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似墨镜人头头的人歪头想了一会儿,还是答应了。
然后双手直接提着司机先生就下了车,用一种比杀人还要恐怖的口吻道:“回去不要乱说,要是被我们知道你报了警,后果你知道的?”杀机一现,下得双腿都发软的司机点头如捣蒜。
他哪里敢报警,又怎么敢乱说,他自己能没事,他就哦弥陀佛了。
双手一松,司机先生跌到地上,等他爬起来的时候,墨镜人已经带着钟情扬长而去了
“炎哥,人带到了。”
钟情被墨镜人头头带到了一栋豪宅内,这是邱子炎自己的私人住所。大多时候,他都要回家跟爷爷、爹的和妈咪还有妹妹一起住。
至于邱子炎为什么要把钟情带到这个地方,他们就不知道了,这也不是他们该过问的事情。
邱子炎刚从浴室出来,头发还在滴水,他也不把它吹干,而是任由它滴滴往下流淌。
看见墨镜人头头领着钟情进来,也没有说什么,径直坐在纤尘不染地纯白大沙发上。墨镜人头头对着邱子炎深深鞠了一躬,点了点头,自动退出了房间。
那人走了,房间里就剩下邱子炎和钟情两个人。
钟情站在门边,没敢进来。看到他从浴室中走出,就知道自己猜得没有错,果然是这个人。
不过也是,试问她见过的人中,除了他有这种动不动就强硬把人绑过来的毛病,还有谁呢?
“你还要在那里站多久?”邱子炎没有回头,声音响在空旷的室内,要不是这里就他们两个人,她还以为他是在和别人说话。
“我我就站在这里,你有什么话尽管说。”说完就放我走,钟情很想加上这句话,不过想到这句话可能会引起他的不悦从而给自己带来更多不必要的困扰,还是忍住了。
邱子炎扯了一下嘴角,放下手里的东西忽的回头,“你该不会就要我这样和你说话吧?”邱子炎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这样扭着的,他自己不舒服,她看着也不会舒服的。
“你就不能转个身吗?”要是嫌勉强大可以自己动一动,她又没有绑缚他的手脚。
“不能!”邱子炎回答得理所当然。
“钟小姐是吧,我想你也不希望你需得和我扯着嗓子说话,更不想我们间的谈话内容被邻居听到。当然,你若是不在乎这个,也应该不希望因为我们的谈话而吵到邻居的休息吧?”
人已经被他带到这里来了,想逃又逃不了,想走又走不掉。她要是没有看错,门外还守着几个人,轮流在门外巡守。这么多人来防着她一个弱女子的逃走,未免有些大材小用了。
他们说只是请她到这里来做客,可这个请该怎么请一切都得看他们的意思。
在里面在外面一样,不都是得听他的,那她即使站在这里,与他保持着远远的距离又有什么用?
钟情缓缓举步走了进来,停在了他的不远处。
“坐”
“请坐”
钟情听他的意思,坐了下来。双手撑着沙发,不断地往后挪。坐了下来,还是想与他保持着尽可能最大的距离。
“你要见我?”
邱子炎抬头,看了她一眼。颔首,笑如春风的道:“上次得见钟小姐的玉颜,恍如惊见天人。数日不见,分外想念。是以这才冒犯小姐,让我的几个手下去请小姐到我这来见一面,以慰相思之苦。手下若有什么照顾不周之处,还望小姐海涵。”邱子炎明知钟情是杨昳的太太,却还是要叫她钟小姐。这不知是出自无意,还是故意为知。
钟情不安地动了一下身子,为什么每次见到这个人,都要听他说一些莫名其妙奇奇怪怪的话?而且每次他说的话,她都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你要我来是为何事?”钟情已不想再和他磨蹭下去,她只想他快些把话说完,好让她快点回家。
她答应过杨昳,她到家的时候会给他来电话报平安,这都过了很长时间了,她要是再不回去。老公知道了,肯定又要为她担心。
钟情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越来越在乎杨昳的心情,她也不想他为了她担心。她不能给他带来什么,还总是给他惹麻烦,她只是希望能够尽可能地为他做点什么。哪怕是一点点,她也会很高兴。
邱子炎有点儿哀怨地看了那个心急的女人,用一种很轻佻又带着一点委屈的口吻,说出了一句漫无边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