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你身边只有你母亲，现在不一样。你现在回了陆家，你身边有大哥，还有……还有我。”

陆攸野像是保证似的，看着陆笙一脸认真：“你是我妹妹，我不会让人欺负你的。”

“所以，五哥现在把我也当成妹妹了对吗？”

陆笙抬起头，漆黑的眸看上去十分纯粹。陆攸野脸不自觉一红。明明昨天晚上，他还对眼前的少女恶狠狠地警告，说他只有芊柔一个妹妹。这才过了一天，他居然就自己打脸了。“我，我都说了要你叫我哥哥了。”

陆攸野红着耳朵道。他不喜欢五哥这个称呼，因为这样叫总让他想到，眼前的人还有大哥二哥三哥和攸鸣四个哥哥。他希望妹妹和自己是最亲近的。“我知道了，哥哥。”

陆笙忽然笑起来，明媚的笑容仿佛有着感染别人的魔力。陆攸野也不自觉勾起笑来，一脸轻松道：“那，我现在带你去买衣服？”

“好的，哥哥。”

陆笙甜甜应了。这天下午，陆攸野同学在一声声甜甜的“哥哥”中逐渐迷失自我，压抑多年的妹控属性彻底爆发出来。他兴致勃勃乐此不疲地拉着陆笙逛起了各种服装店，看到什么漂亮可爱的衣服都往陆笙身上比划，恨不得全给她买下来。“啊，这件不错。”

“这条裙子也不错！”

“那什么，这件兔子卫衣直接包起来。”

“这件有粉色的吗？再来一件粉色。”

陆芊柔找过来的时候，陆攸野正在店里的穿衣镜前，给陆笙系风衣后腰上的蝴蝶结。手笨系着系着就打成了死结，又半天解不开。那副笨手笨脚急得额头冒汗的样子，看得陆笙忍不住笑起来。“呐，哥哥，我都说了让人家导购姐姐帮忙系。”

“我系得好看，”陆攸野终于把死结解开，系出来一个蝴蝶结，一脸骄傲地把陆笙转向自己，让她回头看镜子里自己后腰的蝴蝶结。“你看——怎么样，好看吧？”

两个人靠得很近，看上去十分亲密，周围的店员都是一脸羡慕。陆芊柔深深吸了口气，站在店门口不可置信地叫了一声：“五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