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冬天在经历了干旱的酷热后,变得异常的寒冷。大雪覆盖了整个北原州。鹅毛大雪塞满天地,一眼望去除了白色还是白色。
这天来了一个陌生的少年,踩着积雪来到了吕家镇。冷漠的看着吕家镇清冷的店面寻找今晚住宿之地。
在一家“又来客栈”停了下来。客栈开着门显然还在营业。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地的地方,又是这寒冷的冬天,能有一位顾客临门还真是奇迹。
掌柜亲自迎上来,把这位少年迎上了二楼。二楼有帘子遮着,还烧着焦碳。把严寒挡在了外面,屋内变得暖和了许多。栈开着门显然还在营业。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地的地方,又是这寒冷的冬天,能有一位顾客临门还真是奇迹。
少年点过酒菜,邀请陈掌柜同座喝酒。这样冷的天也少有客人,店小二也回家去了。只剩下陈掌柜,闲着也是无聊,就同意了。
于是两人打开了话匣子。“这位壮士您这是从哪里来啊?”
陈掌柜看着少年手中的剑问道。其实江湖中人多半漂泊无定,没有一定住所的。而且问别人的行踪也是犯忌的事情。但陈掌柜看这少年虽然是江湖人打扮,但不是飞扬跋扈的那种,说话和言悦色,给人颇有好感,所以才不会担心什么,直接问道。
“我是从南岭州州府来的,回北原州苍松镇老家探亲的。”
少年人如实说。
“苍松镇啊?离这里可还有半月的路程。”
陈掌柜说。
“是啊!我在南岭州府的时候并不觉得冷,但一踏上这北原州就下起了大雪。行程受阻,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少年说。
“那小兄弟不如在这里多住今天,等天放晴再走?”
陈掌柜说。
“看来只有如此了。”
少年拿出十两银票交给陈掌柜,说“这十两银票就算订金吧?我离开时一起会帐。”
“好!不知小兄弟贵姓?”
陈掌柜高兴的问。
“我姓白,单名一个石字。掌柜呢?”
少年介绍完自己又问陈掌柜。
“我姓陈名延寿,我少时多病父母就给我取了这样一个名字。”
陈掌柜说。“哦!来陈掌柜别客气我们边说边聊。”
少年又为陈掌柜和自己掺满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