,你跟我。我还会要你!”
易夜骚笑了,笑得很苦涩:“我一个残什么花败什么柳,你怎会还要我呢?”
柳飞龙斩钉截铁地说道:“你是我的未婚妻,昨天是,今天也是。”
易夜骚没有任何感动之情,缓步走向赵霸天。
“原来不是前妻,是前未婚妻。这三人的关系可真复杂。”全作嘀咕道。
易夜骚扶起赵霸天,拿衣袂为赵霸天擦拭嘴边的鲜血。
她居然穿着浴袍追过来。
赵霸天不顾胸口的刺痛,哈哈大笑起来。
“柳飞龙,你再怎么痴情,也换不回我老婆的心。人生最痛苦的事就是,你深爱着我的老婆,而我老婆的叫什么床什么声每晚响彻街道,还能传到你的耳边。”
他说时,还将手伸进易夜骚的胸里,肆意揉捏易夜骚的软峰。
这是赤什么裸裸的挑衅。
全作还是首次见到如此张狂之人,死到临头还能弄着别人的前未婚妻。问题是,易夜骚是赵霸天的妻子,人家妻子怎么弄,那也是赵霸天的家事。他也搞不懂这关系了,乱七八糟,也不知哪对哪错。
柳飞龙不言语,只是痴痴地看着易夜骚。
忽地,他浑身颤抖,翻滚在地,发出野什么兽般的嘶叫声。
全作见状,感到非常愕然,好端端的,怎么像发羊癫疯呢?
柳飞龙忽地一耍铁链到他脚下,叫吼道:“抽我,使劲抽我!”
全作这回完全懵了,一时手足无措。
柳飞龙紧紧地盯着他,哀求的眼神令人心酸。
“哈哈......”赵霸天笑得从口中飞溅鲜血,状似疯狂。
忽地,他一把将易夜骚推过去:“去,去,抽你的旧情人,替我出一口气。”
易夜骚爬着过去,全作赶紧退开,静观其变。
易夜骚捡起铁链,哀怨地看了一眼,用脸贴着,摩挲冰冷的铁链,一阵热泪夺眶而出。
她忽地失声痛哭起来,哀嚎着挥舞铁链。
铁链毫不留情地砸在柳飞龙的身上。
“舒服啊!砸,用力砸!”柳飞龙如狂如癫地翻滚,涎水自他口中飞溅。
易夜骚每砸一次,他就大叫一声,表情十分亢奋。
全作发现柳飞龙的某个部位出现异状。
“简直是性受什么虐狂,这样抽法,都能扯旗!”他实在不敢相信柳飞龙的内心世界是如此的畸形。
更令他吃惊的是,赵霸天居然这样喊起来:“老婆,满足他,安慰他!他五年来每晚都想插你啊!”
一个丈夫能说得出如此丧心病狂的话,只能说赵霸天现在陷入了疯狂中。
全作还是不敢相信易夜骚会那样做。
当他看到易夜骚扯掉浴袍、丢掉铁链、赤什么裸裸地走向柳飞龙时,他就无法直视了。
乱七八糟的东西,深深地伤害了他小小的心灵。他无法接受这违背伦什么理道德的事情。
“给我!给我!”柳飞龙如着了魔,眼睛充血,紧紧地盯着易夜骚;他扯掉裤子,露出硬如钢棒的东西。
易夜骚飞扑上去,二人立刻纠缠起来。
久逢甘什么霖也罢,干柴什么烈火也罢,二人不疯魔不成活。
全作实在看不下去,偏过头去。
他发现赵霸天居然亢奋得探手入裤头,在套什么动着什么。
他已经无法描述眼前的一切。
他多么希望这是一场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