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萱未理吴极,只担心再拖下去会对秦寒月不利,忙道:“寒月,你且回皇图城。”
秦寒月已是怒极,左手结出法印,白皇往前一指,喝道:“你等找死,休要怪我。”随着话音,云层中有天雷轰下。只瞬间便将冲到身前的两人轰成灰烬。他已是手下留情,若全力施为,只此一击便能轻易杀死吴极四人。
紫萱退到秦寒月身边,神色复杂,她本不想伤害同门,未料秦寒月一击便杀了两人,知道柏言来此之后绝不会放过秦寒月,忙道:“寒月,你快走,否则。。。。。。”
话音未落,天空中一人大喝:“秦寒月,你安敢杀我门人。”一位中年男子飞快落下,挥剑便往秦寒月刺去。
紫萱大惊失色,急忙拦到秦寒月身边,对中年男子道:“柏言师叔,还请您手下留情。”
柏言止住动作,喝道:“紫萱,你何故偏袒秦寒月?”
秦寒月将紫萱拉到身后,冷笑道:“我已与紫萱订婚,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念在紫萱是魔斗山弟子,我本不欲与你魔斗山为敌,奈何你门下弟子咄咄逼人,岂能怪我下杀手。”
柏言剑指秦寒月,喝道:“你杀人在前,还在在此狡辩,今日岂能留你性命。紫萱,我且问你,秦寒月所说可属实?”
紫萱咬牙道:“回禀柏言师叔,紫萱的确与秦寒月定了终身。”
柏言怒发冲冠,指着紫萱道:“你,你岂敢如此?也罢,今日先杀了秦寒月,再领你回师门受罚。”
秦寒月转身拉住紫萱双手,说道:“你也看到了,是你师门逼我太甚。”
紫萱不知秦寒月这话是何意思,便未接话,对柏言道:“师叔,只求您放过寒月,紫萱甘愿回师门领罚。”
柏言道:“你师父闻听你与宇浩决裂,已为你重新择了夫婿,你却与秦寒月私定终身,自要回师门受罚。至于秦寒月,他杀我门人,万难留他。”
秦寒月听那柏言全然不将自己放在眼中,心中如何不怒。自重新踏入六阶,前世记忆已尽复,虽无法宝配合,然其一身傲骨,岂会惧了旁人,当即联络了奥凯,心中已安,冷笑道:“柏言,我已说明,不欲与你魔斗山为敌。你若肯罢手,我尚能随紫萱尊称你一声师叔,但你若执意妄为,今日恐难讨了好处。”
柏言怒极而笑:“哈哈哈,好,好一个难讨好处。秦寒月,我倒欣赏你的勇气,今日倒要看你如何生还。”手中长剑一翻,已刺到秦寒月胸前。
秦寒月见他冷不防出手,心中暗骂一声,白皇飞快卷起,立时有数千道剑影刺了出去。柏言诧异,奇道:“小子,有些手段。”长剑之上光芒四射,竟一瞬间挡下所有剑影,复往秦寒月胸口刺去。
秦寒月早知道拦不住柏言,毕竟双方不在一个境界上,左手再结法印,白皇挥起,引动数十道天雷轰下。
柏言吃了一惊,虽实力强大,对战经验丰富,却从未见过秦寒月所使的招式,顿时被逼得手忙脚乱,百忙中拦下最后一道天雷,颇有些狼狈,怒道:“秦寒月,你果然有些手段,今日更不能留你。”身形一闪,已到秦寒月身后。秦寒月却无柏言的速度,提剑便往身后刺去。
柏言挡下白皇,左手已拍到秦寒月肩头。秦寒月前冲几步,喉头发甜,已是受了内伤,却无大碍。柏言一击得手,笑道:“我当你有多大本事,却也是个绣花枕头。”紧接着又往秦寒月冲去。秦寒月杀机已动,手中引动剑决,白皇立时飞将出去,围绕柏言旋转飞舞,伺机而动。
柏言虽数次拦下白皇,奈何以他的实力尚不能对白皇造成伤害,缠得片刻,已是不耐,喝道:“如此神器倒也玄妙,但你也太小看我了。”一击逼退白皇,身形闪烁间,已到秦寒月身边。
秦寒月早已结出法印,只等着柏言过来,当即大喝一声:“尝尝小爷的道家五行咒术。”双手挥动,有五色光芒扩散而出。并伴有鬼神幻象。柏言哪曾见过这等招数,顿时冒了身冷汗,急忙后退十数米,长剑舞动,道道光芒已突破幻象,却被五行之力化去。
四周信徒已跪拜在地,皆大声喝骂柏言。他们只当那鬼神幻象是天神显形,哪知却被柏言所击破,如何不怒。
柏言怒视众多信徒,纵是他实力强大,身份高贵,也不敢当众对这些信徒下手,只得将怒气发泄在秦寒月身上,怒道:“秦寒月,你倒会玩些把戏,老夫却没时间陪你,这就送你上路。”脸色逐渐凝重,气势已升到极致。
秦寒月心知自己不是柏言的对手,但却仍是一脸微笑,因为他知道,尼奥已到了上方的云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