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给她洗澡?
吓人!
黎晚洇摇头如拨浪鼓,“不用,我自己洗。”
战君宴执起黎晚洇受伤的手,“不,宝贝手上有伤,没办法自己洗。”
明明是很正常的话,可是黎晚洇就是听出了不一样的意思。
而且她敢肯定自己听出的意思没错。
昨晚和早上被他压榨得那么狠,黎晚洇哪里敢让他给自己洗?
黎晚洇转过身,没受伤的手抵在战君宴胸膛上,“我一只手也可以洗。”
战君宴握住黎晚洇的手,轻轻揉捏着她的细指,语气似小孩讨糖那般,“宝贝中午可是答应了的。”
中午?
黎晚洇脑子快速转动着,很快就记起来了。
“……”原来他还给自己挖了坑!
居然对她使心眼!
黎晚洇不高兴了,将头偏到了一边。
哼!不要理他啦。
见小女人气鼓鼓的样子,战君宴轻哄着,“都是为了洇洇好,嗯?”
黎晚洇没有搭话。
不能中了他的圈套,不能让他给洗澡。
所以不能原谅他。
战君宴轻轻将黎晚洇的脸掰了回来,有些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她细嫩的肌肤,“我知道宝贝厉害。”
“一只手虽然可以洗,但是毕竟不方便,要是不小心碰了水,这又要多养几天。”
“宝贝难道不想安安宁宁吗?不想早点抱抱他们吗?”
“还有芳姨,宝贝忍心看她一直担心下去?”
战君宴说话不急不缓的,一副为她考虑的样子,而且还说得条条都在黎晚洇的点上。
她没理由不点头。
“那你可不许乱来,我那里……”黎晚洇羞得低了头。
他明知故问,“嗯?什么?”
知道他是故意的,黎晚洇羞愤地拍了他一下,“你别装不懂。”
“呵~”战君宴喉咙溢出一声愉悦的笑。
随即,战君宴打横抱起了黎晚洇。
“你还没答应我呢。”
“行。”战君宴迈步往浴室走去。
没多久,浴室里传出来一声娇嗔声,“战君宴,你说了不做什么的,你怎么说话不算话!”
“乖,没有不算话。”
“不用那里。”
很快,嗔责声变成了暧昧的声音。
~~~~~
……
第二天。
听闻黎晚洇受伤,祁斯曜和祝倾榆一早就过来了。
两人九点半到的,但是战君宴和黎晚洇都还没出房间。
孟瀚,“祁少、祁少夫人,我家先生和夫人还没起,您二位请稍坐片刻,我马上去请先生和夫人。”
“不用去叫,我等他们醒便是。”
孟瀚点头,退到了一边。
“老婆,我们坐一会。”祁斯曜端了水给祝倾榆道。
祝倾榆点头,将水杯接在手上。
她并没有喝,而是四下看着。
“在找什么?”祁斯曜疑惑地跟着看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