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拔不掉的那种,时不时会让他疼一下。
治疗还有必要吗?
战君宴牵着黎晚洇走了过来,他看向祁斯曜,“阿曜,你们先出去。”
听着这低沉的嗓音,祁斯曜往黎晚洇看去,关心地问了一句,“宴哥,小嫂子是身体不舒服吗?”
“让瑾川看看。”战君宴一副不愿意多说的样子。
“那好,我和倾倾到宴会厅等着。”
今天的宴会毕竟是祁斯曜办的,他自然需要多在场上露面。
“嗯。”
祁斯曜带着祝倾榆出了套房,林毅将门关上了。
“林毅,有什么事到下面通知我。”祁斯曜叮嘱了林毅一句。
“是,祁少。”
站了站,祁斯曜对祝倾榆低声开口,“我们走吧。”
祝倾榆点头,“嗯。”
电梯里,祁斯曜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宴哥好似对川哥被关在家里特别的着急。
要是以往,他肯定不是这般的。
这一次确实显得过于担心了。
“倾倾,你有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祝倾榆点头。
她脑子里浮现了那会房间里的画面。
黎晚洇那惨白的面色、瑟瑟发抖的身体,怎么看都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是不是晚洇身体有什么问题?”祝倾榆猜测道。
“应该不会吧?”祁斯曜眼眸有些疑惑地朝祝倾榆看了过来,“嫂子身体有问题宴哥不至于瞒着啊?”
祝倾榆垂下了眸子,她也肯定不了。
“叮~”
电梯到达了六楼。
出电梯时,祝倾榆看到外面墙上张贴的一些婚礼相关的东西,猛然就想到了什么。
“斯曜。”
被突然一叫,祁斯曜看向祝倾榆,“怎么了?”
祝倾榆抓着祁斯曜的手,贴在他耳朵小声地说:“你说会不会是跟他们当初离婚有关?”
闻言,祁斯曜的瞳孔放大了些许。
他脑子转了转,觉得祝倾榆这个猜测很有可能。
当初两人离婚的原因祁斯曜问了好几次都没有到得到答案,但是他看到了战君宴那段时间的样子。
痛苦、难过、颓废,整个人像是被掏空了一样。
祁斯曜脑海中出现了一幅画面——
阴沉压抑的早晨,民政局门口一个女人低着头走了出来。
女人身着单薄,仿佛秋日的风一吹就能将其吹倒一般。
相比于后面笑容洋溢、甜蜜泛滥的一对,女人给人的感觉就像是裹了一层黑色那样。
树叶凋零而下,恰好落在了女人身上。
女人脚步顿住偏头拿肩上落叶的那一瞬,祁斯曜看到了那张脸,上面同样是伤心和痛苦。
这是那天祁斯曜听说两人要拿离婚证赶到民政局看到的画面。
所以说,当初离婚肯定是有什么苦衷。
结合今天,想必是嫂子想到了当时的伤心事,才会这样的。
困扰的谜团清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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