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桃扎呼呼地挨个拍拍男人的肩膀说道:“你瞧见了吗?这些都是咱亲戚,你白乐再嘚瑟还能对长辈不敬吗?你家环境好,亲戚来了照顾照顾咋了?这不是应该的吗?”
“亲戚?”
白乐随便指了一个扭头问刘君山:“君山,你认识吗?”
周永诺很认真的皱眉想了想,果断摇头。
“那这个呢,黄不拉几跟个瘦猴一样的。”
周永诺又摇摇头。
白乐挨个说过去,刘君山只对一个有点印象,勉强能说出来关系来,其余几个都不认识。
白乐哈哈大笑:“我老公都不认识的人,就抓来当亲戚啊,你想霍霍我们想疯了吧!”
“怎么不是亲戚了,这是二叔的大姨的小舅子,还有这个,你忘记他了吗?我婚礼的时候他还来过的!”
周永诺冷冷的说道:“不认识。”
他真的有仔细思索,可不认识的人就是不认识,不能硬着头皮承认。
人群里突然有个人说道:“那不是刘狗子吗?陈桃,那是你的堂兄吧。”
“不是吧不是吧,这年头还有这样攀亲戚的啊?陈桃,你用我家来招待你堂哥,你可真有脸啊!”
陈桃恶狠狠地瞪着多话的人,狠狠地往地上呸了一口唾沫。
她叉腰骂道:“白乐你有没有良心!我堂哥当时还给了半包糖呢!”
糖果在这里的确是稀罕物,可白乐一点也不稀罕。
白乐冷笑:“别说我不稀罕,就算我稀罕又怎么样,你堂哥是在你结婚的时候过来包的半包糖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他也带了老少一家六口人,吃了三天的流水席对吧?
流水席谁做的啊?哎呀,我想起来了,是我和大嫂,两个人做了三天,洗盘子都洗秃噜皮了!”
白乐一步步慢慢逼近,冷眼打量他们,慢慢将他们和小说里的任务一一对应。
等她盘清楚所有人的身份后,笑的前俯后仰差点儿岔气了。
“一个你堂哥,一个你表舅的表弟,一个是老婆子娘家那边的表亲,这两个我连号都对不上。
陈桃,你带着这些人来我家抢劫,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
“你这女的说话怎么这么横呢,你也不管管你女人,找打呢。”
陈桃拉着她堂哥还在得意,刘君山却冲上去拽手,抬脚,推肩。
三个动作帅气利落,将他抛出十几米远。
院子口的一群人拍手叫好,刘晖带头大叫:“好,做的好!打死这些臭不要来安的东西。”
周永诺抄起手里的锄头,走过去用力往地上插下去。
锄头正好插在他的两腿中间,那小子也吓傻了,呆呆的看着锄头裤裆流出一条尿沟……
“谁敢动她一下,我废了他。”
他的声音比寒冬腊月的冰锥子还要刺骨。
周围再没有人敢动手,刘大军更不敢。
他急忙辩解:“哥,这事真跟我没关系,都是她,都是她说这是你们应该给的,我才跟过来的……”
周永诺的脸越来越冷,他也越说越没有底气。
白乐骂道:“臭不要脸的东西,除四害的时候怎么没把你一起带走啊。”
陈桃一口鲜血差点喷出来了,白乐是个小贱人,刘君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居然这么不给脸面!
她好歹也是刘家的儿媳妇,这夫妻两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她下不来台。