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道:“不管看没看见,他们都要死。凤儿,你去联络情报组的人,让他们查一下那三人的身份。”
凤儿皱眉道:“昨日情报组来人了,说是光明教廷在东的大主教已经到了这里,目前不好四处活动。”
老者一愣,脸色顿时阴沉下来,说道:“光明教廷来人了?我今日才回来,倒不知道这件事情。哼,岚风一直由我黑暗圣廷布教,那光明教廷莫不是有什么企图?也罢,反正张原大主教不会不管的,咱们只需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那少年道:“据我所知,光明教廷在东的大主教和秦沧海极为要好,这次过来,兴许是给秦沧海祝寿的吧。”
老者摆了摆手,说道:“别再去想这件事情了,既然情报组的人不能出动,那你们两个再好好回忆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刚才那三人的线索,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们活在世上。”
正说着,突然听得楼下传来重重的脚步声,以及群众的惊呼声。老者脸色疑惑,说道:“去看看,下面因何这么吵。”
那少年走到窗边向下一看,只见黑压压的重盾已经将整个珍宝阁围了起来,他这一惊非同小可,连忙转头说道:“五长老,是秦家的重盾,好象是冲着咱们来的。”
那老者惊道:“什么?秦家重盾?他们疯了不成?为何要攻击我们?”
话音未落,只听楼下一声大喝:“楼上的人全部出来,否则,小爷今天烧了这座破楼。”
凤儿一脸惊讶,呆呆地说道:“好象是刚才那个孩童。”
老者身形一动,已经到了窗边,仔细向楼下看了看,果然见到了骑着啸风,立于重盾之中的秦寒月,他并不知道秦寒月的身份,转头问道:“这孩童是什么人?据我所知,秦家四代子孙中可没他这般年纪的,但他为何又能调动秦家重盾?”想了想,又道:“此事大有蹊跷,咱们不可出去,先守着再说,谅他们也不敢真个烧了咱们的珍宝阁。”
秦寒月见珍宝阁内无人出来,不禁冷笑一声,喝道:“想做缩头乌龟是吧?那好,今日就来做一道红烧乌龟尝尝,来呀,给我点火。”
四周将士早已待命,听他吩咐,也不管这么做是对是错,立刻就在四周点了火。
秦寒月见周围群众仍在围观,便对秦烈耳语了几句,秦烈笑了笑,转身又将秦寒月的话吩咐了下去。很快,珍宝阁窝藏重犯,暗地里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的罪名就传遍了周围的大街小巷。秦寒月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好不容易在兵演中闯出些威名,如果在这里擅自放火烧楼,必然要让人误会,所以才编织了一个罪名,这样就师出有名了。
皇家校场,秦沧海正在看台上专注地盯着擂台,突然有一位秦家将领从场外奔了过来,轻声对秦沧海说了句话,秦沧海脸色大变,说道:“当真?此事因何而起?”
那将领耳语道:“好象是因为黑巴中了毒箭差点毙命,所以小少爷动了滔天之怒。”
秦沧海一头站了起来,对周围正疑惑的众人道:“你们先在这里看着,我有事。”说罢,带着那将领迅速地离开了。
此时,珍宝阁的一楼已经被烈火所吞噬,浓烟顺着楼梯直接卷向顶层,那老者气得脸色铁青,说道:“真是反了,走,将楼内没出任务的兄弟都带上,随我杀了那小杂种。”说罢,当先从窗口跳了出去。那少年道:“凤儿,你去叫人,我和王长老先下去。”当即跟着跳了下去。
秦寒月见到楼上跳下来一位老者,忙道:“大家注意,这里都是高手。”正说着,又见伤了黑巴的少年跳了下来,猛地喝道:“,给我生擒了那小子,我要让他好好尝一尝毒物的滋味。”
那老者最先落了下来,手中不知何时多了把大刀,冲着秦寒月当头就是一刀,旁边几位重盾大喝一声,纷纷将巨盾举了起来。只听‘当’的一声巨响,那老者借力倒飞而起,而一位重盾却半跪于地,从脸色来看,显然已经受了内伤。
秦寒月大怒,喝道:“秦烈,先把那小子给我网下来,然后再缠死这老东西,今日让我捉了他,非扒了他的皮。”
那老者怒极而笑:“哈哈哈,你要扒了我的皮?今日之事全因你而起,莫说是你,就连你的家人也难逃一死。”
秦寒月未接话,心中却是杀意疯涨,他好不容易重生一次,最看重的就是前世所没有的亲情,若有人拿此来作文章,那就算是触了他的逆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