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黎晚洇着急忙慌地下了床。
她跑去包那里翻出了一瓶药出来,连水都没倒就从药瓶里倒出一粒白色的药丸生生咽了下去。
药味在她喉腔里头散开,特别的难受。
黎晚洇深舒了一口气,身子往桌子靠去,最后再无力地往下滑。
在地上坐了半个小时,黎晚洇才站了起来,她将桌上的药瓶拧上又放回了包内层。
这个药是上次黎晚洇又找了代静之后去医院开的,吃了能让她镇定下来。
身上一身黏黏的汗,黎晚洇看了眼时间,离孩子吃夜奶的时间近了,她快速地去洗了一次澡。
果不其然,她才从浴室里出来房门就被敲响了。
冲了一次冷水澡后,黎晚洇感觉好多了,她径直走去开门。
但是门外却不是芳姨,也不是陈姨和葛琴,而是战君宴。
没料到是他,黎晚洇呆滞了一下。
“怎么身上这么冷?”
声音响起,黎晚洇才反应过来,连忙裹了裹身上的浴袍。
洗澡前想着要喂孩子,所以她索性就直接穿着浴袍的,里面内衣都没穿。
因为她的动作,本就一直关注她的战君宴瞥到了一抹雪白,性感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滑动了一下。
“你……这么晚了有事吗?”
这都凌晨三点了,他没有睡吗?
战君宴还真的没睡。
她从他房间离开后,他回了个电话出去,然后穿了身衣服就出来了。
他就一直倚靠在门口,看着她房间的方向。
直到那会儿童房门口打开,看到芳姨出来他才走了过来。
得知是孩子醒了要喝奶,战君宴便叫芳姨回去了,而他来叫人。
战君宴将视线落回到黎晚洇脸上,声音微哑道:“宝宝醒了,芳姨说让你去喂一下。”
“哦,好。”黎晚洇点头就往旁边的儿童房走。
战君宴那双黑眸落在了黎晚洇浴袍下那裸露出来的一小截小腿上,细细白白的。
眸色逐渐变灼,战君宴站了片刻后就回了房间。
没一会儿,主卧的浴袍响起了水声,一直持续到黎晚洇喂完两个小家伙从儿童房出来才结束。
黎晚洇疑惑地朝战君宴的房间看了一眼,他什么情况?
刚刚黎晚洇听芳姨说了,她一出门就看到战君宴站在门口了。
他大晚上的站门口干什么?
难道是公司有事忙到了大晚上?
带着疑惑,黎晚洇回了房间。
只是……
后半夜,再无眠。
……
没等到周一这天,周天晚上七点祈斯曜就接到了祝倾榆的电话,说要跟他一起吃个晚饭。
本想着在她做决定前不出现干扰她的,但是听她电话里的口气有些不对,祈斯曜便答应了。
“好,我过来接你。”
挂了电话,祈斯曜站起身。
“诶?祈总,您去哪呀?”有人叫住了祈斯曜。
事实上,祈斯曜刚刚到了一场饭局。
祈斯曜拿起了倒好的酒,“抱歉乔总,今晚有点事。”
话落,祈斯曜仰头将酒一饮而尽了。
见状,被唤作“乔总”的人心里发愁起来。
他约了好久才把祈斯曜请来,就是想趁此机会拓展安城那边的生意,这还没说上话呢人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